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輩cao心的長輩一樣。 陶溪其實長得很不錯,身材高挑凹凸有致,皮膚白皙,小臉蛋大眼睛,笑起來有個淺淺的酒窩,能甜到人心里去。 從高中開始,追她的人就沒斷過,但她講究感覺,看不對眼的,絕不會因為對方條件好而妥協,這也是她為什么到了28歲還沒嫁出去的原因。 張柔梅給陶溪介紹過幾個男人,但每次都是有苦說不出。有了前車之鑒,她還是忍不住問:“有對方的照片嗎?” “照片?”張柔梅頓了一下,說:“我今天在朋友的手機里面看過,長得跟明星似的,你就放心去看吧,能嫁過去,你這輩子都不愁吃穿了。以后當了闊太太,別忘了舅舅舅母啊?!?/br> 陶溪:“……那好吧?!狈孔舆€沒有著落,她還不能隨意逆張柔梅的麟。 見面約在陶溪的休息日,大概對方真的挺有錢,地點定在葉子國際大酒店的旋轉西餐廳,比以往普通的咖啡館高了幾個檔次。 但是,當陶溪看到對方的時候,著實被嚇了一跳。張柔梅說得沒錯,他長得的確很想明星……八兩金。 “你以后跟了我,就安心在家里做少奶奶,我喜歡小孩,到時候生三四個都沒問題,我的字典里沒有計劃生育政策這幾個字?!焙赂毁F挑著眉,一副財大氣粗的模樣。 陶溪看著他的冬菇頭、大項鏈、超寬眼距、塞得下拳頭的嘴巴,真不知道他哪來的自信覺得自己愿意跟他生孩子。 心里嫌棄,但面上還得做做樣子。她強擠出個笑容,“郝先生,我想我們不是很適合,我勞碌命,不工作就渾身不自在?!?/br> 郝富貴一聽,臉色就沉了,“你什么意思?看不上我?”多少女人想跟他他都不要,眼前這個長得很溫婉,讓他忍不住動心。沒料到,她卻瞧不上自己,他的自尊心不允許。 陶溪被他盯得心里打顫,但還是強裝鎮定地說:“這事情只有合適不合適的說法,沒有看得上看不上的意思?!?/br> 郝富貴冷哼了一聲,下一刻就站起身來去拉陶溪的手,“不合適是吧?我帶你去看看我的別墅,你就覺得合適了?!?/br> “郝先生,請你放尊重一點?!碧障f話都哆嗦了。她想甩開他的手,卻被他牢牢抓住往前拉。 她慌亂之中抓住了桌角,郝富貴拉不動她,伸手就想去抱她。 眼看著他要抱住自己了,陶溪滿腔都是恐懼跟惡心,還沒來得及大喊求救,身前的人突然面露痛苦,“呀呀呀”地叫著。 緊接著,被抓住的手松開了。 陶溪驚魂未定地看向站在她前側的男人,下一刻,郝富貴的拳頭就朝男人揮去,“你他媽敢多管閑事……” 陶溪嚇得花容失色,可男人卻一臉鎮定地伸出右手,直接截住了郝富貴的拳頭。郝富貴拳頭被禁錮得動彈不得,他惱羞成怒地掄起另外一只拳頭,卻被男人直接過肩摔,甩在了地上。 “報警,給我報警?!焙赂毁F被摔得滿地找牙,嚷嚷著要報警。 報警?陶溪沒想到相個親會鬧成這樣,嚇得腿都軟了,身子一歪,幸好旁邊的男人眼捷手快地扶住了她。 她抬眸,猶如一只驚弓之鳥地看著他,他卻勾起了淺淺的唇角,輕聲道:“別怕,有我在!” ☆、第 2 章 陶溪有些恍惚地坐在派出所里。 這是她乖乖女人生第一次的“出軌”。 自從父母離婚,把她扔給外婆方玉珠,后來因為讀書的原因又寄養在舅舅葉振家家里,陶溪一路走來,都是小心翼翼。 父母都能不要她了,更何況是對她毫無義務的外婆舅舅。 她打小就聽話懂事,不僅學習拔尖,一放學回家也是先幫張柔梅煮飯做家務,完了之后才去做功課。 即使是這樣,葉振家跟張柔梅還是不滿意,有氣就往她身上撒。 陶溪知道,要不是他們每個月都能收到她父母轉來的撫養費,能從中謀取私利,估計早已把她趕出家門。 葉彩曼跟葉彩雪兩姐妹從來都看她不順眼,經過她們的一番宣傳,她的同學都知道她的父母不要她了。 這惹得不少男同學對她憐惜有加,想追她保護她的絡繹不絕,可對應的,女同學敵視她,在上大學之前,一個閨蜜都沒有。 好不容易上了大學,陶溪成年,父母卻不再給她撫養費。張柔梅二話不說就把她趕出葉家,幸好學校提供住宿。 她給自己申請了助學貸款交學費,別人享受自由自在的大學時光時,她每天都忙得像個陀螺一樣。她要努力學習爭取獎學金,她要努力兼職賺錢還學費養活自己。 大學畢業之后,張柔梅迫于方玉珠的壓力,才讓她重新住進葉家。 葉振家一輩子碌碌無為,而方玉珠退休前是小學校長,退休金可觀,她要挾他們兩口子,要是把陶溪趕出門,她就把所有財產都留給陶溪。 即使有方玉珠給她撐腰,陶溪還是規規矩矩過她的人生,認真工作,半點過錯都不敢犯,盡量不跟葉家人有爭執。閨蜜周曉語有時恨鐵不成鋼地罵她慫包,她直接就認了。 慫包就慫包,能平安度過每一天就好了。 可現在一次相親,卻相進了派出所,她的心都在發抖,滿腦子都在想,要是留下案底怎么辦?要是影響她的工作怎么辦?她的買房夢是不是破碎了?她努力了這么多年,難道還是逃不出葉家這個牢籠嗎? 她越想越恐懼,眼淚不爭氣地掉了下來。 璟暢雖然在一旁做著筆錄,但注意力一直放在陶溪這邊??吹剿蘖?,眉頭輕皺,跟民警說了聲,起身就朝她走去。 陶溪覺得自己的眼淚跟不要錢似的,嘩啦啦地往下掉,她怕被人看見,一直低著頭用手去抹,卻怎么抹也抹不完。 驀然,她的眼前出現了一塊紙巾。 她抬眸一看,只見眼前的男人蹲在她的面前,手持一塊雪白的紙巾,盯著她看,“怎么愛哭的毛病就沒改過?” 他的眼神溫柔又有些無奈,陶溪聽到他說這話,愣住了,正想開口的時候,就聽到郝富貴在大吵大鬧,“憑什么我一個人在這里錄口供,那對狗男女在那邊談情說愛?” “狗男女”跟“談情說愛”這兩個詞讓陶溪的臉瞬間紅了,她又是羞又是怒,卻不知如何反駁。但她眼前的男人卻仍舊淡定自如地把紙巾塞進她的手里,輕聲說了句“別哭了,沒事的”。 男人低沉又溫柔的聲音從耳朵一直縈繞到陶溪的心里,沒由來的,她的心就安穩下來。 璟暢站起來,掃了郝富貴一眼,僅僅一眼就讓他的心在哆嗦,好像前一刻對陶溪溫柔無比的男人只是一種錯覺。 在派出所一直折騰到十點半才結束,雖然郝富貴一直聲稱自己認識哪個局長哪個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