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鑄死了?” 西蒙道:“已經沒這個必要了?!?/br> 山雷道:“西蒙,老實說我挺好奇的,這囚犯到底是什么人,值得你如此大費周張?!?/br> “想知道嗎?那跟我一起進來吧?!?/br> 山雷看不懂西蒙葫蘆里到底賣的什么藥,看他和秦天推開鐵柵門走了進去,猶豫了一下跟了進去。 走近了看,鐵桶男看起來就干癟得更厲害,因為長期沒有進食,皮膚緊緊的附在骨頭上,看不到一點肌rou和脂肪。一般吸血鬼如果干癟到這種近似于干尸的狀態,機體早就失去意識進入休眠狀態了。對于一些低等級的吸血鬼而言,這種休眠基本上與死亡無異,因為即使將它們重新浸泡到血池中,他們也不一定有能力蘇醒得過來,就如植物人一般,心臟活著,腦卻已經死亡。 而眼前這個囚犯即使干枯成這樣,也沒有進入休眠,看來等級必定不弱,也難怪西蒙謹慎得用如此手段囚禁他。 西蒙轉頭看向秦天:“你去,把他頭上的鐵桶取下來?!?/br> 秦天得到西蒙的命令,沒有猶豫地走上前,不費吹灰之力地將他頭上的鐵桶扭曲掰開,取下來扔在了地上。 厚重的鐵桶落在地上發出沉悶的聲音,囚犯也似是第一次釋放如此沉重的頭顱一般,抬起頭來。因為長達十五年未見光線,囚犯的眼睛退化,眶凹陷萎縮,看起來里面的眼珠子也已經干透了,又恐怖又惡心。 然而秦天的注意力卻不在他那雙可怕的眼睛上,而是他臉上鮮紅色的復雜圖騰。 秦天看著這熟悉的紋身,驚訝地轉頭看向西蒙:“老大,這個人難道是——” 西蒙點點頭:“不錯,他就是失蹤的第十四個叛徒?!?/br> 山雷在一旁道:“什么意思,你們在說什么?什么第十四個叛徒?” “山雷,你應該聽說過,十三主教會原先被稱為十四主教會,后來因為失蹤了一名主教,才改為十三主教會?!?/br> “我的確聽說過,不過這已經是十幾年前的事情了,我加入圣血教也不過四五年的時間?!鄙嚼最D了一下,“你的意思,難道這個囚犯是失蹤的第十四名主教?” “不錯?!?/br> “你如何確定?” “因為我見到了與他擁有相同烙印的人。你們圣血教的教徒從沒有見過十三主教的真面目吧,每一名主教臉上都與他有著一模一樣的紅色烙印,喻意著背叛與……奴隸?!?/br> 山雷道:“竟然是這樣……所以說你在十五年前就抓到了一名圣血教的主教,還把他當做囚犯整整囚禁了十五年……西蒙,我實在太佩服你了!” “你見到了我的同伴……”沙啞的聲音響起,囚犯轉頭看向西蒙的位置,看來他的視覺雖然喪失,但聽覺和說話能力都在。 西蒙走近他:“是?!?/br> “呵呵呵呵……他們終于找到我了……他們肯定會想盡辦法來救我的……臭小子……你的死期要到了……” “誰告訴你,他們找到你了?我雖然見到了他們,但他們可不知道你被我抓了,更不知道你還活在人世,沒有人會來救你?!?/br> “你……”囚犯激動得將鎖鏈震得嘩啦啦直響,“臭小子,我以我純正至高的血統詛咒你,你會不得好死!” “純正至高的血統?”西蒙忍不住笑了起來,“為你們烙上背叛與奴隸印記的主人——涅安塞爾德,他可并不認為他給予你們的血統純正至高。你們顯然也明白這一點,否則也不會幾百年來費盡心力妄圖借助外力改變自己的血液?!?/br> 囚犯臉上的表情僵?。骸澳阏f什么?你怎么會知道?你怎么會知道!” 西蒙不慌不忙的從口袋里掏出一根針管插進他的脖子中,看著血液順著針管流進血包之中:“這世界上最不能寬恕的就是背主的叛徒,在你背叛主人的那一刻,你已經給自己下了這世上最惡毒的詛咒?!?/br> 西蒙抽滿整整一血包的血才將針管從他的脖子上拔出來。囚犯此刻已經虛弱得連聲音都發不出來了。整整15年未曾進食,他身體的血液總量不足1000CC,又一次性被西蒙抽走400CC的血,換成別人早就涼透了,而他雖然虛弱得連頭都抬不動了,卻依舊沒有進入休眠,喉嚨里發出咯咯的磨牙聲。 西蒙將血包塞進口袋里,轉身對山雷道:“山雷,他就交給你了,我希望你可以從他口中拷問他出圣藥的配方?!?/br> 山雷眼睛一亮:“你是說——好,沒問題!用教徒的血制做緩釋劑實在太麻煩了,如果能知道圣藥的配方來改進緩釋劑,那就太好了?!?/br> “另外,每天抽取400cc的血,再喂給他800cc的鮮血,這樣可以刺激它的心臟,保證他喪失一切反抗力量,還能保持清醒,無法主動進入休眠狀態逃避拷問。抽取的血交給我,我需要用他的血做一些研究?!?/br> 山雷正為即將能得到圣藥的配方而欣喜不已,并沒有對西蒙所提出的要求產生懷疑,愉快地答應下來。 從監獄里出來,西蒙跟山雷告別,帶著秦天開車返回。等離開了山雷的視線后,西蒙從口袋中掏出血包扔給她:“吃吧?!?/br> 秦天接過血包,看著手里的血包明白了他昨晚在她房間里說的那句“我當血牛的使命到此結束”是什么意思了。 秦天咬開血包,低著頭安靜的進食著。 “怎么不說話?難道就沒有一點問題想問我嗎?” 秦天沉默了一下:“老大,為什么這個人會在你手里?你是怎么抓到他的?” 若不是西蒙讓她親手解開囚犯臉上的鐵桶,她也無法相信失蹤的第十四位主教居然一直被他關在基地的地牢里。 西蒙打著方向盤,輕描淡寫道:“十五年前,他跟蹤調查我并試圖綁架我,卻反中了我的圈套被我抓住,一直關到現在?!?/br> “他想綁架你?”圣血教的主教為什么要在十五年前綁架他?秦天不知怎的想到了在那座古老的地下城里麥密萊爾無意說的一句話。 “老大,胎生血是什么意思?” 西蒙臉上的神色微不可察地變了一下:“你從哪里聽到的這個詞?” “麥密萊爾說的,他說你是……百年難得一件的胎生血?!?/br> 西蒙笑了笑,語氣輕松:“我一直想不通那家伙十五年前為什么要綁架我?原來是覬覦我胎生血的體質。胎生血就是胎生血族,血族不擁有生殖繁衍能力,更別說胎生了。不過有一種特例,就是胎兒在母親zigong里的時候,母親被初擁,身體血液變化,連著zigong內的胎兒一起轉化為血族。這樣從zigong里出生的血族,就稱為胎生血,稀罕確實是稀罕些,不過也沒有別的什么特別了?!?/br> 秦天聽完,怔了怔:“就這么簡單?” 西蒙:“不然呢?哦對了,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