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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他對媳婦的聰明勁讓他盲目的信任著,既便吳銘裝模作樣的嘆著氣,他還有空幫自家媳婦夾菜, 低語道:“快吃點東西, 聽說你拍了一下午的戲,曬了挺久的太陽,吃點爽口的蔬菜?!?/br> 應婉容無奈的對他笑笑,特別想扶額嘆息,當初怎么就吃錯了藥, 答應玩那個游戲呢?這下好了, 吳銘這是讓她兌現承諾了。 “哎哎哎,某人說了大冒險的,這樣吧,我也不是不通情理的,改選真心話也是可以的?!眳倾懯种概隽讼卤? 笑得無比真誠,黑色的眸子含著nongnong笑意。 應婉容光看他這笑容就知道挖了坑等著她往里跳呢,二話不說直接把杯子里的果汁喝了,問道:“修改修改沒問題吧?” 吳銘挑眉, “自然是可以的,不過關鍵的詞可不能漏了哦?!?/br> 易北單手托腮興味盎然的看著接下來的戲碼,高朗不明所以的看著應婉容耳根微紅的轉過身來看著他。 “朗哥……”應婉容這才剛開口,吳銘那邊就開始抖肩膀了,就快趴在桌上狂笑了。 應婉容一個眼風都沒有分給某個看熱鬧的人,她眼里就看得見高朗俊朗的面容和深邃的眸子,男人的面部棱角比初次見面時更見鋒銳了些,可看見她時,眼底的柔和卻又是那么動人心神。 “我……“應婉容覺得喉間有些干澀,張了張嘴,還沒說話臉頰就紅潤了起來,眼睛一片水潤,看的高朗喉間一緊,眼神緊緊盯著她。 “我愛你?!?/br> 應婉容說完松了口氣,心口又有些緊張的提了起來,高朗會說什么呢?胡鬧?膽大妄為? 吳銘捂著肚子抽了抽肩膀,勉強抑制住拉扯的嘴角,和易北一起盯著高朗,沒想到高朗特別平淡的嗯了聲,就叮囑應婉容把東西吃了。 應婉容和吳銘他們的想法一樣,那就是失望極了,就這樣?一點也不詫異也不順勢說我也是?高朗在想些什么? 看夠熱鬧的吳銘雖然有些意猶未盡,但是也知道過猶不及,尤其應婉容這種絕不吃虧的性子,萬一自己遭殃可就沒處訴苦了,尤其她現在已經是時代的簽約藝人,那是抬頭不見低頭見,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 吃完晚餐吳銘就腳底抹油跑了,易北更有風度些,和助理走之前還和應婉容說了幾句悄悄話。 “你家這位挺酷的啊。別失望,男人不是看嘴皮子利不利索,要看他做的事,我看他挺關心你的?!币妆毙宰勇收?,雖沒結婚,但是年齡比應婉容大,自然見多了那些鬧矛盾的夫妻。 吳銘雖然就是想活躍氣氛,但是她看得出來應婉容是個心思敏感的姑娘,而高朗過于平淡的反應已經讓她有些介意了。沒看后來吃飯都不在狀態嗎? 應婉容背著雙手望著地面,看著微風拂過裙角蕩起的半圓,低低應了聲。 易北看應婉容這個反應,搖了搖頭,朝不遠處的車子招了下手,助理就把車開了過來,和兩人道別后就坐車也離開了。 應婉容其實真沒什么想法,她只是在想,高朗這反應不對勁啊,男人雖然內斂,但是面對她的告白,這反應也太過平淡了些。 難道是距離產生不了美? 高朗已經拉著擁著應婉容的腰往回走了,吳銘選的地方離應婉容的住處并不遠,步行回去也不過十來分鐘的事,打車反而更慢些。 直到右手被高朗牽起,應婉容才回過神,想了想還是把心口的疑問問了出來,憋著總也沒有答案,還不如直來直往。 高朗握緊應婉容的手,漆黑的眸子像是個黑色漩渦,幾乎要把應婉容陷了進去,他只是笑了笑沒有回答。 應婉容眉尖微蹙,高朗怎么有點奇奇怪怪的? 兩人牽著手安靜的走著路,□□點的時間,路上上的車輛還在擁擠著,路燈亮閃閃的照在地面上,把兩人的影子拉的很長。 應婉容的疑問直到高朗把她送到酒店房間以后才算得到了答案,才闔上門應婉容的唇瓣就被高朗炙熱的唇吻住。 腰肢被他的鐵臂緊緊箍住動彈不得,背后貼著木門,一門之隔就是走廊,靜謐且黑暗的空間里響起嘖嘖的水聲,她依稀還能聽見酒店客人進出的說話聲。 灼熱的鼻息彼此交纏,應婉容的腦子都快變成一鍋沸騰的熱水,呼呼的冒著熱氣,綿長的親吻讓她呼吸都快來不及,彼此緊貼的身體合成最原始的旋律。 喉間的聲音幾乎都被奪去,惟有男人隱忍的喘息聲響起,應婉容被突如其來的歡愉奪去了所有理智,只能任由高朗帶她一起飛翔領略那抹極光。 等應婉容筋疲力盡的癱在高朗肩頭時才發現自己和高朗竟然就在走廊做了這事,她的衣服像塊破布掛在腰上,還是高朗的鐵臂撐著她的身體把她抱去沐浴。 然后莫名洗著洗著又在浴室的水汽里運動了一番,應婉容幾乎癱軟在床,再一次認識到高朗的戰斗力確實不凡。 半夢半醒間才聽見高朗在她耳邊的低語聲:“我很高興,你愛我,就像我愛著你一樣?!?/br> 伴隨著這話高朗的手指游移在應婉容的背部,像是在優雅的彈奏著一首曲子,應婉容的身體就是他最鐘愛的樂器。 應婉容絕對想不到就是她一句玩笑似的告白攪合的高朗一晚上心緒不寧,清波激蕩,恨不得把她揉進自己懷里,讓兩人親密無間合為一體。 餓著肚子被鬧鐘叫醒的應婉容掙扎著起身,發現罪魁禍首已經回去了就氣不打一處來。說什么你一說愛我我就想愛你,呸,咱們就不能純潔點非得身體力行嗎? 應婉容都想把男人揍一頓了,她說昨晚忘了什么事了,高朗明明說吃完晚飯就回去了,昨天折騰到半夜,也不知道這么回去是不是會被罰? 搖了搖頭,拖著酸軟的雙腿去洗漱,還算高朗有分寸,她身上也沒什么明顯的痕跡,不然大家伙豈不是都知道昨晚他們做什么了?她臉皮還沒那么厚。 宋小丫送應婉容去了影視城,群演們已經聚集了一大片,正在聽工作人員說著注意事項,應婉容今天的戲份更簡單了,大多數都是站在城墻上或者祭壇上。 比起電影里各種對面部最細微表情的要求,現在的就像是最低等級的通關游戲,難不倒她。 更別說今天她身體欠佳,能靜止不動還是好的。 吳銘遠遠看見她就挑眉暗笑,嘖嘖嘖,估計應婉容還不知道吧?她這幅樣子招搖過市,誰都知道昨天她肯定干了點什么。 雖然應婉容檢查了露在外面的肌膚絕對沒有絲毫印記,但是她忘了自己現在面部紅潤,眼帶春水,色若春花,就像個特大的燈泡在晚上亮起,引得別人紛紛側目。 吳姐過來時看見應婉容倒是沒有多說什么,只是吩咐化妝師壓一壓她的臉色,這也太紅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