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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輕咳一聲,別過臉去,說道:“挺合用的。就是略大了點?!?/br> 女孩兒說著話的時候,臉頰緋紅的樣子著實可愛。 一想到她是因為什么而害羞,重廷川的心里就泛起了喜悅。 “大些也無妨?!彼偷偷男Φ溃骸巴笪胰魺o事,可以陪你一起坐?!?/br> 酈南溪輕輕的“嗯”了聲當做應答。 重廷川曉得等下要見酈南溪的家人,不能把衣衫弄出褶皺,不然的話她定然要惱了他。 兩人初初成親,這親事又是他謀了來的。原本酈四老爺就對他心存不滿,如果再惹惱了小嬌妻,事情怕是更不好辦。 故而即便心里再怎么如何的想,重廷川終究是沒有做出什么旁的舉動來,只和酈南溪慢慢的說著話。 車子剛一駛入酈府所在的巷子口,就被早已守在院門處翹首以盼的酈府小廝給認了出來。小廝急急忙忙跑到府里去叫人。 馬車停下后,重廷川當先下了車子,而后伸出手去扶了酈南溪下來。 酈南溪一到車外,當先看到的便是自己的兩個哥哥還有兩位堂兄。 見到meimei過來,酈四少當先迎了過來,急急問道:“西西可還好?今日起那么早,是否困倦?” 重廷川聽了這話,抿了抿唇,望向酈南溪。 酈南溪悄悄橫了他一眼,笑著對哥哥含糊說道:“自然無事?!眳s是沒有正面回答。 酈四少狐疑的看著她。 酈三少則走上前去,向重廷川抱了抱拳,“國公爺?!?/br> 酈六少和酈七少依次上前行了禮。 幾位少年便引了他往里面行去。 重廷川微一頷首,回頭望向酈南溪。待到酈南溪走到他的身邊了,這才與她一同往里行去。 進了垂花門后,酈南溪方才發現父親竟然就等在了門旁。 此時的太陽已經有些烈了,倒也不至于像正午時候那般灼熱??墒轻B四老爺臉上已經有了汗意,也不知道已經在這里等了多久。 酈南溪鼻子發酸,輕輕的喊了聲“父親”。 酈四老爺點了點頭,與重廷川說道:“來了?”待到重廷川應了聲,他便當先往里行去。 “我這女兒,嬌寵慣了,平日里什么苦也吃不得?!贬B四老爺邊走邊說,“若是偶爾鬧些小脾氣,還請國公爺擔待著些?!?/br> 因為他是背對著酈南溪她們,所以當他聲音飄過來的時候,聲音比他慣常的聲音聽上去要小了一點。卻依然堅定。 父親這話一出來,酈南溪總算是曉得父親為什么特意等在了這里。 ——等下去見家里人的時候,老太太少不得也在。父親不愿在老太太面前和重廷川說起這個話題,故而專門等在這里,提前將這意思說了。 重廷川聽聞酈四老爺叮囑的話后,認真的頷首說道:“父親放心,我會照顧好她的。一定不會讓她受委屈?!?/br> 酈四老爺看了他一眼,微微頷首,并未表態。 重廷川知曉,酈四老爺并不太信他的話。 他知曉酈四老爺這一關怕是不太好過,不由劍眉緊蹙,暗自沉吟。 酈南溪在旁聽了重廷川表態的那些話,頓時氣不打一處來。 ——這個時候倒是說的一本正經了? 說什么不讓她受委屈……好似每天折騰她不讓她好好睡覺的那個人不是他一般。 不愿被父親聽到兩人的私密話,酈南溪就刻意的落后了兩步,扯了重廷川衣袖一下,忍不住小小聲的抗議道:“偽君子?!?/br> 滿嘴胡話假話,欺負爹爹老實,就去騙爹爹。 重廷川聽聞后,有些明白了她的意思,繃不住笑了。 酈四老爺何等人物?真話假話自是能夠分辨的清。 不過自家小妻子這怨尤的樣子著實可愛。 重廷川伸出食指輕輕勾了勾她的手指,傾身到她耳邊說道:“哪里騙人了?你那不是受委屈。反倒是愉快得很?!?/br> 酈南溪哪里知道他居然把晚上兩人在床上的私密話這樣光天化日的說了出來? 即便兩人在竊竊私語,旁人聽不見,可這畢竟是白天。 酈南溪又羞又惱。 再看重廷川,依然是那般氣定神閑神色清冷的模樣。只不過微微勾起的唇角能夠看出此刻他的心情頗為愉悅。 酈南溪心說這人果然是個登徒子,只不過裝得人模人樣。 她差點甩手走人,卻被重廷川一把拉住。 兩人不動聲色的在手上較著勁兒,拉拉扯扯的一同往前行去。 酈四少酈云溪離她們近。 雖然他沒有聽到重廷川的話,但他聽到了酈南溪的話也看到了重廷川的小動作,甚覺有趣,就笑彎了眉眼看著她們兩個走在他前頭。 酈三少酈陵溪不解,扭頭問弟弟:“怎么?”可是發生了什么事情? 酈云溪晃了晃手指,連聲道“不可說”,也不和酈陵溪多解釋,自顧自快步跟了上去。 第41章 回到家里后,兩人各自梳洗了番。 酈南溪困得撐不住了就打算去補眠。 重廷川得了幾日的假期,如今正是難得清閑的時候。見小妻子不管不顧的就往床那邊跑,忙將她一把抱了起來,擰眉道:“先脫了衣裳再說?!?/br> 剛才酈南溪急著想要休息,所以只洗漱了下,并未換衣。重廷川這般說,自然是想著讓她將外衫脫了再去睡。 酈南溪本也是想著到了床邊再脫衣上床。原先的時候,自有丫鬟們幫她解衣,無奈如今嫁了人后情勢全然變了。 重廷川規矩極重,只要他在家,就根本不讓丫鬟進他的臥房。 好巧不巧的是,他的臥房就也是酈南溪的臥房。 金盞她們進不來,酈南溪只能自力更生。偏她真的是困極,所以沒有在屏風后就將衣裳換了,而是打算到床邊一氣呵成。 可是,被重廷川這么一說,聽在酈南溪的耳中味道就全變了。 想到他這兩天晚上的過分舉動,酈南溪渾身僵了僵,生怕他強制她脫衣是要在這白日里也行那過分的舉動,于是開始拼命掙扎。 她力氣沒他大,手腳并用晃動了半晌,被他三下五除二就將四肢盡數給扣牢。 酈南溪委屈的不行,“你晚上不讓我睡,白天也不讓我睡。太過分了?!?/br> “誰不讓你睡了?”重廷川專心致志的邊抱著她邊給她解衣裳,“再怎么著也得脫了再睡?!?/br> 說話間的功夫,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