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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下班的時候還有些擔心沈小運,沒想到在書吧里見到的沈小運比她平時還要開心一些,一直笑瞇瞇的。 “走吧,去吃酸蘿卜老鴨湯?!?/br> “好的呀?!?/br> 沈小運回身去跟代班姑娘招手,不對,在她的小本本上,代班姑娘已經變成了蛋撻姑娘。 作者有話要說: 明天入v,三更,三合一發文,留言有紅包拿。 謝謝大家的鼓勵和支持。 ☆、第23章 第 23 章 “考完啦!我解脫啦!” 考完試的店員姑娘真是高興的不得了, 站在書吧門口神氣得像是個凱旋而歸的將軍。 沈小運竟然還記得她, “呱唧呱唧”給她鼓掌。 書吧里立刻歡快了起來。 按說上班的回來了,代班的就該走了,代班姑娘站在吧臺后面, 提筆寫著各種配料還剩多少, 什么東西該買了。 店員姑娘跟沈小運嘰嘰喳喳說完她這次考試一定能過, 又跑過來跟代班姑娘道謝。 “這幾天真辛苦你了?!?/br> “還行, 不累的?!?/br> 沈小運從她們身后路過,店員姑娘對著代班姑娘眨了眨眼睛。 代班姑娘沒說話, 垂下眼睛繼續寫清單。 交接是要時間的,到了沈小運下午吃點心的時間,代班姑娘還沒走。 “哎?”拿著手里的糖心糯米餅,店員姑娘看著沈小運手里的小蛋糕。 “今天你還帶了兩種點心?” 沈小運把小蛋糕外面的紙仔仔細細地放在塑料袋里,才說:“糯米餅是我帶來的, ” 那這個看起來很好吃的小蛋糕呢? 店員姑娘歪著腦袋湊過去看, 有點饞。 “你說蛋糕呀?是蛋撻姑娘給我的呀?!?/br> 代班姑娘正要給咖啡拉奶油花, 差點把小心心拉成一坨。 “那蛋撻姑娘是誰???” 順著沈小運的目光,店員姑娘看過去, 然后捂著嘴笑了出來。 “蛋撻好吃、rou松蛋糕好吃, 小蛋糕也特別好吃!” 沈小運完全不吝惜溢美之詞,在她的眼睛里,這幾天吃到的點心都是世界上最好吃的。 左眼寫著嘻嘻, 右眼寫著哈哈, 店員姑娘就這么嘻嘻哈哈地看著代班姑娘, 一直看到沈小運被沈牧平接走了。 “師父,你不是說你煩店里有這么一個人么?” 在店員姑娘的眼里,沈小運千好萬好,可她也知道,別人的想法不可逆轉。 代班姑娘低頭想了想說: “也沒我想象中那么糟,她挺好的?!?/br> “當然挺好的,我都說了,你不是不信么?還說自己不是養老院打雜的,結果這才幾天,還給人做蛋糕。師父啊,我都沒吃過幾回你做的蛋糕?!?/br> 店員姑娘戳了戳她師父的腰。 “別鬧?!?/br> 眺望窗外,看見沈小運的背影,代班姑娘嘆了一口氣。 “行了,我交接完了,走了?!?/br> “啊,不等我下班???” “不了,我今天,嗯,回家看看?!?/br> 她穿上外套,騎著自己的公路自行車走了。 轉頭一看書吧里就剩了自己和幾個客人,店員姑娘雙手插在圍裙兜里。 “今天下班我也給爸媽打個電話吧?!?/br> 回家路上,沈小運走在沈牧平的身后,小聲說: “蛋撻姑娘明天就不來了?!?/br> 沈牧平說:“她要是繼續在這兒工作下去,你都要胖了?!?/br> “才不會!” 十五歲的女孩子還是很注重身材的。 “我一點都不胖!” “恩,不胖?!?/br> 沈小運確實不胖,單說起來,清蒸鱸魚阿姨也不算是壯實的,可比她還要胖一圈兒,單看背影的話,跟店員小姑娘一樣薄。 只是總穿得很厚實。 因為有個總是想盡辦法讓她多穿的沈牧平。 這一天的晚飯是在家里吃的,很大一塊的醬肘子,沈牧平煮了面,把肘子切了薄片碼在面上。 又做了一個海鮮湯,放了蛤蜊、貝丁和蝦仁。 端湯上桌的時候,沈牧平看著自己面碗里的蔥花,深吸了一口氣。 沈小運又把蔥花放進了海鮮湯里。 拿了一個小碗,挑揀了一下蔥花,沈牧平招呼著沈小運吃飯。 沈小運站在桌子邊上,傻乎乎地說: “我怎么忘了你不愛吃蔥花呢?” 沈牧平抬頭看她說:“就因為我說你會胖,你就往我碗里放蔥花啊,心眼兒真小?!?/br> “是么?” 沈小運攥著手里的蔥花問沈牧平。 沈牧平無比堅定地點頭。 他也不急著吃飯了,站起來走過去,推著沈小運把手里的蔥花都扔進垃圾桶里,再送她去洗手。 洗完了手,沈牧平再推她去吃飯。 “再不吃面就坨了?!?/br> “哦?!?/br> 飯吃到一半,沈小運又開心了起來,肘子鹵得香而不膩,切成薄片和面條一起入嘴真的好吃。 除了自己吃面之外,沈小運還偷偷拿了一張餐巾紙放在桌邊,海鮮湯里撈出來的蝦仁擺了一個在上面。 一會兒,再擺一個。 又擺一個。 小小姐明明已經吃了晚飯,卻還是圍著餐桌打轉兒,沒一會兒,一只略有些灰的毛爪探到了沈小運的碗變,撈住了那塊紙巾。 “呀!” 沈小運大驚小怪地說:“小小姐搶我的蝦仁!” 她很憤慨。 小小姐吃得可香了。 沈牧平決定不理會沈小運的“釣貓執法”。 吃過了晚飯,沈小運站起來要去沙發那看電視了,卻又轉了回來: “沈牧平,這個肘子真好吃,是哪里買的呀?” “不是買的,是別人送的,快過年了,有人送年貨的?!?/br> “哦!快過年了!” 沈小運總覺得自己忘了什么,原來是忘了這個。 “沈牧平,過年我們怎么過呀?” 沈牧平說: “你想怎么過,我們得好好想想?!?/br> 沈小運在沙發上坐好,又探頭看沈牧平: “過年的時候還是只有我們兩個人?” 嘩啦啦的洗碗聲傳過來,沈牧平大概沒聽見。 晚上九點多,沈牧平接了一個電話,他在自己的記事本上記了一筆,又翻起了自己的通訊錄。 兩個人過年該怎么過呢? 想起上一個春節自己跟一群同樣沒家沒落的年輕人一起在KTV過了個新年,第二天一早又挨個給客戶打電話拜年,然后捧著手機寫了半小時短信,還是沒發給該受到的人。 他恍惚覺得那些都已經是上輩子的事情了。 早飯是很簡單的清粥和黃瓜雞蛋餅。 沈牧平**蛋餅的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