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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點醒來, 想起就是起不來”。 看來這幾個月大家都習慣了, 這么說著,像是日常似的,語氣里都沒有什么恐懼, 膽大的甚至還有一絲調侃。 酒店的早餐很到位,中西合璧,喜歡西餐的去拿:面包、牛排、火腿腸、沙拉 牛奶、果汁、咖啡;喜歡中餐的可以吃包子、炒飯、發糕、炒菜、茶雞蛋、油條、豆腐腦。西式的甜點就有十樣,豆腐腦的配菜也六樣。 單單咸菜就排了一個小桌,醬黃瓜、醬萵筍、酸豆角、酸辣白菜、辣豆腐塊、醬八寶菜。還貼心的為女演員們準備了粗糧,煮玉米和烤紅薯。 怪不得這段時間,書恩動不動就說拍夜戲不回家睡,原來是貪酒店種類齊全的早餐。 要想留住客人,先留住客人的胃。過于豐富的早餐是彌補酒店半夜一些莫名其妙的事吧, 不過,這些詭異像沒有惡意的開玩笑。 但是這些沒有惡意的玩笑讓眾多的演員忘而卻步,陳導才不得不提高片酬,讓書勤揀了個五天五十萬的大便宜! 接連兩天的拍攝還是一帆風順,周旋不上戲的時候還跑過來圍觀,胡絹一點都不追星! 這么大紅大紫的明星近在眼前,胡絹看不見似的! 招呼都懶的打! 每次還是周旋先跟她打招呼,胡絹心情好就點點頭,心情不好就當看不見! 兩天之后,周旋都有意見了,和書勤告狀:“哎!哎!我說你招的助理不行啊,整天拉那么長的臉,沒有一點助理的自覺,凈給你得罪人了!我要不是看在華旦的面上,早不理你了!” 果然周旋知道了華旦。 周旋:“整天的帶著這么不著人待見的人,姐問你,你還想不想再娛樂圈里混了?!” 她一個五音不全的人混娛樂圈?書勤自己都心虛! “快辭了她!辭了她,我再給介紹個八面玲瓏的好助理!” 書勤不應這話,胡絹是不愿意理人,是面冷,冷淡冷漠,但是這段時間做事杠杠的,沒有一次誤事! 胡絹已經在她這里建立了足夠的信任。 書勤沒有反應。周旋的戲份比劇本中的多了,直白的說就是加戲了,加的比男主的戲份還多。本來臣子對統治階級的三代弒(晉朔的爸弒主公,欒彰殺晉朔的爸,晉朔殺欒彰)變成了一個女子的愛恨情仇(莊姬老公殺她叔叔,莊姬的后夫殺前夫,莊姬的兒子殺后夫。) 陳導說了,觀眾就愛看這個,得有男女之間亂如蜘蛛網的情情愛愛,還有錯綜復雜的故事情節。 周旋的助理過來請她,周旋順勢裝作氣呼呼的走了。 周旋走了之后,拍戲出了點小問題,明明拍了的片子,里面白花花的什么也沒有。B組導演的臉都青了,直冒冷汗:“完了,完了,完了…” 手也開始抖:“完了完了,又開始了…” 管師傅和胡絹走上前看了一會兒,說:“你剛才沒有開機吧?” “開機了?。。?!開了!我明明…”B組導演爭辯。 管師傅沒有多說,只說:“再拍一遍!” 再拍一遍,什么事兒也沒有,畫面清晰,堪稱完美! B組導演納悶:難道剛才他真的沒有開攝影機??? 后來的后來,書勤才知道,所謂的歲月靜好、現世安穩、安之若素,都不過是有人在默默的為你掃清一切障礙! 五天拍攝完畢,書勤收拾東西,找陳導告別,陳導此時沒有時間,場內出了問題。 武戲,有人又被刺傷了,不太嚴重,不會留下永久傷害,但是滿地的血啊滿地的血,有些嚇人!陳導叫人送傷者去醫院,又送大紅包說是壓壓驚。 書勤等陳導,胡絹拿著手機走過來,說剛才給丹娜打電話,丹娜正在家大哭,好像又被沈月欺負了。 若是沈月知道丹娜以后能成長為那丹,現在肯定不敢欺負丹娜。 人沒有未來眼就是會做一些腸子都悔青了的事! 書勤心里惦著丹娜,等陳導忙完,簡單的告別,就走了。 陳導又憔悴了不少,后來電影票房大賣,賣多少億,又賺多少億,拍的過程可真累身累心!有錢人掙錢也不容易??! 誰的錢也不是大風刮來的! --- 丹娜果然趴在床上哭,哭的鼻涕一臉。 本來躺在床上的絨毛玩具被扔了一地。 書勤坐床邊也不安慰,輕撫丹娜后背,就那么用手掌從脖頸順到尾椎,順一次,再順一次,這是她小時候哄書恩睡覺的方法。 無論書恩有多鬧,這么順幾下,立刻像貓一樣縮起來乖乖睡覺覺。 順個十來下,丹娜就不哭了,還是趴在床上,臉陷在枕頭里,嗡嗡的說:“書勤,沈月欺負你嫂子!” “怎么欺負你了?” 丹娜又不說話了,突然跪坐起來,跳下床說:“我不跟你說,跟你說也沒有用!我去找胡絹姐,胡絹姐一看就是個狠人!” ??!一個一個的都是勢利眼??! 楊帆才出現沒有幾天,書恩就跟上去;胡絹都沒有給丹娜個好臉,丹娜這是要貼上去的節奏??! 在失去了書恩之后,又要失去丹娜了。書勤心嘆道:還是自己不夠強?。。?! 但是楊帆多好脾氣啊,胡絹多不好說話!怕丹娜熱臉貼個冷屁/股,書勤站起來,想出屋幫丹娜說幾句好話,在臥室門口碰上了丹娜。 丹娜得意洋洋,一仰臉:“我胡絹姐說幫我出氣!” 說完去衣柜拿換洗衣服:“我胡絹姐說讓我洗洗睡,明天靜等看戲!” 書勤不信!就丹娜那情商,當初鄭融明明是在躲她,躲的還找書勤趕她走;這個沒有眼力見兒的竟然還自信滿滿的篤定鄭融在撩她! 丹娜,她眼瞎啊。 所以書勤覺得,胡絹可能只是讓她“洗洗睡”,什么“出氣”,什么“看好戲”,都是丹娜自己杜撰的! 書勤敲胡絹的臥室,沒有人開門,也沒有人說:“請進!” 胡絹不可能睡了呀,剛才丹娜還從她屋里出來呢。于是再敲,屋里還是靜悄悄,沒有人來反應。 出什么事了? 書勤喊:“胡絹?胡絹!” 屋里馬上傳來腳步聲,接著門就開了,是胡絹本人,她說:“哦,我以為還是丹娜呢?!?/br> 是丹娜就不給開門了??? 看看看,丹娜剛才是一廂情愿吧! 書勤問:“我可以進屋嗎?” 胡絹讓出進門口:“進?!?/br> 胡絹不喜和人親近,書勤也不往里走,進屋將房門關好,站在門口說:“我…我就是…想問問,你怎么幫丹娜出氣?需要…幫忙…嗎?” 胡絹說:“不需要?!?/br> “那…” “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丹娜運勢往上走,沈月打壓就是自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