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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腦袋, 只睜開一只眼睛看她。 “喵~” 天氣一天暖過一天, 太陽也越來越勤快了, 沈小運站在窗邊伸了個懶腰,然后抓了抓自己的頭發。 她走出房間門的時候, 看見一個男人穿著T恤, 腰上扎著圍裙走了過來。 “我做了蝦仁粥和煎餃, 還有什么想吃的?” 沈小運的臉上有點茫然, 下一秒,恍如籠罩在心頭的輕紗被人撤去, 她笑著說:“沈牧平!煎餃是什么餡兒的呀?” “雞茸豆腐的?!?/br> “嗯……”沈小運有點糾結地說, “聽起來有點奇怪,不過你做的肯定好吃呀?!?/br> 沈牧平笑了。 他第一次吃的時候也覺得奇怪, 卻沒想過有人出差五天,回來后急匆匆把吃過的小吃給他做出來,到底是一種什么心情。 早上五點他就起床了,家里有雞腿有豆腐, 按照日記上記載的方法混了餡兒, 他試做了幾次,總覺得不是以前自己吃過的味道。 應該更好吃的。 雖然那時候他只吃了一個。 “今天我們不去上班了,趁著天還沒熱起來, 我帶你出去玩吧?!?/br> 端著煎餃上桌的時候,沈牧平如此說道。 “出去玩兒?” 沈小運的眼睛本來只盯著新鮮的煎餃,聽到這個趕緊抬起了頭。 “對,你前幾天做的旗袍只穿了一件兒,換上那條灰色的吧?!?/br> “好的呀好的呀!” “我們帶小小姐一起去呀!”沈小運沒忘了自己同睡的小伙伴。 沈牧平思考了一下,答應了。 于是吃過飯,可憐的小小姐剛從它的專屬廁所里美滋滋地走出來,就又被沈小運強行抱起來,沈牧平給它套上了外出繩。 沈小運穿上了她的旗袍,拍拍自己的肚子,她說: “好像胖了點哦?!?/br> “沒有?!鄙蚰疗椒穸ǖ煤軋詻Q,在他的眼里,沈小運實在是清瘦得過頭了。 好吧,沈牧平說沒胖那就沒胖吧。 沈小運看著沈牧平讓自己戴上的珍珠項鏈,想了想說: “能帶著陸奶奶一起玩兒么?” “不行?!鄙蚰疗秸f完,才發現自己否認地太快了。 “是哦,丹陽jiejie在陪著陸阿姨?!鄙蛐∵\自己想起來了,“那就好?!?/br> 她低著眼睛說完,又抬起頭沒心沒肺地笑了起來: “那我們今天還要吃好吃的,我拍了照片去饞她?!?/br> 沈牧平答應了。 他帶著沈小運和小小姐去的第一站不是某個公園,而是商場。 小小姐被留在了車里,沈牧平帶著沈小運又去挑了一雙能走路還能配著旗袍穿的鞋子。 藍黑色的鞋面,鞋底很軟,沈小運覺得這雙鞋很像舊時代的女學生穿得那種。 “姚木蘭是不是也穿過呀?” 是沈小運前幾天看的一部電視劇,沈牧平也聽過好幾耳朵的“木蘭、木蘭”,于是點頭說: “大概差不多?!?/br> 于是沈小運就更喜歡了,穿上之后“噠噠噠”,真是步履生風。 換好了鞋子,沈小運還沒忘了跟小小姐顯擺。 “看,我的鞋!姚木蘭穿過的!” “喵!” 小小姐甩了甩尾巴。 因為有貓,能去的地方就極少了,沈牧平帶著沈小運和小小姐去了一處有公園,逛一逛,走一走,看看春日里的一樹新綠,還有已經漸次開放的各種花。 沈小運玩兒得極開心,捧著相機怎么也不肯放下,拍仰頭看花的小小姐,拍蹲下來抱起貓的沈牧平,拍有人在放飛無人機,年輕的臉上都是笑。 “沈牧平,那個是干什么的呀?” “那是無人機,也能拍照的,還能幫忙錄像?!?/br> “哇,那我就能在天上拍東西了?” 沈小運已經決定等她學好了拍照,就去學無人機,到時候能給好多人拍更好好看的照片。 “喵!” 試圖去刨一朵花的小小姐又被沈牧平拖住了, 中午,沈牧平先把小小姐送回了家,才帶著沈小運去吃了廣式的點心,除了最招牌的蝦餃和燒麥之外,沈小運最喜歡紅色的腸粉,里面有一層薄薄的酥,咬起來又香又脆,卻又會化在嘴里。 “沈牧平,你看我的鞋?!?/br> “怎么了?”沈牧平低頭,他還以為是新鞋不合腳。 “嘿嘿嘿?!鄙蛐∵\不好意思地笑了,“沒事兒,我就是穿了新鞋,總想跳舞?!?/br> 跳舞? 沈牧平愣了一下。 沈小運捧了一下自己的臉,她覺得自己耳朵都在發紅。 “就是這種!” 停車場里,沈牧平站在原地不動,看著沈小運輕輕轉身。 她自己嘴里小聲念著拍子,腳踩著節奏動了起來。 一二三四 二二三四 旗袍的裙擺上繡著粉色的花,隨著她的動作被春風一撩,就是春天里最鮮活的一抹顏色。 沈小運跳的是交誼舞,舞步很基礎,她跳得興起,把沈牧平也拉過來說: “來來來,我教你?!?/br> 沈牧平只覺得自己的胳膊腿都變成了木頭雕的,怎么也不會動,沈小運拖了他半天,他越發覺得自己像是僵著爪子被人擺弄的小小姐。 “別僵著,動兩下呀?!?/br> 最后沈小運無奈地看著沈牧平,嘆了一口氣。 “太傻了?!?/br> 沈牧平摸摸自己的鼻子,也不知道自己該說什么。 就像是個小男孩兒,自以為自己什么都會了,卻又發現了知識的盲點。 沈小運卻得意了起來,她會跳舞,沈牧平不會,她比沈牧平厲害! 這么一想,她就恨不能把下巴抬上天。 可惜這份得意勁兒并沒有持續多久,她就“哎吆吆”地側坐在了車后座上。 腳疼。 “下次跳舞,不能穿新買的鞋子?!?/br> 她扁扁嘴。 “你下次跳舞的時候,我一定就已經學會了?!?/br> 沈牧平對她說。 沈小運對這話表示懷疑。 沈小運腳疼,自然就不能去別的地方玩兒了,沈牧平帶著她又去了運河邊上,沈小運就坐在車里,看著滔滔的河水,沒一會兒,她嘆息了一聲說: “真好呀?!?/br> 沈牧平沒說話。 老舊的過往,他站在新的角度去審視,突然明白了那個人是用什么樣的心情看待這條河,也明白了她是如何地看待自己。 當一個女人被冠以“mama”這個詞匯之后,人們仿佛就被一層溫情遮住了眼睛,往往看不見她的另一方面,當她表現得不那么愛孩子,不那么為家庭付出,人們就會對她有頗多的非議。 沈牧平很遺憾,他是曾經“人們”中的一員。 明明是相依為命的一家人,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