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廳中央正與一位美女舞伴跳舞的白狼。 黑九看大廳里男男女女抱在一起轉圈,實在覺得這種肢體行為沒有任何意義,無聊得要死,除了吃著旁邊桌子上的奶油花生,就只能跟秦天有一句沒一句地閑聊道:“喂,女人,真看不出來,你力氣挺大啊,你握力有多少?” 秦天聽著耳朵里亨利與瑪若的對話,說阿爾進了樓上的房間休息,讓瑪若扮成服務員進去與他碰頭,漫不經心道:“不知道,沒測過?!?/br> 黑九上下打量了一下秦天的體型,又看了看她纖細的四肢,回想昨晚被她一胳膊掄進墻里的情景,一下子來了興致,擼起袖子伸出手:“來來來,我們來掰手腕,我倒要看看咱倆誰的力氣大?!?/br> 秦天瞥了一眼他手掌上沾著的油膩膩的奶油,就聽耳朵里傳來西蒙淡淡的聲音:“不行?!?/br> 亨利的聲音響起:“不行,什么不行?老大你跟誰說話呢?你是不是跟小公主開了私聊?” 亨利與瑪若設置了全頻廣播,秦天能聽到他倆說話,而她只對西蒙一個人開了廣播,她這邊的聲音只有他能聽到。 秦天道:“不比?!?/br> 黑九道:“不比老子就當你認慫了??!那昨天就不能算我輸你,是你偷襲老子,老子沒準備好。喂,你真不比?來比比嘛,又不會少塊rou……” 秦天沒理會黑九的逼逼叨,繼續聽耳朵里眾人的對話。 亨利頓了一下,見沒人理他,于是繼續講正事道:“老大,我去南面的過道里看過了,一切正常,小公主,東門剛才進去了七八個人,現在往你那個方向去了,你留意一下?!?/br> 秦天往東面看去,就見那邊果然走過來了一批人,有男有女,說說笑笑地往前走去,看起來只是普通的參宴者。走在那些人最后的是一個戴著帽子低著頭的少年,看上去跟洛水差不多高,只是體型比洛水看起來還要顯得單薄瘦削一點,上身穿著一件帶褶皺的月牙色復古襯衫,下身穿著一條背帶褲,看上去十分活潑可愛。 秦天本是無意一瞥,并沒將那少年放在眼里,就見那少年突然彎起食指放到嘴里咬了一下,然后大概是覺得這種場合做出這種動作不合適,立即將手指收回,塞進了褲子口袋里。 然而這一個小小的動作卻讓秦天的表情瞬間僵住了,身體不受控制地直直向那個少年走去。 黑九還在勸說秦天跟他掰手腕比力氣,見她突然眼睛發直向前走去,立即追上她,拽住她的胳膊:“喂,女人,你干什么去?” 秦天被人一拽,瞬間回神,看了一眼黑九,再看向那群人時,那個少年已經不見了蹤影,而那群人還在說說笑笑地往這邊走來,沒有一個人注意到他們身后曾跟著一個少年,仿佛剛才的一切只是她的幻覺。 秦天打開對講機:“亨利,剛進從東門進來的人群中間有沒有一個少年?” “少年?沒有,全是大人。這宴會廳里除了黑九那個矮子,哪還有別的少年?!?/br> 難道真的是她幻覺了? 西蒙道:“怎么了?秦天,你發現了什么?” 亨利這時嚷了起來:“瑪若,你進去已經十分鐘了,為什么把聲音關了?跟阿爾兩個人在房間里面干什么呢?拿到情報立即出來,山雷的部下就在房間門口,你們兩個能不能克制點?” 就在這時,那群交談著的男男女女們走到了秦天身邊,擦著秦天的肩膀走過,嘈雜的人聲和宴會廳的音樂聲中,一聲輕而縹緲的嘆息聲傳來,帶著未變聲的少年稚嫩的聲音:“血姬……” 聽到這熟悉的聲音,秦天眼睛瞬間瞪大,下意識地撥開擋在面前的人群沖了出去,然而除了滿場相擁而舞的賓客,沒有任何可疑的人。 耳邊再次傳來西蒙的聲音:“秦天,你怎么了?” 秦天沉默了一下,用無比肯定的聲音道:“有人呼喚了我的名字,有圣血教的人進了宴會廳?!?/br> 亨利道:“是誰?” “不知道?!鼻靥觳淮_定剛才那個少年以及他的聲音是不是有人故意假扮用來迷惑她的,如果不是……難道那個人竟也來了這里? 但無論是與不是,她剛才下意識的舉動已經徹底暴露了自己。 西蒙顯然也意識到了這點,對秦天道:“站在那里不要動,我去找你?!?/br> 西蒙的聲音剛落,宴會廳突然陷入一片黑暗,所有照明燈同時熄滅,音樂聲也瞬間停止。 在燈滅的同時,警覺的黑九一下子就沖著白狼所在的位置沖了過去。 宴會廳里傳出不明情況的賓客的疑惑聲,“停電了?”“怎么搞的?地心島的電力設施這么糟糕嗎?哪個家伙負責的?”“咦,怎么感覺霧蒙蒙的,什么都看不見了?” 吸血鬼的眼睛有夜視能力,本來宴會廳燈光熄滅也不會給他們造成多大的驚恐,然而黑暗中卻升騰起一團團的黑霧,黑霧迅速彌散很快充斥了整個宴會廳。在nongnong的黑霧阻隔下,視線徹底被隔斷,哪怕面對面都看不清彼此的面容。緊接著宴會廳四面八方傳出打斗聲和慘叫聲,鮮血的味道也隨著黑霧擴散開來,眾人開始驚恐逃跑,整個宴會廳亂成了一團。 秦天能而感覺到身前身后有無數人慌張奔跑,然而視線所及卻是一團沉墨,根本看不到任何東西。耳朵里的通信器里發出“滋滋”的電流音,顯然遭受到了強烈的電磁干擾,無法再接收任何訊號。 秦天想著西蒙最后留給她的話,讓她站在原地不要動等他去找她??墒茄巯逻@種情況,濃霧隔斷了視線,宴會廳內慌亂的人群亂跑亂撞,慘叫聲不絕于耳,他還能找到她嗎? 而且現在這個情形很大的可能是圣血教的人在搞鬼,她留在原地豈不是坐以待斃? 就在她猶豫要不要離開這里時,黑暗中突然伸出一只手搭在了她的左肩上,秦天下意識矮身扭胯,反抓住那條胳膊就要將那人背摔出去。 一個沉穩的聲音在頭頂響起:“是我?!?/br> 秦天動作頓住,感覺到因她的拉拽而緊貼著自己背部的結實胸膛:“老大?”說完之后,心里又突地一緊,雖然聲音是西蒙無疑,但誰能保證不會是圣血教的人假扮西蒙靠近她呢?瘋馬見過西蒙,完全有本事僑裝成他。 秦天感覺身后的男人走到她面前,就算彼此面對面而站,濃霧之下,根本看不清對方的面容,只能看到一個高大男人的輪廓站在自己面前。 秦天全身的肌rou開始防備地緊繃起來。 這時眼前的男人突然彎腰低頭將臉湊過來,極近的距離內濃霧無法阻隔視線,秦天清晰地看到男人清澈如水的淺灰色瞳孔,以及抵到了她面前的高挺鼻梁。 男人的氣息撲在了她臉上,鼻尖眼看就要碰到她的鼻尖。 秦天的呼吸下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