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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始互掐,場面頓時一團混亂,不忍直視。 亨利捂著眼睛和秦天退出了房間,把門關好。他進門只問了一句有沒有看到托尼去哪里,沒想到這一群塑料兄弟花們這樣都能開掐。他突然有點明白托尼為什么現在一副妖里妖氣的模樣,成天跟這幫GAY里GAY氣的人混在一起,正常審美和判斷不扭曲就怪了。 秦天道:“托尼該不會是去找瑪若了吧?!?/br> 亨利擔心的事還是發生了,嘆口氣:“除了找她還能找誰???不對,這家伙找的根本是死??!行了,小公主,我們快找吧,爭取在還沒出人命之前?!?/br> 兩人很快在基地周圍的電網下發現了一枚高跟鞋印和一朵白玫瑰花。 亨利俯身撿起地上的白玫瑰:“這家伙,怎么在沙漠搞到玫瑰花的?” 秦天看著他手上的潔白花瓣:“他們兩個倒底有什么深仇大恨?瑪若不可能真的殺了托尼吧?!?/br> “現在只能祈禱撒旦了!” 兩人跳出電網,迅速往沙漠的方向追去。 不一會兩人就在沙漠上發現了打斗的痕跡,尋著痕跡找到了一片生長滿巨柱仙人掌的仙人掌林。 亨利看著被撞得東倒西歪的仙人掌:“我去,這家伙找死也真是不挑地,他就算沒被打死,也被扎成刺猬了?!?/br> 正說著,仙人掌林的深處傳來打斗聲,兩人應聲而動,迅速往發聲地趕去,遠遠就見著瑪若站在一棵巨柱仙人掌上,一身紅色長裙鮮紅如血,臉上沒有往常的嫵媚風情,目眥盡裂,是徹底被激出殺意的兇煞。 而在她的腳下,一個穿著黑色風衣的男人面朝下趴在被撞斷的巨柱仙人掌上,混身是血。 “我去,敢在瑪若面前穿黑色,他這是真的來尋死的!” 亨利一邊狂奔,一邊氣得大罵,秦天跟著他狂奔:“在瑪若面前穿黑色有什么問題嗎?” “別人穿沒事,他穿就不行!他曾經是黑袍巫師,現在穿回一身黑袍,不是更加激怒瑪若了嗎!” 秦天想起來,尼古拉斯好像是告訴過她托尼曾經是一個黑袍巫師。 亨利已經來不及跟秦天解釋情況了,落在瑪若面前,擋住她的動作:“瑪若,你瘋了嗎!你真的要在這里殺了卡爾嗎!” 秦天緊隨其后追了過來,因為實在搞不清狀況,站在旁邊沒有插嘴。 瑪若狀若癲狂,眸中滿是寒霜,冷漠道:“亨利,不想死的話,讓開!” “哈哈哈,真痛快啊……”地上趴著的宛若死尸般的男人動了一下,從地上搖搖晃晃地爬起來,帶著一臉的血和沙子以及——仙人掌刺看面前的瑪若和亨利,“小亨利,讓開吧,今天該做個了結了,讓我和她痛痛快快地了結吧!” “了結個屁!”亨利爆了一句粗口,“老大當初把你逐出赤蝠團已經為你們兩個的事畫了一個句號,還要什么了結!” 托尼踉蹌向前走了一步,張開雙臂,手上竟然還拿著一支白玫瑰:“瑪若,你應該記得吧,每燒死一個異教徒前,我都會在他們的刑柱上擺上一朵白玫瑰,你還記得吧,擺在你刑柱上的那朵白玫瑰?!?/br> 亨利急道:“卡爾,你閉嘴!” 然而晚了,瑪若的眼角瞪得幾乎裂開,已經徹底被托尼這一句話激得失去理智,一掌重重將亨利拍飛,利爪成刃,向托尼的心臟挖去。 而托尼沒有絲毫反抗的意思,保持著雙臂大張的模樣,仿佛在等待死亡的擁抱,臉上露出欣慰的笑容。 亨利被拍出了一口血,又急又怒,忍著胸膛翻騰的血氣,大叫一聲:“小公主,攔住她!” 秦天應聲而動,在瑪若的手指碰到托尼的胸口時,閃到了托尼面前,接住了瑪若的攻擊,同時也將瑪若接下來的攻擊全數化解。 瑪若被秦天攔住,憤怒道:“小公主,你讓開,不要逼我與你為敵!” 秦天到現在也沒搞得清狀況:“亨利讓我攔著你?!?/br> “滾開!” 秦天不讓,兩人天上地下地打斗起來。秦天抽空側頭看了一眼半蹲在地上,被瑪若那一掌拍得到現在都站不起來的亨利:“亨利?現在怎么辦?我總不能把她敲暈過去吧!” 亨利頭痛道:“瑪若,你忘了西蒙說過什么,他說你跟卡爾的事從卡爾被驅逐的那一刻就此結束,你今天要真殺了他,你回去怎么跟西蒙交待!” 瑪若揮向秦天的拳頭收住,眼神冷冷地從秦天臉上掃過,又看向亨利以及歪歪扭扭斜站在那里半死不活的男人,拳頭握了握,一聲不響地轉身往外走。 秦天就要去追,被亨利叫?。骸靶」?,別追了?!?/br> 秦天落回亨利身邊,亨利勉強撐起身子走到托尼身邊。托尼被瑪若揍得重傷,根本沒力氣久站,瑪若一走便立即癱倒在地,大敞著四肢,看著沙漠星空哈哈大笑。 亨利沒好氣道:“笑!你還有心思笑!” “多虧你,這次我又死不掉了,可我一點都不感謝你?!?/br> “這么想死,你這個巫師怎么不下個詛咒把自己咒死算了!這樣就沒人來救你了!” “你怎么知道……我現在不是正遭受著詛咒呢!” 不同于荒蕪的沙漠,沙漠的星空星光耀眼,刺得人淚流滿面。 扶著托尼慢慢回去的路上,亨利將他和瑪若的愛恨情仇跟秦天講了,秦天這才知道,托尼居然跟瑪若一樣,也已經活了快一百五十多年了。 兩人是同一時代的人,一個是皇家軍團秘密雇傭的黑巫師,一個是貴族家的小姐。兩者本來沒有任何交集,直到戰爭爆發,一個殘暴的統治者上位,對他的領土進行了慘無人道的宗教迫害。 在信仰決定一切的年代,異教徒遭受到了最嚴酷的迫害。很不幸,當時瑪若的整個家族也被打成了異教徒,在逃亡途中被黑巫師帶著軍隊追蹤到,被活活捆在木樁上燒死了。 只有瑪若逃過了一劫。 在她被綁上刑柱的前晚,她被一只路過的吸血鬼初擁了。 可是剛被初擁的吸血鬼因為失去了身體大部分血液,正是血融期最艱難的初期過程,此時的她虛弱得連舉起石頭反擊的力量都沒有。 她和她的親人們一起被綁上了刑柱,沒有能力阻止那一場慘劇發生,活活地看著所有的親人在眼前被燒成了灰,而她也被大火吞噬。 軍隊沒有監刑到最后,放火后就撤離了,不久天空下起了大雨,撲滅了大火,然而即使這樣,刑柱上的人已經全部被燒成了一個個人形焦炭,再無生機。 一個月后的一個夜晚,其中一個人形焦炭突然裂開,一個赤身裸體的女人從里面跌了出來,宛若破俑化蝶。 瑪若雖然被燒得四肢融化,面目全非,但保住了最重要的心臟,在焦炭中成功渡過了血融期活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