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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原處,里里外外的人不少,疏散都不可能疏散完,所以人群依舊一窩蜂的擠在一起,要是這個時候摻和進去,指不定就要跌倒被踩傷。 越來越多的人朝應婉容的所在處涌去,這個地方也沒法呆下更多的人,她只能盡快走到另一處去,人們倉惶的跑著,還在咒罵著鬧事的人。 人群中也不知道是誰拉住了應婉容的手臂,強硬的姿態瞬間把她往另一處空曠的地方拉著跑去,應婉容匆忙間看了眼,是個身形健碩的男人,模樣看不清楚。 除了高朗的隊友,她還真想不出來還有誰在這個時候認識她,并且把她拉出去躲避。 兩人跑到一處巷口,應婉容太久沒有這么跑過了,雙手撐著膝蓋,還沒感謝這人帶走了她,就感覺到一個冰涼的物件貼住了她的額頭。 那是…… “呦,瞧瞧我逮住了誰?高隊長的意中人?你是不是他的女朋友,我剛才看的再清楚不過了,他是親你了吧?”男人輕浮的樣子實在讓人作嘔,可應婉容此時也不能多說些什么刺激他。 “我不知道你說的是誰,你說的是剛才和我躲在一起的男人嗎?我不認識他?!睉袢萜睬宓?。 男人冷冷的笑了聲,“你當我是傻子吧?忘了告訴你,我懂唇語。老實點,我給你說?!?/br> 男人用木倉砸了一下應婉容的肩膀,她悶哼一聲,眉頭一蹙,什么都沒有說出來。 “呦,骨頭倒硬。你知道嗎?你這模樣,我還是挺喜歡的……身段好,模樣也不錯,不如跟了我怎么樣?”男人曖昧的貼在應婉容的耳邊說道。 一股寒氣順著應婉容的心口流遍全身,她除了咬緊牙關,祈禱高朗他們找到她,別的只能見機行事了。 硬碰硬是下下策,因為男女天生的區別,她打肯定是打不過這個男人的,這些亡命之徒要是沒有一點身手,早就被抓住了。 “我……我不知道?!睉袢莼叵胫麄兯坪跻矝]說什么更多的信息出來,才放下了心。 作為女朋友和作為媳婦,那感覺是完全不一樣的,她落在了男人的手里,也不代表要成為高朗的一個弱點而存在。 “一會兒好好配合我們,也許,我就會放你走?!蹦腥颂裘季娴?,拉著應婉容的手臂,木倉支抵著她的腰,讓她跟他們一起走。 也不知道這些人到底來了多少,男人帶著應婉容往人煙稀少的巷道走,沒一會兒就到了一處民居,敲了幾下門,就有人頂著木倉口打開了門,看見是男人還左右看了眼,才說道。 “猴子,老大在找你呢,你們剛才差點被逮住,老大非常非常生氣,一會兒自己看著辦?!?/br> 來人把他們放了進去,應婉容祈禱的被發現救回去都成了夢,直接落在敵人的大本營,也不知道是她走了什么運道。 高朗回到原處沒有發現應婉容時,眉頭深深的擰在一起,更糟的是,張耀祖直接和他通話告訴他在他們的老窩發現了一個陌生女人被挾持了進去,那人似乎是應婉容…… 高朗冷著臉直接改了行動計劃,今天之內必須把他們一網打盡,全部抓捕歸案,他不能想象應婉容在那里一天會遭到怎么樣的對待。 應婉容處境雖然不怎么樣,也沒高朗想的那么差,目前階段應婉容是個有用的人質,就憑她是高朗的女朋友這個身份,他們就會對她態度好上那么一些。 這些人的老大是個長相粗曠的男人,看見應婉容時還有那么點色心,不過被他小心掩飾著,最后還是泄露出一點端倪。 “猴子,你出去一趟還帶回來一個女人,怎么,是孝敬我的?” 猴子陰笑一聲,“老大,這娘們可是那個高朗的女朋友,怎么樣,做咱們的人質不錯吧?那小子想掀了咱們的老底,那就一起死?!?/br> 應婉容垂著臉,肩膀顫著,看著像是被嚇得不清。那人本來還有點想法,這么一聽之后看著應婉容的目光就帶著那么一絲敵視。 “把人拉到后面的屋關好,人都撤回來了沒?這幾天想辦法想混出去,不然真坐著等死不成?!?/br> 猴子他們這伙人就是一伙亡命之徒,和國外的黑色勢力搭上了線,來往兩地售賣各種新型毒品槍支,毫無一絲下線。 在國外交易時被高朗的小部隊逮了個正著,雙方交火,雙方人馬都受了傷,后面就是一連串的竄逃,本來以為已經甩脫了他們,正想拿著鈔票好好在國內玩耍一番,就被高朗他們給盯上了。 如果可能,他們是不會這么高調的在人前交火發現蹤跡,在國外怎么樣也是天高皇帝遠,在天子腳下,警察可是多如牛毛,也是他們失算了,沒想到高朗他們竟然跟的這么緊。 “必要時刻,殺了她?!崩洗箨幒莸穆曇粼趹袢萆砗箜懫?,特意壓低的聲音讓人聽了都暗自震顫。 應婉容被獨自關在四合院的一間屋子里,高高筑起的圍墻杜絕了她想跑出去的可能,除非她能一路過關斬將從大門離開,不然想跑實在是難如登天,尤其大門外就坐著一個看門的人,隔一會就會看看她在干什么。 應婉容捂著肩膀看了眼,白皙的肌膚上青紫了一小片,在屋里走了走,實在想不出什么方法能安穩的離開這里。 還在原地走著想辦法,就發現有個小紙團從上面掉了下來,應婉容抬頭一看,匆忙間看見正蓋好瓦片的一雙眼,對她輕噓了聲,應婉容認得這人好像是之前來過劇組的那些人里的一個。 低下身去尋找到紙團,上面說著今天將會行動的時間,到時候讓她一定要想辦法躲好,等他們過來營救,最重要的是,保護好自己。 應婉容只看上面鐵畫銀鉤的字跡,就知道是高朗一筆一劃寫的,將她的安全看的比什么都重要,這份心思她感動也愧疚。 知道他這些日子都在忙,又怎么可能突然出現在這里,那肯定是為了正事,而她卻絲毫沒有注意到,只是想叫住他,卻沒想到會變成這樣。 高朗和張耀祖他們呆在另一處民居,屋里有多少個人他們早就摸透了底,只是現在高朗的媳婦不知怎么竟然被牽連了進去,那么作戰計劃就要全部推翻以人質為要。 這些人放走一個都是貽害無窮,可是高朗說不出為了任務把應婉容的安危放在后面的話,如果跑走了一個,他會追捕到底,這是他的使命。 應婉容是他的愛人,是他的媳婦,他不能坐視她處在危險中而執意去完美的執行任務,那不是他。他終究也是個平常人,只想守住他要守住的人。 “就按這個方案來,到時候我會帶婉容出來,如果我也被牽連到里面,以任務為重?!备呃收酒鹕頀咭暳艘蝗?。 張耀祖直接拍案而起,罵道:“你擔心嫂子愿意豁出去,難道我們就不是兄弟了?誰要是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