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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便拿柯家開了刀。但是那批寶物又豈是那么好找到的,于是便有了后面這些事?!?/br> “這原本是你柯家的事,怎么也不會牽扯到婧明身上……明賢嵐,你利用了她?”顧淮安不笨,很快想通了關鍵。 “呵呵,子非,你確實聰明。我一開始接近何婧明就是知道她和顧家的關系,我那時候我還不確定你們顧家有沒有牽涉其中,所以想先從她身邊下手,看能不能找到突破口,沒想到后惹來一大攤子事,雖然是連累了她,但至少能證明了顧家是清白的?!?/br> “當年載德另外的兩個心腹是誰我不知道,現在露出水面的是陳水鑫和他的爪牙秦家,所以顧子非,我們總該有所行動了吧?!?/br> 說完明賢嵐從身上掏出幾樣東西,放在桌上,指著說道:“這是一份兩式的地圖,另外的是四枚開啟開關鎖的鑰匙。我放一半你這里,將來東西拿出來了,我可以給你兩成,也別嫌少,要知道,這可是柯家和明家的買命錢,沾著血呢?!?/br> “陳水鑫還指望著自己的位置能往上升上,連正局長的兒子也敢動手,可以說是有似無恐,我打聽到他和日本人私下有交易,當年那三十件寶物中據說其中有一件是秦朝時期的虎符,聽說陳水鑫拿到后準備要獻給日本人,來為自己謀求好處?!?/br> 顧淮安略一思考,開口:“我們什么時候過去?” 明賢嵐還來不及開口,另一道突如其來的聲音打斷了他。 “我也去?!本o接著房門被推開了。 顧淮安揉揉眉心,嘆了一聲,轉頭看向來人,“你哎,你怎么過來了……都聽見了?” 何婧明點頭,“我在書房不小心看見了明賢嵐給你寫的信,就過來了?!?/br> 說完瞥了一眼明賢嵐,輕描淡寫道:“好歹吃了一槍子的是我,怎么能不叫上我呢?!?/br> 他們的談話都被聽見了,明賢嵐知道她這話是在譏諷自己,只能苦笑賠罪:“婧明,是我的錯,不過,這事情復雜,又很危險,你別參與進來了吧?!?/br> 何婧明還是拿那句話堵他,“我連槍子都吃過了我還怕什么?!?/br> “唉……”顧淮安又嘆了口氣,把何婧明拉過來身邊的椅子上做好,問:“你是怎么跑到房門外偷聽的?” 何婧明眨眨眼,“我告訴那守門的說我是你老婆?!?/br> 顧淮安搖頭戳破她的謊話,“說謊,你這樣說外面的人不會放你進來?!?/br> “好吧……”何婧明聳了聳肩,“其實是這個,幻覺噴霧劑,朝那人噴了一點,那人變得迷迷糊糊的就讓我溜進來了?!彼贸鲆粯訓|西。 明賢嵐一挑眉,“你還會玩這種東西,哪里來的?” “當然是買來的?!彼黄沧?,然后有轉過來對著顧淮安解釋:“前幾天我在書館遇見一個特別有趣的人,他說自己是學化學的,剛留學回來,還沒找到工作,同我聊得來,便像我兜售這些小玩意兒,沒想到還挺好用的?!?/br> 說完自己又忍不住笑了笑,其余兩人都是一副不可思議的表情。 何婧明忍不住強調了一句:“……是真的,沒騙人?!?/br> 第49章 第四十九章 何婧明剛才在門外站著算是把話聽了個全, 這會兒還是有一點弄不明白的,于是便問:“你剛才說把我牽涉進來了, 因為和你在一起, 所以那些人拿我開刀,可這理由也未免也太牽強了吧?難不成個個跟你說兩句話的人都要趕盡殺絕嗎?” 明賢嵐沒有第一時間回答何婧明, 而是和顧淮安對視了一眼,顧淮安無奈莞爾,把話頭接了過來,慢慢跟她解釋道:“所以賢嵐剛才還說了一句話, 說你也有可能是受了顧家的連累。婧明,你知道我認識總署局的局長吧,但在當年,我爺爺那輩或者說爹那輩的時候,他們的關系才是最好的時候, 那時候的顧家跟現在不可同日而語,然顧家現在僅剩我一人, 我夫人又是你, 如果你出事的話,料想我勢必會趕回江都, 徹查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追究到底。更甚者,可能會動用顧家和總署局長的交情,在江都掀起一層風浪。而恰恰,這就是陳水鑫那些人想要看到的結果?!?/br> 何婧明腦子還是有些轉不開, 很是疑惑對方這樣做的目的,讓江都亂起來于他們有什么好處嗎? 明賢嵐見她還不明白,干脆直接說道:“你不知道,現在江都上層有兩個派別,表面上一團和氣,背地里卻是各自為政,你爭我奪,只顧著維護自己的利益,陳水鑫財政副局長的職位就是親日派代表推上去的,而正局長是保守黨的人員,并不樂意本土什么事情都讓日本矬子插上一腳,所以兩個派別一直是明爭暗斗的關系,這次正局長的兒子和你一樣遭到了擊殺,并且不幸身亡了,這就是對保守黨的一種挑釁,陳水鑫這次似乎對正局長的位置勢在必得,現在事情已經亂了起來,就像剛才子非所說,如果你真的出了什么意外,他又讓總署局長牽扯進來,總署局長一直是站的中立位置,如果被拉下水,簡直是火上澆油,所以我才說事情復雜,第一,他們對那批沒找到的寶貝虎視眈眈,第二,江都的政治環境本來就不單純,簡直一觸即發?!?/br> “所以,你們準備回江都,一個要是因為報世仇,子非呢,姑且算是你有自己的政治立場,再加上我的事不能白算了,所以你要回去,這樣看來那我更有理由回去了,你只說行不行?” 其實就在剛才,顧淮安已經改變了主意,他突然覺得何婧明跟著一起去或許是一件好事,因為有些事是,不是他一個人說了算的,且,他已經從心底認同了她是他顧家的人,兩個人是一體的,所以沒必要什么事情都讓她置身事外。 現在聽何婧明講出這幾句話,心里就有些細微的波動,好像被人陡然撩了一下,晃蕩了幾圈。他抿了抿唇,聲音細致又認真地問:“你說我有我的政治立場?何以見得?” 何婧明偏頭,身子往后仰了仰,黢了他一眼睛,嘆道:“你的立場不就是立一個正面形象,做那些有志青年的代表,就盼著國家能獨立民主,國富民強,趕走侵略者,不受別人欺負,你以前出國留學,腦子里想的不就是這一套么?” 顧淮安還沒有什么反應,就把明賢嵐給聽笑了,道:“你這幾句話總結的還真是……夠直白的?!?/br> 何婧明卻趁機輕輕揪住了顧淮安的耳朵,接著他們坐的近,她貼過去小聲道:“南方幾股勢力中,其實你是支持認同統帥岑岱山的吧,你認為南方也必須要有一個強硬的代表,把勢力逐漸歸攏,再齊心收拾日本人,我猜的對不對?” 她這話說的很快,聲音也壓低了,但是顧淮安就是個個字都聽得一清二楚,隨即,烏目涔涔,有流光一閃而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