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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還挺結實,小點就小點,倒不礙事。 于是,兩口子帶上干糧食水還有一大包雜物,又過江去了。 這次過了江之后,謝沛干脆把小舟扛著一起走,免得再被人做了手腳。 兩人趕到崖頂,已是月過中天。 李長奎見到他們回來,也能放心睡上一會。 待李長奎起來值夜時,才聽李彥錦把下午江中遇險的事說了一遍。 “瑪德,這幫龜孫兒,只會做些卑鄙齷蹉之事。待找到人了,老子要把他們都按到水底,把岷江給我喝干了!” 然而他倆不知,睡著了的謝沛卻在夢中反復重播著那段沉江的記憶。 幽暗的江底,四面都是憋悶的江水,光影晃動間,李彥錦一張扭曲的俊臉,帶著幾分驚慌幾分焦急地撲面而來…… 娘子,我來救你! 娘子,別怕,我托著你! 娘子……娘子…… 明明是無聲的江底,謝沛卻仿佛聽見了李彥錦一聲聲呼喚。水波蕩漾間,謝沛的心底刻下了一個印記。 次日清早,三人醒來,閑得無事就開始瞎搗騰起來。 這次來,李彥錦把他那些寶貝都帶了過來。于是,他先做了個轱轆,又弄了點燈油,做了盞簡易的吊燈。 用轱轆穿繩子,繩子吊油燈,李彥錦小心翼翼地把這亮著一星光亮的吊燈放進了窄小的黑洞之中。 也得虧謝沛他們都是目力奇佳者,當那油燈放下去約二十米時,洞壁上的一處不起眼的凸起,竟被三人同時發現了! 第79章 入口難尋 “那處可是什么關竅不成?”李彥錦看著那個半球形的突起, 好奇地問道。 “也只有下去觸碰下才能知道啊~~”李長奎嘆道。 “碰一下的話, 到不一定非要人下去……阿錦哥, 你再朝下放一放繩索, 看看還有什么東西?!敝x沛戳了戳身邊人,說道。 李彥錦點頭應了, 繼續把油燈朝下放。結果又降了五六米的樣子,竟然見到了水光??! “???!怎么竟然有水?????!”李彥錦大吃一驚。 謝沛和李長奎也滿頭霧水, 如果這里真是藏寶地的話,那里面實不該進水??!不然的話, 大概除了金銀瓷器能保存下來, 其他的東西多半都得泡爛了哇! 就在三人在崖頂上大眼瞪小眼之時,竹林的地道中,六個黑影也湊到了一起。 之前那位被船娘稱為“昆哥”之人, 正畢恭畢敬地向一個略有點駝背的男子說道:“族長,螃蟹三人兩日未歸, 想來應是出了意外。我擔心他們泄露了我族的秘密, 您看咱們是不是再派人去查看下?!?/br> 族長半天不語, 過了陣,才道:“你親耳聽見那人說出了石龍對石虎?” 昆哥點頭,道:“絕無錯漏?!?/br> “他就沒繼續說后面的嗎?”族長問道。 “并未,他只說了這句, 又在石虎處, 徘徊了一陣?!崩ジ绱鸬?。 族長沉吟了片刻,道:“我們當初費盡周折才弄到了這么一句密語, 這么些年來,一直沒什么突破。既然那小子也知道這句密語,說不得他還知道后面的內容。只是,既然他們能解決螃蟹三人,身手必然不錯。在彭山這個地界,恐怕只有李家人才有這個能力了……” 昆哥一愣,然后有些緊張地問道:“族長,您是說,李家人已經找到藏寶地了嗎?” 族長嘆了口氣,道:“也說不定啊,畢竟老祖宗最后可是落到了他們的手里哎……能比咱們早一步找到寶藏的人,也只有李家人了……” 昆哥有些焦急地說道:“那咱們就任由他們……”然而,他心里也知道,如今家族凋敝得厲害,若是與李家正面對上,恐怕連還手之力都沒有。 族長擺了擺手,道:“別急,你們且去看看。如今他們多半也知道還有人盯著寶藏了,所以也有了戒心。你們遠遠地看著就行,不管他們找到多少寶藏,總是要運出來的。到時候,說不定,咱們還有機會。去吧,都機靈著點,別傻乎乎上去拼命?!?/br> “是!”其余五人齊齊應聲。 待五人走后,那族長坐在黑暗中,長嘆了一聲,道:“也不知本宗那邊到底如何了……” 與此同時,崖頂的三人正在商量著,要如何去碰一碰那黑洞中的突起。 李長奎如今的功力倒是能做到內勁外放,他擔心破壞了里面的機關,只能用最小的勁氣去撞那黑洞中的突起。 可惜從上往下撞了幾次,卻是一點反應都無。 李長奎有些頭大,勁道再加大的話,恐怕就會擊碎那石壁上的突起。 三人一時都想不出法子,就各自散開,繼續琢磨起來。 謝沛走到崖邊,望著江水,想起了李彥錦那天夜里吐露的秘密。 他說在他上輩子,那批寶藏是被沉到了江底。也沒有什么機關和洞xue之類的存在。 而剛才那洞底泛起的水光,莫非就意味著,他們找的這批寶藏,其實也是在水底不成…… 雖然還沒想出法子,可李彥錦他們仍舊照常吃飯休息。晚上休息時,依然輪流值夜。 到了第三天上午,李彥錦靈光一閃,想到了上輩子玩過的臺球。 他忙忙碌碌地開始嘗試做個撞擊裝置,謝沛和李長奎卻開始四處轉悠了起來。 “奇怪了,那群龜孫兒怎么沒來了?”李長奎站在崖邊,朝江中望去。 謝沛也有些不解,道:“莫不是被咱們嚇到了?” 還別說,這次二娘真猜得不算離譜。 江邊的一塊礁石之下,五個黑乎乎的腦袋湊到一處,正小聲嘀咕著。 “昆哥,怎么我們剛看見個人影,你就讓我們撤???是看見什么要命的了?”眉尾長了個痦子的猴子說道。 “你們沒看著嗎?那個絡腮胡子已經練到了勁氣外放的程度了,咱們五個真過去了,都不夠人家塞牙縫的……”昆哥皺眉說道。 “嘶……勁氣外放??!好像連族長都沒練到吶?”猴子吸了口氣,道。 “那咱們現在怎么辦?就在這里泡澡嗎?”旁邊四方臉的栓子有點發急。 “你急什么?要上你上,我才不想和螃蟹他們一樣,給人白送菜去……”猴子沒好氣地嘟囔道。 “你?!昆哥,你就不說說他?”栓子瞪大眼,一臉的不高興。 “行了,你就別扯著昆哥了。要我說啊,咱們一天到晚躲躲藏藏地,真不知圖個什么。彭山這里,被人李家盯得死死的。咱們這群人吃苦受累這么些年,過得都是什么日子?也就族長,一天到晚還信那個什么見鬼的本宗會來找咱們?真要找,這些年了,怎么一點音信都沒?”猴子似乎憋得太久,今兒又受了螃蟹他們的刺激,一口氣說了個痛快。 “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