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種眼神看我啊,我告訴你我不吃你這套,看你把聞婧和小園忽悠的。你以為她倆知道全世界就知道了?你是我老公,有國家給你頒發了證書你還不滿意?我告訴你,你這叫做顯擺知道嗎?做人要低調……” 裴庭的勺子塞進了白薇的嘴里。 白薇無奈地吃掉他那一勺子粥:“看你這么不想低調,那行吧,一會兒吃完飯我帶著你去樓下溜達溜達,讓全世界都知道你有個如花似玉的老婆,好了吧?” 裴庭笑了起來,飛快地往嘴里扒飯。 “你慢點,燙不燙啊……” 真是個瓜娃子,她只是說跟他溜達溜達,又沒有公開,就高興成這樣。 裴庭還沒吃完,白薇吃完洗了手先開電腦,盯著她那excell表格左看右看,看了幾天了,都覺得連三個月的空閑都找不出來。 裴庭過來了,白薇忙把表格給關了,桌面上還有一個網頁,白薇又連忙關網頁,她會告訴裴庭她在晉江網也注冊了一個作者號,寫了一萬字沒收到簽約站短就給太監了嗎? 裴庭沒看見表格,但看到網頁了。 “那是什么?”他對她的一切也同樣感興趣。 “沒什么,看的網站?!?/br> “?你喜歡看什么?” 果然,立即問上了。 “紅樓夢三國演義水滸傳西游記安徒生童話海的女兒……你念書的時候都是看過的吧,我平時就看這些提高文學素養,走吧,我們下去?!?/br> 白薇換好了衣裳,上身穿了一件赭石色的緊身短袖,下身一條紫色波點條紋裙子,兩個顏色都挑皮膚,皮膚暗一點都會顯得臟,可是她穿上愈發顯得皮膚雪白嬌嫩,脖子上的一串雞蛋花造型的項鏈洋溢著青春氣息。 優雅又漂亮。 裴庭突然不想讓她出去了。 白薇也在看著他,黑色的頭發蓋著額頭,不看眼睛有些過白的皮膚,總是散發著幽光、黑曜石一樣的眼睛。一天天的他的氣質愈發的出眾、迷人。黑色西裝很適合他的氣質,粉色的襯衣削減了老成感,但整個人還是散發著強烈的禁欲氣息。不過當視線落在他解開的那顆扣子下面,露出的一小點鎖骨上的紅痕時,一切就都變了——那是她昨天晚上給他留下的。只那么一點就讓人回憶起他晚上是多么熱情和狂放,讓人心驚膽顫又欲罷不能。 “裴先生,想去喝咖啡嗎?”話不自覺地從白薇口中說出,就像中了魔一樣。 她想跟這個男人交往,雖然他是她的男人。 裴庭眼波如水,唇角上翹,從她的眼里,他看到了愛慕,這就很夠了。旁的,倒沒有那么重要了。 倆人出了門,沒刻意拉開距離,也沒裝作不認識,就那么說著話去了酒店旁邊的咖啡店。 跟白薇沒有出名前一樣,又不太一樣。畢竟那時候雖然隨意,卻少了這樣的默契。 兩人進了咖啡店,店員迎了上來,看清兩人時才一怔,卻極快地十分禮貌的請兩人入座,隨后送來了咖啡,并沒有打攪兩人。 其實這個世界并沒有想象中的那么離不開某個人。每個人都是世界的過客而已,能夠緊抓住的不過是屬于自己的溫暖。 白薇看裴庭用他的大手小心翼翼地撕開糖袋,把糖倒到她的杯子里,他這樣做了三次,因為他知道她不喜歡喝太苦的咖啡。 “那個……這部戲完了以后可能能空出來幾個月?!痹捗摽诙?,說出來自己也驚訝了一下,但一想,又覺得沒什么擔憂的了。 幾個月,幾年,十年,她習慣了用時間來衡量長短,總是覺得不夠安穩,好像時間越長越安穩,而忽略了所看到的。他雖然年輕,卻足夠的可靠和可以托付,那么早一點做爸爸又有什么不好呢。 裴庭正在攪動小勺的手一頓,眸子慢慢向上轉動,視線從杯口移到她有些發紅的臉上。 “好啊?!奔又嗨共桓掖舐曊f話,也不敢說些別的,甚至不敢問一聲是真的還是假的,生怕下一秒她又改變主意了。 白薇瞧著他涌動著一層層光芒的眸子,含笑伸手碰了一下他的手背:“真的,別不相信了,我是說話不算話的人嗎?!?/br> 裴庭笑了,露出一口整齊的白牙。 五分鐘了,白薇還在研究他的白牙,很白,很大,很整齊,就是收不回去了。 “行了吧你,說是這么說,那也不是想有就有的?!?/br> “我知道,我努力?!迸嵬チ⒓吹?。 誰讓你努力了!白薇眼睛朝上看天花板,臉蛋上卻布滿紅暈。 裴庭想捏捏她的臉蛋,記起什么,只小心翼翼地用手指頭輕輕碰她的手,開始是碰手指尖,后來慢慢爬到她泛著珍珠光芒的指甲上,差一點要覆蓋住她半個手背的時候,忽然聽見背后有人興高采烈地叫了他一聲。 “叔——” 裴庭從來還沒受過這么大的驚嚇,一驚之下差點把咖啡給打翻了。 這一聲把白薇也嚇的不輕,定睛一看,從咖啡店入口走來一個虎背熊腰的絡腮胡子。 裴楷? “嬸——可找到你們了?!?/br> 可我們不想被你找到啊…… 倆人對視了一眼,確定從對方眼里看到了一樣的心聲。 見裴庭幽幽地望著裴楷,裴楷一臉不知所措地摸著頭,白薇只好招呼他:“你怎么來了?快坐吧?!?/br> 裴楷笑了笑:“我是來看你們和林妮的……” 他一說出來,就感覺裴庭周身變冷了。這可是他親叔啊,怎么還不如他嬸。 “那你找她去?!迸嵬サ穆曇粢埠孟窭淞藥锥?。 裴楷面有尷尬,他沒想到他一來就成了這樣。 白薇看見他頭上、鼻尖上一粒粒的汗,衣裳也皺巴巴的,猜想裴楷可能剛到影視城。 “你剛到這兒?”白薇問道。 “嗯,我早上坐火車到的梅山,又坐大巴過來的?!?/br> 燕城到梅山飛機一個小時,火車就慢多了,普快得二十多個小時,這小子可能前天就在火車上了。白薇也年輕過,當然知道是什么原因讓一個人忍受這樣的長途跋涉。 白薇往門口看了看:“那你見過林妮了嗎?” 裴楷愣了一下,他見裴庭從沒有過的冷淡,心里知道這次林妮禍闖大了,他這次來就是為林妮求情的,要是再拐彎抹角的就更令人生厭了,索性心一橫道:“剛她去接我的,嬸,我是來替林妮給你賠罪的。我知道她做的事情太過分了,嬸你怎么生氣都是應該的。我心里就想著一點,我們都是紅薯山的,從小一塊長大,她這樣,我看著心里挺難受的,本來大家都好好的。嬸,你跟叔結婚我挺高興的,真的高興,因為我以前沒見過我叔那么開心過……” 裴楷說著,眼圈有點紅了,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說的是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