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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起來。 “不過可能是蒼天有眼,我的先祖們發現了這里長著一種很奇怪的草藥,就是你如今找的那位藥,有一位先祖自己便是大夫,他認出這藥,是很早以前就消失了的送笑花?!?/br> “送笑花還有一個名字,叫做萬藥引,便是可以做許多藥的藥引,這里雖然人跡罕至,但草藥很多,先祖們試了許多次,終是試出了能治疫病的藥,那時候,兩百人里已經死了數十人?!?/br> 在這種與世隔絕的地方,這兩百人垂死掙扎,看著親人朋友一個個倒下去,死亡卻仍舊如影隨形。 “這其中最關鍵的一味藥便是送笑花,它救了先祖們的命,也因為它才有了如今的我們?!?/br> “這與我有什么關系?” 卓景冷眼看向七姐,見她一噎,便接著說道:“你把送笑花給我,我不會對你們如何的,甚至可以用別的東西和你們換?!?/br> “送笑花不能離地?!逼呓阋痪湓捑妥屪烤疤а?。 “你們總不能連著土一塊兒入藥,送笑花須得以情人血澆灌花蕊,才能被采摘,所以我才要你夫人一塊過來接你?!?/br> 七姐嘆了一口氣,“你別不信我,這花原本就是一個邊疆巫女給心上人中出治病的花,日日用指尖血喂養,雖然古怪,但它偏就是這樣養出來的?!?/br> 蠱女和巫族弄出來的東西都奇特,比如卓景和白濘身上那對兒兩生蠱。 卓景眉眼一挑,不說話了。 “還有,若是你夫人用了這藥,可能你們生下的孩子,女孩會比男孩更好養活一些?!?/br> 卓景豁然抬頭,“和你們一樣……這么魁梧?” 七姐古怪的看他一眼,“你想得美!” “只是身體會比尋常的姑娘好上許多,女強男弱,但多讓男孩練武也行,我們這樣的好身段那都是練出來的?!逼呓銦o不得意的道:“因為從先祖那兒生下來的孩子都是女子更強些,后來漸漸的就由女子干活了,我們也不是一開始就是這樣好的身段的?!?/br> 七姐還得意的揚起自己的手臂,比男人的還健壯許多。 卓景悄悄松掉一口氣。 那就好,如此他便放心了。 大興皇宮之中,興帝和范霖坐在高位上,下面的侍衛跪著,一臉的愁容。 “還是沒有找到?” “回陛下,屬下無能?!?/br> 那侍衛低下了頭。 “廢物!”興帝大怒的同時有些心累,為什么從大懷過來的卓景和白濘都是這么不安分的人呢? 為什么就不能好好的待在宮中看看風景賞賞月呢? 月亮不圓嗎?大興的東西不好吃嗎? “陛下不必太過擔憂,他一向來做事都有分寸的?!卑诐舻故潜葍扇硕家偠?。 別以為她不知道,卓景帶來的暗衛起碼少了一半有余。 興帝只能點頭,命人再去仔仔細細的找。 要是卓景真出點什么事,他上哪里去找這么一個人才賠給懷帝。 白濘從宮中走出來,剛踏出宮門,就被一個守門的侍衛給攔住了, “公主殿下,這人說要求見你?!?/br> 那守門人撓著腦袋,人看起來十分憨厚。 白濘順著他指的方向看去,對上一張中年婦人的臉,白濘還沒有見到過這么壯實的婦人,比一般的男子看起來都要更有力氣。 “你找我?”白濘疑惑的皺眉。 她在大興并沒有認識什么人,況且這人一看就是宮外的。 “是,你是白濘不?”站在白濘面前的正是村長。 村長看著一旁的守門人,到底心里還是有些發憷,“能不能借一步說話?” 她看起來頗有些畏手畏腳,白濘旁邊有如月守著,倒是不怕她,順著她的心意往旁邊移了兩步。 “小娘子,其實我是你夫君請來給你送信的?!贝彘L見白濘穿著不俗,身后更是跟著許多帶刀的侍衛,便知道這次他們可能是扣押了個不得了的人物,說話都客氣了十分,“哦,他說他叫卓景?!?/br> 白濘本以為碰上了一個瘋子,聽見卓景兩字才將眉頭給皺了起來。 “什么信?” 村長趕緊將東西拿上。 白濘看了一眼,倒的確是卓景的字跡沒有錯。 第一句……問她想好沒有。 白濘深吸一口氣,這人著實討厭。 后面他寫了很多,花了大半的篇幅來闡述他是如此喜歡自己的,看的白濘耳朵都漸漸的發紅了。 村長也沒把信拆開看過,見白濘這反應也不像是生氣,倒是好奇里面到底寫了什么。 看到最后兩段才知道卓景說他的暗衛都被暗算,他自己被扣在那古怪的村子里了,讓她去接一下他。 看到這里,白濘總算是抬頭看了一眼村長。 “你是那村里的村長?” 村長暗道一聲糟糕,只能硬著頭皮應下了。 “他還好嗎?” 出乎意料,白濘倒不像是生氣的樣子。 “挺好的挺好的?!贝彘L趕緊回答。 “那你帶路吧?!卑诐魢@了一口氣,“對了,先等我一會兒?!?/br> 身后侍衛都目光沉沉的看著村長,她心驚膽戰的點了點頭。 “如月,去宮中拿點糕點出來?!?/br> 卓景的最后一句話便是隱晦的抱怨了一下那邊的屋檐實在是低,那兒的飯菜不太合他的胃口。 “這位,這位貴人?!?/br> 村長掙扎了很久,還是將自己心中所想的說了出來,“貴人你若是想要去接你的夫君,不能帶很多人進去,你自己進去?!?/br> “公主殿下,萬萬不可?!鄙砗蟮那嘀褛s緊出聲,“我將這人綁起來,直接沖進去將國師大人救出來?!?/br> 這一連串的話把村長都說懵了,又是公主又是國師的。 白濘的眼神落在村長的身上,如同卓景信上說的一樣,那村里的人有些奇怪,但又有些傻。 只身一人就敢來送信,也不怕他們綁了她屠盡她的族人。 “我是大懷的六公主,你們扣下的是我們大懷的國師大人?!?/br> “你們是夫妻嗎?”村長舔了舔有些緊張到干裂的唇,問道:“若不是夫妻是不能拿我們的藥的?!?/br> 青竹上前一步,正要讓人把這個大膽的婦人給綁起來,被白濘伸手給制止了。 “我可以自己一個人進去,但我的侍衛們要守在出口外面,若是我們半刻鐘內沒有出來,他們就會進來,什么意思我想你應該很清楚?!?/br> 村長面色緊繃,剛想說點什么,就聽見了白濘稍有些冰冷的聲音,“或者你是想要我們綁了你,領兵直接踏進你們村里?” 村長立刻便閉上了嘴巴,不吭聲了。 白濘帶的人也不多,就是有點暈木筏,水流很快,晃的她有些發暈。 村長快回自己家了,見白濘也沒有要為難她的意思,慢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