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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點十壇酒會有用一些?!?/br> 這是杜若第一次說這么多話,不過冬榮正失戀,無暇顧及這些,只顧著喝酒了,杜若也陪著她悶頭喝酒。 三碗,冬榮倒下,杜若在大庭廣眾之下背著她回府。這一日,七皇府上的所有人都瘋了,全都以為自己眼花了。 老天啊,無情公子竟然背著冬榮回來了?。?! 冬榮一點也不安分老實,每次醉酒都會醒來一次,每次醒來都以為自己在做夢。 這一次的夢境有點離譜,離譜到她第二日醒來都不敢告訴景云。 昨天晚上,她夢見杜若坐在她床邊,她傷心得抱住他,向他訴說自己這些年來的苦楚,他聽得動容,吻干了她的淚水,吻了她的唇,還溫柔的安慰了她好久。 因為這夢,冬榮三天不敢去見杜若,甚至沒有多想楊錦年和長公主的事。這三日里七皇府里的人總用莫名其妙的眼神瞥她一眼,害她以為自己說夢話了。 第61章 江湖險惡 他們從東到西,從南到北,一路悠閑的體驗各地的風土人情。陸離和柳瑤窮追不舍,他們每每在一家客棧住下,第二日下了樓就看到陸離嬉皮笑臉,柳瑤咬牙切齒。如此風平浪靜的過了半年,便攤上了大麻煩,而這四人還渾然不知,每日悠哉悠哉的過著。 某一日微風和暢,下午,安歌和風無暇前往一山青水秀的少數民族聚居地體驗生活,柳瑤和陸離大戰了一場,兩人分道揚鑣,一個往青樓找樂子,一個在樹下砍殺樹葉,砍了半天也沒發現樹上有人,心里的氣也沒發泄出去。樹上漸漸飄落一些粉末,她也不曾發覺,只覺得頭昏腦脹,以為是連夜趕馬睡眠不足所致,所以也不曾多想,回去倒頭大睡了。 還是初春時節,柳瑤一覺醒來只覺得煩悶燥熱,穿著單薄的衣衫便出去江邊吹風了。初春怡人的風景也不能讓她內心平靜,心中的一股無名火越燒越旺盛,簡直想用劍劈波斬浪,砍得江水一滴不剩。 煩悶之際,江邊緩緩駛來一葉小舟,遠遠的看不清船上的人什么模樣,只能看出是兩個人,一男一女。柳瑤撿起地上一顆石子,冷哼一聲,朝這那一男一女扔了過去,不巧那男子似乎會武功,輕輕巧巧的便抓住了石子,柳瑤更加郁悶了,懶得再看江上那越來越近的人。 幾只鳥兒歡樂的朝她眼前飛過,她抬頭看了一眼,看見湖心中央那一只小船上,蒙面的絕代公子正與安歌說笑,頓時怒火攻心,拔劍便朝安歌砍去。開始還能抑制住自己的情緒,盡量不傷人性命,后來看到風無暇處處護著她,便漸漸殺紅了眼,再也無所顧忌,心中只有一個年頭,殺了她!殺了她! 柳瑤失去了理智,殺得滿眼通紅,一時之間功力倍增,連風無暇也無法在短時間內制服她。風無暇漸漸生出不詳的預感,回頭看安歌一眼,看她還好好的便安心了。安心不過兩秒,江邊忽然飛來一個蒙面黑衣人,持刀直刺向安歌,安歌來不及做出任何反應,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那一柄銀白的刀以閃電之勢飛來! 電光火石間,不知是誰尖利的喊了一句“小心”,后來便聽見利劍穿刺過身體的聲音,緊接著安歌看到柳瑤吐了一口血,暈倒在地。 身上有濕漉漉的感覺,安歌低頭看了一眼,才發現風無暇此時此刻正抱著自己,他肩部被那黑衣人刺了一刀,此時鮮血正汩汩直流。安歌有一瞬間的恍惚,好像那把銀白的刀刺穿的不是他的肩背而是刺入了她的心臟。 不容他們有過多的思考,黑衣人再度拔刀刺來,風無暇單手抱著安歌一個轉身,另一手抵住黑衣人的攻勢,想趁此時將安歌安放在一處,安歌卻不肯,牢牢的抱住他,企圖用臂彎止住他肆流不止的血。 風無暇分心和她說了一個字,她遲疑了片刻,便乖乖放開了他,任由他將自己放在任何一個角落。 那黑衣人冷笑一聲,持刀再度殺來,言語間盡失輕蔑,“堂堂江湖三公子之一,竟然為了一個女子被人砍傷,風無暇,你有什么資格和我黑白奪命比?!上一次若不是他們耗去我太多精力,你根本就不可能勝了我!” 風無暇肩膀上緣挨了一刀,此時鮮血直流,若不能速戰速決,恐怕會有生命危險,而且安歌自從見他挨了一刀后便有些不正常了,說不定什么時候就會沖上來…… 風無暇想了一個很冒險的法子,假裝力不從心,讓黑衣人的刀再次刺進了他的衣袖,分毫不差,銀白的刀貼著皮膚過去,他卻在此時給黑白奪命致命一擊,黑白奪命跌落水中,水上紅了一小片,須臾,黑白奪命從水中逃走。 血染紅了大片的衣裳,由于失血過度又激烈的打斗,風無暇暈倒了,昏倒在安歌身上以前指了指暈倒在一旁的柳瑤。 安歌也不記得自己是怎么帶著兩個重度昏迷的人回到客棧,她當時看到風無暇被一把銀白的大刀砍了一刀,那天他又穿著白色的衣裳,當時腦子里一片空白,覺得他可能要死了,自己也要死了。如果那天風無暇沒有提醒她把柳瑤也帶回來,她真不會記得還有柳瑤這一號人。 事實證明,她的直覺并沒有錯,黑白奪命上次輸給了風無暇,懷恨在心,一直找機會報仇,好不容易等到風無暇帶著一個女子四處閑走,又看出柳瑤對安歌有些敵意,便對柳瑤下了一劑猛藥,這藥粉可以讓人功力大增,也會讓人變得易妒忌憤怒暴力,可惜這藥粉對功力極上層的人起不了多大作用,否則黑白奪命早就自己服用了。 有了上一次的失敗,黑白奪命怕這一次也出意外,便在自己的銀刀上下了毒。毒這種東西若是進了血液,便難以消除,更何況黑白奪命下的這毒也難解。幸好陸離很快便回來了,用輕功飛回京城,將太醫抓了過來,花了一天時間便解了柳瑤和風無暇身上的毒。 柳瑤自感慚愧,背著一把劍只身一人走了。安歌時時守著七皇子,陸離閑來無趣,看七皇子沒有大礙,也告別了他們。 在陸離離開后的不久,風無暇總算醒來,安歌兩夜沒合眼,趴在風無暇床邊睡著了。 床邊放了茶水,風無暇受傷的那半邊胳膊被安歌握著,另半邊胳膊去取床邊的水,安歌睡得不安穩,感覺到異常便醒了,抬頭看風無暇,他還是平日里溫和淺笑的模樣,慢條斯理的喝完了一杯水,拍拍她的臉蛋,讓她別擔心。 她伸出手抱住他半天不說話,過了很久才放開他,“我看著你睡?!?/br> 風無暇躺下,看著她,“冷嗎?” 她搖頭,“不冷?!?/br> 他的手還被她握著,“手有點冰?!?/br> 她執著,“不冷?!?/br> 他又問:“困嗎?” “不困?!?/br> “恩,眼底青灰,幾天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