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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時一只體型比柯基稍大的金毛獵犬從房子里跑了出來,似是害怕突然出現的這一群陌生人一般,夾著尾巴低吠起來。凱撒見狀后立即掙脫亨利的懷抱,跳到那只金毛獵犬身邊安撫起它來。片刻后,那只金毛獵犬不再吠叫,乖乖地跟著凱撒走到亨利腳邊。 亨利驚訝:“這狗是什么情況?” 白狼微笑:“這位金發美女叫伊麗莎白,是一只流浪狗,被你家凱撒撿回來的?!?/br> 亨利一把抱起肥嘟嘟的柯基犬:“不錯啊,小凱撒,你比我強,都能拐美女回家了?!?/br> 凱撒伸出粉紅色的舌頭,得意地舔了舔自己的鼻子。 而一旁的秦天拽著達彌的手,牽著他走到池塘邊:“達彌,這是小咪,你養的小咪,你還記得它嗎?” 粉紅色的小恐龍看到熟悉的面孔,興奮地晃起了六只觸角努力吸引他的注意。 達彌低著頭,一動不動。 白狼將視線從亨利身上移開,轉向池塘邊的銀發少年,眼神一點點陰沉下來。 眾人舟車勞頓,非常疲勞,一進門就各自找了張床倒頭大睡。秦天看著血蜂將達彌安置好,也跟著西蒙上樓休息去了。 等她睡醒時,天已經黑透了,人造星幕上繁星璀璨。她披著一頭亂發盤腿在床上發了好一會兒呆,才慢慢緩過神來,意識到自己已經從那個混亂遙遠的梵卓族離開,重返D城。 她光著腳走下了床,推開門走出房間。整個樓道寂靜無聲,所有人都陷入了香甜的睡夢中。她沿著空蕩蕩的樓梯下到一樓,口干舌燥的打開冰箱,里面除了血包沒有任何飲料。 她索性打開水龍頭喝了幾口生水,緩解了身體的干渴,然后又輕手輕腳地返回樓上。經過西蒙的房門時,她發現他的房門虛掩著,推門一看,門內空無一人。 老大什么時候出去的?她睡得太死,竟然完全都沒有發現。 她替西蒙將門關好,返回自己的房間,閉著眼睛往床上一倒,準備繼續抱著被子大睡。這時窗戶上傳來一絲微弱的動靜,她立即警惕的坐起來,就見一個人影敏捷地從窗戶翻了進來,雖然看不清臉,體形和身上的氣息都是極熟悉的。 “老大?” 人影離開窗邊,往屋內走來,面容被窗外的人造星光漸漸照亮,正是西蒙。 “是我?!?/br> 秦天抱著被子坐起來,困乏的揉了揉眼睛:“你去哪里了?剛才我去你的房間發現你不在?!?/br> “去辦了一點事,你餓醒了?” 秦天精神一振,立即搖頭:“沒有,我一點都不餓?!?/br> 西蒙不緊不慢地拉開拉鏈,脫下黑色風衣:“每天都是這個時候進食,你確定不餓?” 雖然在石室里,秦天面對重傷的西蒙拒絕進食,然而返回地面后,她還要靠西蒙的血來抵制身上的惡詛,就算她再不愿意,也不得不每夜趴在他身上吸血。 秦天看著西蒙脫衣服的動作,遲疑了一下:“老大,我覺得我的情況已經穩定下來,也許不一定需要吸你的血——” 西蒙打斷他,淡淡道:“放心好了,我當血牛的使命到此結束,以后你就是想咬我一口都沒門?!?/br> 秦天怔了怔:“什么?” 西蒙揮手將風衣拋到一旁的椅子上,走到秦天面前俯下身子,眼睛微瞇:“是不是突然感覺有點惋惜?恨昨天沒有多吸我一點血?以后像我這么美味的食物,可能再也吃不上了?” 西蒙的身子壓得很低,秦天被壓迫的不得不仰躺下來,側頭看向西蒙抵在她腦袋旁的一只手:“我不是那個意思——” 話還沒說完,嘴巴就被人封住了。 身體的接觸是會產生習慣和依賴的,秦天已經習慣了西蒙的親吻,自他無私地給她供血以來,無論被動還是主動,兩人之間接吻的次數數都數不清了。 她習慣了他的吻,習慣了他的碰觸,習慣了他的懷抱。然而此刻這個吻卻與以前所有的吻都不一樣。他激烈地吮吸著她的唇齒,啃咬著她的脖頸,吻中透中nongnong的情欲。 秦天有點被他的吻嚇著了,想要逃避,可是被他壓在身下,身體陷進柔軟的被窩里,被他的雙臂牢牢的困在他的領地中,無從退縮,不一會就被吻得滿臉潮紅,耳朵發燙,呼吸急促。 而西蒙的呼吸聲比她還要粗重。 秦天隱隱覺得兩人此刻的狀態不太對勁,不能再繼續下去,可是對他與日俱增的信任、慚愧和習慣腐蝕了她反抗的意志,連推搡的動作都像半推半就。她被他吻得迷迷糊糊,感覺到一只大手放在了自己胸口上,隔著衣料比劃揉捏,男人暗啞帶著nongnong情欲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 “確實貧了點……” 秦天瞬間恢復清醒,不顧一切的推開西蒙往床下溜,卻被西蒙直接攔腰抱起,面朝下重新按在了身下。 “老大……”秦天一出口,發現自己的聲音抖的厲害,只喊出一聲,剩余的聲音全都卡在喉嚨里,怎么也發不出來了。 西蒙輕柔地吻上她的脖子:“跑什么?真的那么反感的話,在我親下去的那一刻,你就應該把我推開。給你當了這么長時間血牛,我無論力氣和速度都比不過你?!?/br> 一聽這話,秦天不動了。她感覺自己被西蒙死死掐住了軟肋,只要一想起他心甘情愿供血的模樣,她就無法再違逆他的任何要求。 感覺到秦天不再反抗,西蒙稍稍撐起身子,把她翻了一個身面朝自己。 秦天將胳膊橫在臉上,妄想擋住紅得發燙的臉。 西蒙看到她扭捏害羞的模樣,好笑道:“真難得,我還以為你神經條粗到即使這種時候也不知道害羞?!?/br> 秦天擋著臉不說話。 西蒙放開她坐了起來,同時也將她拉坐起來,將她擋臉的胳膊扯開,溫柔地親吻她的額頭:“還好你也不是什么都不懂,知道我現在想……對你……做什么……” 秦天臉色發燙,渾身緊繃,眼睛根本就不敢看他。 西蒙壓低下腦袋,將吻從額頭移向她鼻尖:“秦天?” 秦天:“……”。 西蒙將腦袋又壓點了一點,從鼻尖吻到她的嘴唇,一點點舔著她緊閉的唇,試圖將她的唇撬開:“說話?!?/br> 秦天被他這一下一下的舔吻,撩得心臟狂跳,可依舊一點聲音都發不出來。 西蒙看著她緊張的模樣,終于放開了她,伸手拍了拍她的腦袋:“至于緊張成這樣?放心,我現在可沒辦法對你做什么,畢竟你身上的惡詛還在?!?/br> 秦天一愣,這才記起自己身上還有惡詛。想到自己那如癩蛤蟆一般的皮膚,哪有男人面對著這具軀體能產生興趣,難怪他剛才只是隔著衣服摸她。 秦天臉色白了白,推開西蒙跳下床去,卻被西蒙抓住胳膊:“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