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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眸子不由一沉。張嵐雖然惹人討厭,可畢竟是她二嬸,李梅菊的肚子就是個坑,她怎么也不能在白家老宅里看著張嵐往坑里跳。 白薇正好看見祺洋過來,忙對祺洋說:“你快去攔住她,別叫她碰著李梅菊了?!?/br> 祺洋不知道怎么回事,雖然張嵐剛教訓過他,但見白薇說的嚴肅,立即快步跑過去,可還沒跑到地方,李梅菊就撲在了張嵐身上。 這時候天還亮堂堂的,所有人都看見張嵐白色的褲子上沾滿了猩紅的血。 想死,救都救不了。 白薇看了一眼,就朝樓里走去了,遇見忠伯,告訴他許琳在會客,就不要打攪許琳了。 忠伯會意,分別打了120和110。一通忙亂,不過總算把張嵐和李梅菊都送走了?,F在已經分家了,張嵐做的事,張嵐自己負責,不行找她老公唄。 夜晚七點,老宅才安靜下來。 白薇猜測許琳聽到動靜了,不過許琳并沒有問。 晚飯許琳也沒有出現。 白薇吃完飯,先上樓坐了一會兒,裴庭又不知道去哪了。她自己呆了沒多久,陳嫂過來敲門說老太太請她過去。 她也正好要找老太太。 進去,老太太帶著老花鏡在看遺囑。 “吃飽了嗎?”許琳問,跟她還是個小孩子一樣,然后把遺囑遞給白薇。 白薇拿起來看,遺囑是白長清手寫的,時隔多年,看到這些字,依然有一種撲面而來的熟悉感。她記起了白長清手把手教她寫字。 “吃飽了?!卑邹狈畔逻z囑,過去給許琳捏肩。 “要多吃點,太瘦,不好懷孩子?!痹S琳道。 白薇:…… 許琳:“對你爺爺的遺囑很奇怪吧,想不明白你爺爺為什么要把所有錢都留給你?” 白薇趴在許琳肩上輕輕道:“是不明白為什么要讓姓裴的撿這么大一個大便宜?!?/br> 姓裴的? 許琳忍不住呵呵笑了兩聲,捏了捏她的鼻子:“小心讓人家聽見,不喜歡你了?!?/br> “那隨他便唄,反正追求我的人能從這兒排到江城大街?!?/br> “越說越沒邊,坐下,奶奶給你講講咱們家跟裴家的歷史?!?/br> 白薇立即乖乖坐好,她從來不知道爺爺留下了這么一份遺囑,上輩子根本沒出現過。 “那是五十多年前的事兒了,那時候你爺爺還很年輕。我們倆剛成親,你爺爺就跟著馬幫去西南販茶。路上他遇見一個叫花子,他看那叫花子快餓死了,就把自己的水和干糧分給他,就認識了那個人,他就是裴庭的爺爺裴正良。當時穿得太破,不修邊幅,躺在地上奄奄一息,就誤以為他是個叫花子,其實他是個風水先生。你爺爺救了他,他對你爺爺說你爺爺有血光之災,叫他趕快原路返回,還能來得及。你爺爺不信,他跟著那么一大隊人,都是壯實漢子,誰敢動這些人?他就跟著馬幫走,沒想到當天晚上就遇到一股華民黨殘留,對方手上有槍。關鍵時候,裴庭爺爺出現,救了你爺爺。這就是我們兩家的前緣?!?/br> “你爺爺不是覺得欠人家一個大恩情嗎?一直想跟人家結親,可我又沒有女兒,咱們家到了你這一代也就只有你一個寶貝疙瘩,加上你跟裴庭八字很合,后來就給你們定親了?!?/br> “這筆錢有你一半,有裴庭一半,不過不能直接送給裴庭,掛到你名下還能防止他對你不好?!?/br> 哦哦哦,原來她是被送出去還債的,不過錢在,還多了個人,好像賺了? 許琳拍拍她的頭:“從現在看,你爺爺沒看走眼?!迸嵬ゲ簧蒲赞o,但誰都能看出來他從心里愛護著白薇。 白薇默了默,都已經這樣了,還能怎么樣,再說開頭也是她自己去找裴庭的。 上輩子,她都跟周思盛跑了,奶奶再拿出這份遺囑又有什么用? 許琳最后把木鐲摘了下來:“你這個木鐲奶奶心領了,太難看了,太丑了,還是還給你吧。下次給奶奶買個漂亮的,別舍不得花錢?!?/br> 白薇:…… 她見許琳面有倦容,笑著給她戴回去:“您再戴幾天,等回頭我給您買了新的再摘下來,聽話~”說完順道摸了摸許琳的頭頂,跟許琳摸她似的。 “臭丫頭……”許琳嗔怒罵她。 ------------------ 白薇走了,許琳一個人坐在桌子前喝茶。 裴庭拉開門走了出來,原來他一直在里間。 “奶奶,您為什么不告訴薇薇?”他來是找奶奶幫忙告訴白薇的,這件事壓在他心上很久了,又不知道怎么開口,現在正好是個機會。 許琳拉開桌子下面的抽屜,從里面拿出一張泛黃的紙示意裴庭來看。 “這是和遺囑一起擱在保險箱里的?!?/br> 裴庭探過頭去,一眼就認出是爺爺裴正良的筆跡。 寥寥數語:“逆天奪運,天道不容,唯被奪之人心甘情愿。稍有差池,玉石俱焚,是故萬萬不可讓其察覺。待氣運穩固,血脈相融后方可。切記,切記?!?/br> 裴庭陷入沉思:爺爺走之前,交待過他不要告訴白薇,可時間越長,他越覺得憋得難受。尤其是每一次他輕易得到那些別人得不到的機會時,總覺得那是挪用了屬于她的東西。但他卻沒想到里面還有其他原因。 看來,他得盡快跟她生個孩子。 想想覺得挺好的,他會做一個好爸爸的。 裴庭想的出神,沒注意到許琳眼底的幽光。 傻小子,你以為我是這個原因嗎?不是啊,你太嫩了,太不了解我孫女了。你沒看見她聽說錢是給你的,眼都沒眨一下,更沒說要分給你。要讓她知道了,她哪會心甘情愿?她跟白長清一個德行,一根筋的家伙,最厭惡誰擺布她。 想想古往今來,大凡帝王將相,有幾個是脾氣軟的。她既然是那個命,少不得得受命的影響。 命這東西,許琳原來是不信的,不過跟裴家打過交道后,有些事也不得不信。 “那就先不告訴她了,等我們有了孩子再說?!迸嵬フZ氣自然,跟談論的是今天什么天氣晚上吃什么飯一樣。其實他心里火辣辣的,難以言喻的羞澀。甚至有些迫不及待地想回去見她。 裴家的孩子就是定力非凡,許琳還在心里想。 “那好吧。這個木鐲你幫薇薇帶回去?!边@個木鐲不是普通之物,對薇薇更重要。 裴庭想了想,把木鐲推了回去:“幾天應該沒事,薇薇剛說了讓您戴著,等我們走的時候再帶走吧?!?/br> 許琳微笑,頷首。 ----------------------- 裴庭回房,白薇已經躺在床上打哈欠了。 看見他進來,問了一句:“你去哪了?” 裴庭:“晚飯吃多了,在后面逛了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