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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在身邊,酈南溪心里安穩了許多,隔著轎簾子笑著與葉嬤嬤道了聲謝。 葉嬤嬤聽出了她語氣放輕松了許多,不由得微微笑了。 其實早晨的時候皇后曾經問過重廷川,晚上是想赴宴還是想繼續當值。繼續當值的話,只需要管好各處的守衛就可以,不用應付前來的文武百官。但如果赴宴就不同了。那就得和場上的眾人虛與委蛇,定然要煩心很多。 當時重廷川想也不想的就選擇了赴宴。 重皇后問他為何。 他道:“西西也會來。她頭次來宮中參宴,我需得守著她些?!?/br> 關心之意溢于言表。 重皇后很是歡喜也很是欣慰,當即就遣了人去御書房與陛下說聲,晚上的時候讓總統領負責就好了,本也是他當值。頂多忙了的話叫上右統領幫忙。 她字字沒提左統領之事。但陛下知曉她的意思,就讓回話的人帶了一張紙回來,上面一個大大的“準”字。 這事兒就這么敲定了。 不過葉嬤嬤沒打算將其中的曲折告訴酈南溪,聞言笑道:“國公爺和國公夫人感情真不錯?!?/br> 酈南溪沒料到葉嬤嬤會在這個時候這么說。此刻旁邊還有抬著轎子的小太監,她也不好多說什么,就微微笑了下。 皇后的宮里已經坐了不少人。有王妃,有郡王妃,還有尚書夫人、侯夫人。 重老太太年紀大了且前些日子腹瀉有點傷了身子,無法長坐,晚些再出發趕上赴宴的時候就好。梁氏和徐氏卻已經到了,正在屋里和重皇后說著話。 看到酈南溪進來,很多人都起身相迎。酈南溪不認得她們,就在葉嬤嬤的輕聲介紹下與眾人寒暄了番。另有身份高貴的命婦在座,酈南溪便上前行禮。 徐氏也順勢跟著眾人起了身,和酈南溪說了幾句話。梁氏一直坐著不動。 待到酈南溪走到梁氏跟前問安,梁氏雖然在笑,可那笑意很涼,“原來是國公夫人。我還當時你不認得我了呢,原還是認得?!?/br> 她與身邊相熟的女眷說道:“六奶奶在我家平日里等閑不出她那個院子。平時我十天半月的也見不到人?!?/br> 雖然酈南溪是國公夫人,但“不孝”的帽子扣上去怎么也不太好。 有幾位太太就不動聲色的挪了挪身子,不再和酈南溪那么熱絡。 重皇后開始時不動聲色的看著,此刻就笑著拉了酈南溪道:“怎么今兒還是來了?我不是說你若是身子重就不用了么?!?/br> 原先重皇后一個字兒也沒提過“不用來”這句話。酈南溪初時聽聞,很是茫然的愣了下。不過,在看到重皇后那和藹的笑容后,她有些緩過勁兒來。 皇后娘娘分明是在幫她說話。 酈南溪感激的朝重皇后笑笑,就道:“陛下和娘娘設宴招待,哪能不來?娘娘素來疼愛我,我多日不見娘娘了,總要給您來請個安才好?!?/br> 她這幾句話說的重皇后眉開眼笑。 重皇后指了她與身邊的幾位身份極貴的命婦道:“這孩子就是個重情義的。她懷了孩子身子重,我讓她平日里在家里好生躺著養胎,莫要四處去走,她卻還總惦念著來給我請安?!?/br> 簡簡單單兩句話,直接把酈南溪“不出院子”的緣由攬在了她的身上,說是她讓酈南溪這樣做的。那樣一來,酈南溪自然不能與梁氏請安去了。 眾人恍然大悟,再看梁氏的眼神就和剛才不太相同。 梁氏氣結。 她自然不知道重皇后有沒有說那一番話,但她知道,酈南溪自打成親開始就沒將她這個婆婆放在心上。又哪里是從懷孕開始的! 梁氏還欲再言,忽然手上一疼。原來是重皇后將手放在了她的手背上。重皇后戴了個玉扳指。扳指的邊際壓在梁氏的手指上,硌的她的手生疼。 梁氏不敢抱怨,只能硬生生受著。 重皇后一字一句的說道:“少說少做。萬事想清楚?!闭Z畢,她就收回了手,再不搭理梁氏。 梁氏手上疼痛緩解,悄悄揉了兩下。心知重皇后那兩句有深意,她一時間也想不明白,索性繃著臉坐在一旁。 諸位命婦間,其中一位已到中年的王妃尤其引人注目。雖然是在這樣喜慶的日子里,她卻不茍言笑板著臉,坐在離眾人稍微遠點的地方,并不和眾人說話。 葉嬤嬤在旁說了后,酈南溪方才曉得這一位就是定王妃,就上前行了禮。 誰知定王妃看到她后卻是露出了一絲的笑容,而且還起身扶她起來。 “衛國公夫人太多禮了,”定王妃淡笑,“不必和我如此客氣?!闭f著就拉了酈南溪在她身邊坐。 酈南溪與定王妃一點都不熟悉,甚至于可以說是陌生??吹蕉ㄍ蹂鷮ψ约哼@般熱絡,一下子不知該怎么才好,只能求助的看向了身邊的葉嬤嬤。 她這茫然的樣子沒有逃過定王妃的眼睛。定王妃說道:“我家小子就在衛國公的手下做事。當年那小子跟朱家孩子馮家孩子可是能鬧騰的很,差點沒把京城給翻了個個兒。多虧了進了軍營跟著國公爺歷練,這才有了點人樣兒,好歹不太闖禍了?!?/br> 說到這一茬,旁邊有位帶著笑容的太太說道:“可不是,我家那個真是猴兒精似的,鎮日里不得閑。若非跟著國公爺,如今還不知成什么鬼樣子?!?/br> 葉嬤嬤笑道:“朱太太不必緊張。朱大人如今可是規矩的很,前幾日他射箭好,右統領還贊了他?!?/br> 酈南溪這才曉得這一位是靜安伯夫人,朱劍和朱麗娘的母親,就上前與她寒暄了幾句。想了想后,在定王妃身邊坐了。 定王妃雖不茍言笑,不過偶爾說的幾句話也是很和善的,想必只是性格原因不太合群,人還是挺好相處。 因著自己也養育了幾個孩子,酈南溪挨在她的身邊說了會兒話后,定王妃就和她說起了孕中需要注意的一些事項。 雖然這樣的話酈南溪已經聽了不少了,但每個人的心得不一樣,總有些沒有聽聞過的是自己需要學習的。酈南溪就認認真真的聽了個仔細。 她聽得專心,定王妃看了后很是高興,就和她多說了會兒。不知不覺的,就到了開宴的時候。定王妃就與酈南溪相攜著往外行去。 到了設宴的院子后,兩個人不得不分開來。定王妃自是要去王府那邊,而酈南溪則是要在國公府的坐席上。 因著男女不同席,所以重廷川來了后也只能遠遠的和她對視了會兒,這便往各自的席位上行去。 重老太太這個時候已經到了。她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