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婆,每天起床前可以跟老婆溫存一番,江炎彬覺得婚后生活實在太美妙了。 難怪璟暢之前一直在自己面前嘚瑟,原來是這么有理由的。 但是,這一切卻在婚后一個月清晨被擾亂了。 這天清晨醒來,江炎彬正想親老婆的時候,程悠卻突然推開了他,然后往洗手間沖,緊接著就是一陣顫心肝的干嘔。 “老婆,你怎么了,你是不是吃錯東西了?”江炎彬一臉緊張地問。 程悠喘過氣來才說:“我應該是懷孕了?!?/br> “啥?”江炎彬那臉震驚得像是聽到了男人懷孕了一樣,說話都有些結巴了,“不……不會……吧?!?/br> 程悠斜了他一眼,“你至于嚇成這樣嗎?你幾乎天天播種,我懷孕有什么奇怪的?” “可……可是……” 江炎彬支支吾吾的,程悠察覺出異常了,問:“到底怎么了?” 在老婆冷厲的眼神下,江炎彬只能把當初蕭紅跟陳梓諾說的話告訴了她。 程悠聽了有些哭笑不得,“江炎彬,你傻呀,我那時候連男朋友都沒有,我媽即使是婦科醫生中的老司機,也不能通過rou眼看出我不孕呀?!?/br> 江炎彬后知后覺地發現自己被岳母給坑了,他氣急敗壞地抓了抓頭發,“早知道這樣,我就不這么放肆了?!?/br> “你什么意思?”程悠瞪他。 “當然是把措施做得滴水不漏了?!苯妆蜉p嘆一聲,“哎……才剛吃上rou,又得過上和尚的生活了,簡直人間煉獄?!?/br> 程悠:“……” ☆、第 65 章 周曉語三十歲生日這天, 是何秀茹跟周富強跟她一起過的。 何秀茹跟周富強離婚這么多年, 即使他一直鍥而不舍, 追她的干勁比年輕時更甚, 但她愣是沒動搖, 一點跟他復婚的念頭都沒有。 對此,周曉語剛開始還勸過何秀茹一兩次,看在周富強改過自新的份上,好好考慮考慮,都被她拒絕了。 恢復單身后的日子實在太美妙, 何秀茹怎么可能還讓自己往坑里跳。 后來,周曉語看兩人像老朋友一樣和諧的相處方式,她也把勸父母復婚的念頭給打消了,覺得保持這樣的關系好像更好更舒服。 相對于周曉語勸何秀茹再次踏入婚姻的圍墻,何秀茹卻一直勸她擇偶要謹而慎之,一定對這個男人有百分百的信心才考慮結婚,否則不嫁更好。 何秀茹沒有一顆cao心子女婚姻大事的心, 她認為與其兩個人過得不好,倒不如一個人過得自由自在。 吃飯的地點定在葉子市國際大酒店, 他們六點鐘就到了,因為周曉語晚上在這里有個宴會要參加。 小溪流在周曉語的運營下, 早已從當初那家名不經傳的英語培訓中心,發展成為集英語、早教、藝術等培訓為一體的綜合培訓中心, 也從當初一家中心發展成為遍布全國三十多家分校的大機構。 因此, 她被邀請參加這屆的葉商大會。 一家三口邊吃邊聊, 周富強得知她今晚參加葉商大會,左敲右擊地提醒她,趁著今晚認識一下青年才俊,好好發展一下對象。 何秀茹對此不置可否,雖然她不贊成女兒因為年紀問題沖動結婚,但她絕對不反對周曉語認識男人。畢竟,這世上好男人是少,但總是有的,例如陶溪的老公璟暢,就是新一代好老公。 “爸,我現在都忙死了,一點應付男人的時間都沒有?!敝軙哉Z想沒想就拒絕,這些年,她不斷在工作上自我突破,這種成就感讓她早已沖淡了對感情對男人的期待。 “你再忙,最后也得回歸家庭生活?,F在爸媽還年輕可以陪著你,到時候我們老了,你怎么辦?”周富強剛開始老生常談給周曉語制造壓力,那頭何秀茹犀利的眼神就掃了過來,“周富強,你再像老頭子那樣叨叨,明天就不要上我的書法教室了?!?/br> 周富強立馬噤聲了。 周曉語看著自家老爸的慫樣,強忍著沒笑出聲。真是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當初那個因為自己作為家庭收入支柱的男人,習慣性看不起老婆對老婆頤指氣使的男人,竟然也有今天。 透過自己的父母,周曉語的信念更加堅定了,戀愛她不拒絕,但婚姻她是抵死不從的。 這頓飯吃到了七點多,周曉語在洗手間換了一身晚禮服,把原本穿的那條裙子交給何秀茹,讓她幫忙帶回去。 因為今晚免不了會喝上兩杯,她沒有開車,不方面拿那么多東西。 周富強看著她的低胸裝,眉頭都皺在一起了,訓話道:“這衣服不正經,趕緊把剛才那身換回來?!?/br> 周曉語懶得理他,說:“爸,我已經三十了,現在不趁著有點姿色多穿漂亮的衣服,難道等我變成殘花敗柳,然后跟那些廣場大媽一樣穿著透明裝,那樣不倫不類才算正經嗎?” 女人是最經不起歲月摧殘的,雖然她算是在這個年齡女人當中保養得不錯的,那是因為她對于保養護膚一點都不敢松懈。 但相對于自己的閨蜜陶溪,她還是有些自慚形穢,別人都是一個孩子的媽了,但皮膚比她好很多。 她把這個原因歸咎于,陶溪有男人滋潤,而她沒有。 不對男人有期待,但找個男人滋潤一下自己還是可以的。 周曉語一進會場,遠遠就看見那個游走于各個商界老大中的何煜城。她早就知道,按照璟暢的性子,斷然不會浪費時間參加這種宴會,他寧愿在家里抱著老婆看電視。 適逢何煜城空閑下來,她走過去跟他打招呼,果不其然又聽到他一邊抱怨璟暢不人道,一邊又在秀恩愛,三句話當中,有兩句都是在說他的老婆跟孩子。 “你看那邊?!焙戊铣峭蝗晦D了話題,抬了抬下巴,示意周曉語看宴會廳的門口。 周曉語轉過身去,只見一男人被眾人簇擁進來。 宴會廳璀璨的燈光打在他身上,好像自帶光環一般引人注意。周曉語看著他依舊帥得清風明朗,眉頭不禁皺起。 這世界太不公平了,明明跟他已經分開了兩年,可歲月于她是殺豬刀,卻沒在他臉上留下半點痕跡。 這也難怪,都說男人四十一枝花女人三十爛茶渣,他才二十七歲,而她卻到了爛茶渣的年紀了。 她收回目光,轉過身來就聽到何煜城在給她科普,“那人叫王子騫,現在是王氏的掌舵人,別看他年紀輕輕的,能在王氏那個狼窩里面殺出來,不是簡單的角色?!?/br> 雖然周曉語表現出興趣淡然,但何煜城卻滔滔不絕說個不停,把王子騫這些年潛伏在他外公的公司,暗地里如何布局奪下王氏的事跡一一抖了出來。言語之中,都是對這個男人的敬佩。 “王子騫雖然很優秀,但幾乎沒有什么花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