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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了?就是她了?” 尤良才應了聲,突然想到應婉容之前提過的王雁蘭,瞄了眼高朗,猶豫道:“你是不是懷疑這事有人利用了葉格格?是王雁蘭?你之前合作過的那個藝人?” 高朗目光一凝,眸色加深,若有所思的看著應婉容。 應婉容淺笑道:“我只是覺得還是再查查的好,不要放過絲毫蛛絲馬跡?!?/br> “好好休息,這事我會和光耀說的?!备呃食谅曊f道。 這夜還深,葉家也燈火通明,主宅傳來陣陣爭吵聲。 “你看那個應婉容不順眼,也不該讓小王去聯系那些人。小王被帶走了,按理說他是不會供出你,但是你看看你辦的事?”葉父氣的眼前發黑,怒瞪著獨生女一臉不忿更感覺心冷。 “我說了多少次,你要進娛樂圈我也讓你去,你怎么什么下三濫的人都去認識???!” “我說了我沒有!”葉格格氣的臉色通紅,天知道她看見助理小王被人帶走以后有多莫名其妙。 “我是打算給應婉容找不痛快,但我還沒傻到找人去綁架!”葉格格委屈極了,她是打算搞點黑料散播,或者制造點緋聞,哪可能搞出人命? 不客氣的說,葉家確實有權有勢,在圈里也能橫著走了,但那是在圈里,不代表在京都天子腳下,她就能為所欲為了,尤其是傻到派一個沒有什么辦事能力的小王去送錢了。 葉母明顯也更了解女兒,拍拍丈夫的手低聲勸道:“我看格格說的不像是假的,家里慣常幫我們做事的多了,小王算是個什么東西?我看,會不會有人渾水摸魚,屎盆子往咱們家頭上扣?” 葉父也悚然一驚,妻子的話提醒了他,女兒從小嬌生慣養的,雖然難免脾氣驕縱,但也不至于這樣沒有計劃的蠻干,小王身上疑點也不少。 “好啊,我倒是要看看小王到底是被誰收買了,主意還打到葉家頭上!”葉父拍案而起,怒發沖冠道。 葉母朝葉格格使了使眼色,叫她先避避風頭,回屋去等消息,葉格格氣鼓鼓的回去自己房間。 張光耀連夜從新審訊小王,葉家也在施壓,企圖從小王這里成為突破口洗清葉格格身上的嫌疑,但是小王頂住了壓力一言不發,除了搖頭就是搖頭。 張耀祖還沒回去,跟在他哥身邊看著審訊室里的小王,納悶道:“他咬死了就是葉格格派他去做的,也許就是呢?” 張光耀憐憫的看看智商明顯不夠的弟弟,指指里面沉默不語的人,說道:“你看看他,目光堅定,從始至終他都非常清楚自己說的是什么?!?/br> 翻了翻手里的文件說道:“他為葉家工作了將近十年,高工資,父母都是種地的,買了房在京都。你說說,能在京都買房,年工資又高,葉家明顯待他不薄,他為什么在我們審問他的第一時間就說出了主使者?” 張耀祖想了想,確實也有點奇怪,但也還可以理解吧,畢竟一般人都沒犯過事,嚇到立馬吐露了真相也不奇怪。 “如果他撒了謊,又是為了什么呢?”張耀祖問道。 張光耀搖搖頭,瞇起眼,“這世上除了親情,友情,自然還有愛情?!?/br> 張光耀手里不僅有小王近些日子的電話記錄,還有應婉容在地震時紅樓劇組做的筆錄,他在兩個重點名字上畫了個圈,開始思索起來。 應婉容被綁架這事第二天就上了報,爆料的是電視臺的員工,他們言之鑿鑿看見一伙大漢把應婉容擄走,報道上重點標注是中午被擄走,晚上才救回來,這中間的時間段會發生什么,就仁者見仁,智者見智了。 尤良才看見報紙簡直火冒三丈,也怪他們一時疏忽大意,只想著把葉格格都揪出來了,為了穩住他們時代,新語肯定會交出葉格格,誰知道這事就見了報。 雖然地方電視臺礙于種種原因沒有報道,但是全國百分之七八十的人都知道了這事,既便第二天這事還出了個澄清稿,言明是某組合助理勾連綁匪做出來的,但萬幸應婉容沒有受到傷害。 這事大伙內心都有點不太相信,這世道亂得很,一伙大漢綁了個如花似玉的大明星回去,要說沒有占點便宜誰信。但是沒有實質證據,這事就是這樣一個結果了。 這是小王被抓捕的第三天,張光耀明顯也是一臉憔悴,雖然他在小王面前試探的說了幾遍那個名字,但他除了開始眼珠子動了下,后面還是一點反應都沒有了。 張耀祖把小王的履歷幾乎要翻爛了,他工作的范圍很簡單,除了在葉家就是跟著葉格格給她當助理,端茶遞水什么,包圓了,可就是沒有嫌疑人啊。 這天下午,警局門口來了個穿著樸素,頭發凌亂一臉臟污的女人,她直接說要來報案,她要自首。 這事不歸張耀祖管,但是這人招出來的案子竟然和應婉容有關,張光耀得到了消息就帶著張耀祖一起過去了。 女人擦凈了面容,看著挺標致,氣質不錯,一點也不像那些窮兇極惡的犯人。 張光耀感覺這人估計是突破口,自己親自去詢問了,才知道這人就是那個傳聞里的林雪。 林雪真的沒想到有一天自己會變成這樣,但是她更恨的是把她推到如今這步的王芳! 林雪不傻,相反,這些日子一個人躲在出租屋里,除了看電視就是胡思亂想。 以前她沒留意到的蛛絲馬跡就都顯露無遺,但懷疑終究是懷疑,當她從電視上看見王芳換了個名字,搖身一變竟然當起了明星,她震驚中帶著疑惑。 王芳怎么可能呢? 她開始想起平時王芳似有若無的和她提起高朗,雖然看似是勸慰她別再念想著高朗,但是自己總在她的撩撥下反而對高朗緊追不舍。 一個又一個問題浮現在腦海,雖然她有所懷疑但是還缺乏一點動力,她只要一出現肯定會被抓進去,意圖謀殺肯定是死刑了,她不想死但又嫉妒王芳的好運。 這次應婉容的事情出了,她也看見了報紙,別人可能還在懷疑是哪個組合干的,她卻一下子就猜到一定是王芳做的。 王芳看似嫻靜溫柔,實際上那溫柔的假面下是毫不掩飾的猙獰面孔,她恨不得置應婉容于死地,也讓她得到了一絲靈感。 她雖然有錯,但是如果沒有王芳的煽動,自己又怎么可能會犯錯。只要這次自己舉報了王芳也許能戴罪立功呢? 事不宜遲,王芳把身上所有的錢拿去買了票,又怕被車警發現她的真容就地抓住,還把自己搞得臟污了些才順利到了京都。 張光耀得到了消息立馬就給高朗打了電話,雖然也有人證了,但還是沒有證據。 “朗子啊,就算有人證,但這人證也是嫌疑人,她說的都是我懷疑,我覺得,上了庭要看的切實的證據?!?/br> 高朗半瞇起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