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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rou球桂先生是吧?打擾你們了,既然我家主子找到了,那我就先告辭了?”信草一歪頭,眼神純良的看向桂小太郎。 “不是rou球桂?!惫鹦√烧J真的糾正,“是假發……啊不對,是桂!” ——我管你是什么啊啊?。。?! 之前天然卷說的“良民”“爆炸犯”這幾個詞她并沒有忽略,再結合之前一推門就被人用刀指著,她猜這伙人可能是犯罪分子。 初來乍到,對這個世界完全不了解的信草并不打算惹禍上身。 萬一他們說的那個什么“真選組”突然出現,把她當成同伙怎么辦? 兩秒鐘后,她為自己此刻的想法感到后悔。 毫無預兆地,拉門被人一腳踹開。 “例行檢查??!” 一群穿黑制服的武士持刀沖進房間,一看就是頭領的V劉海男子大手一揮,“都給我老實點,恐怖爆炸分子們??!” 第30章 江戶什錦撈 “所以說, 我為什么要跟著你們一起跑???!” 信草和桂小太郎一行人在飯店走廊狂奔,真選組在身后緊追不舍,刀劍相撞的火花中, 時不時一發流彈在身邊炸開, 之前還有顆炮彈差點落在信草腦袋上。 “您當然要跟著我們一起跑??!”桂小太郎大義凜然道:“為了保護普通市民的安全,吾等絕不能讓rou球的主人落入幕府走狗之手?!?/br> “可你們才是犯罪分子吧!”信草往地面一撲, 火箭炮險險從頭頂擦過,“住手啊, 我不是跟他們一伙的, 我是良民啊啊??!” 前面有條岔路, 信草果斷和桂小太郎分道揚鑣了??粗車鷽]人,她在自己和狐圓圓身上撐起一個隱蔽身形的結界。 “安、安全了?” 小狐貍氣喘吁吁道,它是個胖成球的狐之助, 跑這么長的路實在太難為它。 “我現在什么情況你知道,十成靈力只剩下一二,用不了隱身的陰陽術,這個結界也就能撐二十來分鐘吧?!币兄鴫Ω藥卓跉? 信草沒好氣的瞥小狐貍一眼,“你說你跑到那個房間干嘛?” “我能怎么辦,我也很絕望好嘛!”狐圓圓蹦著高為自己辯解, 像一只彈起來的足球,“從時間通道出來我就在那個房間了,想偷偷跑出來,那個叫假發的人根本不放我走!” 它完全忘記誰之前跟大爺一樣躺在榻榻米上, 周圍還堆了一圈零食。 “那人不叫假發吧?”信草記憶有些模糊,“好像是桂?” “不,他就叫假發?!焙鼒A圓斬釘截鐵道,它對自己的記憶力深信不疑。 有急促的腳步聲傳來,一人一狐屏住呼吸不再說話, 只見天然卷眼鏡仔中國娘三人從他們眼前撒丫子跑過,一邊跑還一邊傳遞著一顆炸|彈,秉持著同伴就是用來坑的信念,誰都不想接這顆炸|彈。 他們拐了個彎,之后發生的事信草也不知道了,只聽到一聲慘叫后緊隨著一聲爆炸響,桂小太郎再沒出現,穿黑衣服的真選組也都撤離了飯店。 剛好二十分鐘,信草的結界失效。她站起身,捋捋袖子,施施然對狐圓圓說:“走吧?!?/br> 一人一狐剛走過轉角,正對上一個黑黝黝的火箭炮筒。 “混蛋土方先生,發現藏匿者了哦?!?/br> 栗發少年拖著超級沒干勁的長音,扣動火箭炮的扳機—— “轟——?。?!” *** 真選組的審訊室,土方咬著煙頭,漫不經心的瞥信草一眼,“姓名?” “白川信草?!?/br> “性別?” “警察先生我覺得您應該沒瞎?!毙挪菝鏌o表情道。 “廢話我當然沒瞎!”土方在案歷簿上潦草的寫了個“女”字,繼續問:“年齡?” 信草想了想,“一千多吧?!?/br> “你以為我瞎嗎!”土方重重的拍了下桌子。 信草歪歪頭,一臉真誠,“在您問我性別時,我就把您當瞎子看了呢~” “你不知道這個世界上有一種生物叫女裝大佬嗎?”土方忿忿道,對面的嫌疑人不配合,他心里很氣但又不能發脾氣,只因為對方看上去年紀很小。 為響應最新出臺的,青少年權益成為現在的社會熱點問題,未成年人的待遇水漲船高。作為一名光榮的人民警察,土方還真不能用拷問其他犯人那一套來對付信草。 三年起步最高死刑呢! “你到底幾歲?” 土方焦躁的按著圓珠筆按鈕。 “十六吧?” “為什么要用‘吧’?算了?!蓖练降皖^在年齡那一欄填上16,抬頭繼續問信草,“你和桂小太郎什么關系?” 能讓信草生氣的事不多,但是一想起這個她就來氣。 “沒關系?!彼舶畎畹鼗卮?。 審訊室外一直亂糟糟的,土方額角蹦出青筋,踹開門吼了一句,“再吵就都給老子切腹去??!” 重新坐回原位,土方沒好氣的問信草:“沒關系你怎么和他在一個房間?沒關系你看到真選組跑什么?” “我家圓圓跑丟了,我是去找圓圓的!”信草越說越憤慨,“你知不知道那人有多過分!蹂|躪了我家圓圓(的rou球)不說,你們打上門來時非要拉著我一起跑,我為什么要跟他一起跑?” 門“咣”的一聲被推開,審訊室外,一群閑得蛋疼的真選組隊士圍成一圈,拿零食逗狐圓圓。 “白川小姐!”山崎推開門沖進審訊室,“你家小狗最喜歡吃什么?” “油豆腐吧?!毙挪菀呀洃械眉m正狐圓圓不是狗是狐貍了。 還想再問幾句的山崎被火大的土方踢了出去。打發了山崎,又來一個沖田。 信草認出這個栗發少年就是之前拿火箭炮對準她的人,當時她本來打算撐起結界的,結果發現對方忽然把炮口轉向了土方。 “呀嘞,還沒問完嗎?”沖田嘴一咧,露出一個小惡魔般的笑容,“效率竟然這么低,實在是太沒用了啊土方先生?!?/br> 土方額角青筋又增加了幾條,“不是來幫忙的就出去!” “誒?需要我幫忙嗎?土方先生果然沒用呢?!睕_田拔出刀削向土方的腦袋,“那我只好幫忙把這顆沒用的腦袋砍掉了?!?/br> 對于沖田時不時的攻擊早已經司空見慣,土方特別淡定的頭一歪,躲過刀刃的同時問信草:“桂離開的時候有沒有留下什么話?” 沖田出招越來越快,戳土方腦袋的動作都出現了殘影,土方躲閃的速度也隨之變快。 “哦,確實留下了一句——‘幕府走狗都去死吧!天誅!’” 土方終于忍無可忍,把案歷簿往桌上一摔,和沖田打了起來。信草的審訊最終以沖田掏出火箭炮毀了審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