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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的便是以美貌聞名天下的楊錦鈺。 這三人一同出現,連鏡面山都黯然失色。 柳瑤還是第一次見到這三個人,不由得感嘆道:“丞相家的人果然是貌美出眾??!” 景云一眼便注意到了中間的楊錦鈺,由衷感慨:“水柔確是風情萬種,風姿綽約,可是放到四小姐身邊,也是要顯得艷俗的?!?/br> 安歌想的卻是七皇子說他生母的容貌比楊錦鈺更勝一籌,如果不是七皇子偏心,那七皇子的生母要美成什么樣才能比楊錦鈺還出眾??!反正在安歌所遇見的女子中,不管是畫像還是真人,無人及得上楊錦鈺。 已經很久沒看到楊錦年了,俗話說得好“小別勝新婚”,縱然是暗戀,意外得見意中人,已經夠冬榮熱淚盈眶的了。 楊錦年漸漸走近,帶著兩位meimei一起進了涼亭,對涼亭里的人微微一笑:“好久不見?!庇窒虮娙私榻B了兩位meimei才坐下,無意中注意到了安歌,暗淡的神色一閃而過。 若不仔細追究這一桌子人的瓜葛,其實可以看成是這樣的關系。首先,杜若和冬榮說過幾句話,冬榮暗戀楊錦年,楊錦年又對安歌有意。其次,柳瑤既放不下絕代公子又念著七皇子,楊錦心愛慕七皇子,楊錦鈺也對素未謀面的絕代公子心生好感。然而,這凌亂的感情之中,只有安歌和七皇子兩情相悅。 這時,除了七皇府里的人,大家都不知道七皇子和安歌已經走到了一塊。正當一桌子人有說有笑,安歌忽而在七皇子耳邊低語,樣子很親密,不知道說了什么,總之兩人看上去都是是和顏悅色的模樣,對望時,似乎滿是默契。 這一舉動,傷了不少人的心,楊錦心不曾想到七皇子對一個人溫柔是原來是這樣春風明月一樣美好,柳瑤已經氣習慣了,楊錦年以前以為安歌只是沉迷于七皇子的容貌,直到今日才明白,原來不止容貌。冬榮的暗戀最是辛苦,從小到大,遮遮掩掩,若無其事,沒被一個人識破,卻從來沒有錯過他在之時的任一神情。 傷神完了,山還是要爬完的,一群人浩浩蕩蕩的又出發了。 楊錦年尋了一個機會,和安歌走到一塊兒,兩人走得很慢,遠遠落后于眾人,心平氣和的聊天。 “二哥應該沒有說穿我的身份吧?!?/br> “你不想回去,我能理解,畢竟你習慣了自由自在的生活,只是,你和七皇子……”他不忍心問出口,他也是后來才清楚自己的心意,她卻說她是楊錦樺。如果沒有欺騙,也許也不會產生這見不得光的情愫。 “我和七皇子兩情相悅?!?/br> 安歌回答的坦坦蕩蕩,楊錦年有片刻的恍惚,最終還要裝作若無其事的模樣,“七皇子畢竟是個皇子,你若只是一介平民,恐怕……不行?!?/br> “沒關系?!?/br> 無礙,嫁不了風華絕代的七皇子,可以嫁神龍見首不見尾的絕代公子。 楊錦年不太明白,喃喃自語的問:“沒關系?”安歌沒來得及回答他,他已然正色道:“你若是愿意回丞相府,你若是想嫁七皇子,爹也會同意的。你這樣居無定所,我不太放心?!?/br> “我在七皇府住得挺好的,二哥不用擔心?!?/br> 楊錦年欲言又止的看了看她,最終沒說出口,兩人靜靜的在后頭跟著他們。 前頭,柳瑤提防著楊錦心和楊錦鈺,寸步不離的跟在七皇子身邊,嘰嘰喳喳的說個不停。楊錦心本想和七皇子聊聊,現在也只能作罷。 冬榮心事有些重,一頭撞在杜若身上,景云在一旁替她丟臉,“我提醒你很多次了,你沒理我?!?/br> 杜若回頭看看楊錦年,仿佛明白了什么,頭一回念了一句詩,“山有木兮木有枝?!眳s只是念了一半,又看著遠方,用低沉的聲音說道:“有些人是等不來的,起碼要勇敢一次?!?/br> 第58章 江湖偶遇 都說江湖兇險,爾虞我詐,刀光劍影,層出不窮的恩怨是非,卻沒人能說清江湖是什么樣子的。 反正,在安歌眼中江湖大抵就是眼前這副模樣。懸崖峭壁之下,白茫茫的一片,不知懸崖底下的深淺。 這是楊錦樺初次回京不幸死亡的那個懸崖,也是七皇子生母當年和情人杜默殉情的那座懸崖。這懸崖不知道葬送了多少才子佳人的性命,也不知讓多少紅顏知己和英雄豪杰死里逃生從此隱姓埋名。 風無暇站在懸崖邊上,衣決飄飄,思緒悠遠,不知憶起了多少年前的舊事。安歌站在她身旁,時而看看懸崖底下的白霧,時而看看風華絕代的的風無暇。 安歌說在府里待久了整個人腦袋不清醒,想出來看看江湖是什么樣子的,于是一路游玩,所謂的江湖風平浪靜,不知不覺便來到了這里。 不知怎的,站在懸崖邊上,安歌腦海里忽然有了楊錦樺當日墜崖的畫面,不知道是她想像出來的,還是不經意的記起來的。 懸崖對面也是懸崖,風無暇指著對面的懸崖,對安歌道:“就是在那邊,我的母妃和當年的江湖第一高手跳了下去?!?/br> 波瀾不驚的語氣,安歌無從得知他說話時是什么心情,似乎不是很難過,便道:“今年年初,楊錦樺就在這里墜了下去。這里的懸崖,葬送了好多的才子佳人啊?!?/br> 風無暇但笑不語,安歌來了興致,跟他開玩笑,“不如我們也跳下去吧,就當做是殉情了?!?/br> “把手給我?!?/br> 懸崖邊上風很大,安歌把手遞給風無暇,風無暇卻沒有拉著她的手,而是一手環住她的腰身,抱著她跳了下去。 大風“刷刷”的從耳邊刮過,下墜的速度讓人看不清楚眼前的事物,下落到平地時,安歌只記得,跳下懸崖的時候風無暇在她耳邊說了一句話,貌似是情話,具體是什么,聽不清,風太大,說是颶風都是含蓄的。 從懸崖上跳下來,兩人毫發無損,只可憐了安歌凍得臉都白了,而風無暇的面紗也不知道飄到哪里去了。 懸崖底下,淺溪水和石子路,寂靜無人,只有流水汩汩而響,很是浪漫。 兩人在溪水旁起了火,風無暇坐在火堆邊上烤魚,安歌從懷里拿出一雪白的面紗,蹲在風無暇身后,替他蒙上面紗。 風無暇在前邊笑,“你蒙住了我的臉,我怎么吃魚?” 安歌訕訕的笑了笑,在這溪水旁靜坐了半個小時,便沿著溪水往前走。彼時,風無暇臉上蒙著安歌替他系上的面紗,正和安歌挽著手往前走,路旁有一簡雅的小屋,屋里走出一對夫婦,正巧迎面碰見了風無暇和安歌。 天朗氣清,流水潺潺,林中小屋旁,偶遇故人,可惜故人相見不相識。 風無暇微微愣了一下,而后朝那對夫婦點頭微笑,便若無其事的帶著安歌往前走去。 其他三人卻是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