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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下去。 待屋內不再有其他人,臉頰染上一絲不正常紅暈的男子這才重重喘了口粗氣,他一邊緊緊抱著被子,一邊喃喃自語道:“該不會是那處的封印真的被他開啟了?可就算被他開啟,他也不會是那做這種無恥之事的人,更何況,他早就知道那相當于我的分身……唔唔……討厭,怎么能往那兒摸……實在是太卑……鄙……了……唔……” 男子衣襟大開,露出白皙的胸膛和修長的大腿,而男子那飽滿嬌艷的嘴唇開開合合,原本的抱怨逐漸被斷斷續續的喘息聲所取代。 仿佛無形中有一只柔弱無骨的小手,輕輕拂上他的身體,將他最脆弱的地方肆意玩弄,接著又蹂躪他胸前的兩點……實在太舒服了! 不不不,是太羞恥,太討厭了! 男子像一條渴水的魚一般雙腿夾著被子,不斷地在床上來回翻滾著,饒是如此,他身上的燥熱卻依舊不減分毫,反倒有愈演愈烈的架勢。 “不對,不是那里,再、再往下邊一點兒!”近乎下意思地去追尋,去享受。 可就在那感覺愈發強烈,即將爆發之際,作用在男子身上的那股莫名力量卻突然消失了! 覺得整個人剎那間從天堂跌落至地獄的男子精神萎靡的窩在床上,恨恨地咬著被角,磨牙道:“這個該死的家伙,就算挖地三尺,我也一定會將你找到!如果是男的,我就把那家伙綁在床上,然后將附近幾個國家的花魁統統搜羅過來,在你床前光著身子跳舞,讓你看得見吃不著;如果是個女的,也綁床上,接著由我來……” “阿嚏——” 而另一邊,此時正被埋在火焰山下的某女則打了個大大的噴嚏。 “閻姑娘,你的身體沒事吧?是不是感染了風寒?”說罷,王富貴從袖子里掏出一方干凈潔白的錦帕,遞了過去,卻被閻梓緋搖頭拒絕了。 “我沒事,身體更是好的很,可能是誰在背后說我壞話吧?”閻梓緋邊說邊彎腰去撿剛剛不小心被她失手掉落在地的木雕。 若無其事地將被拒絕的錦帕收了回去,王富貴側耳靠在法器的一面聽了聽,“外面的崩塌聲已經停止,不知閻姑娘是否有可有破土而出的法術或法寶?” “通過下落的時間來計算,咱們距地面少說也得有個百八十米,這么厚的土層我實在沒有辦法,但不用擔心,結界已破的現在,應該會有人來找咱們的?!?/br> 閻梓緋自己也說不清為什么,反正就是有一種感覺,覺得會有人過來尋她,而且那個人越來越近,似乎就在她頭頂。 結果下一刻,他們的頭上就真的閃過一道白光! ☆、076 斷子絕孫 那道白光就這么直直地咂在將閻梓緋二人護住的法器上,只聽‘咔吧’一聲,承受了幾十米厚土層的法器愣是被那白光硬生生地一分為二。 而同那法器一分為二的,還有壓在閻梓緋二人頭頂,高達幾十米的土石! 從法器斷裂的切口感受到磅礴的劍意和陣陣深入骨髓的寒意,閻梓緋的嘴角沒來由地就是一抽,心中頓時升出一種腳底抹油的沖動。 可沒等她召出飛劍開溜,就被一股巨大的吸力拽扯了上去,隨即落入一個硬的要死又帶著淡淡熟悉冷香的寬闊懷抱。 “蒼凌師兄,早、早??!”彎了彎僵硬的嘴角,閻梓緋勉強擠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 因為之前一直待在密閉的空間里,再加上流了那么多的血,閻梓緋的神上自然帶著一股nongnong的血腥味兒。 鼻子沒壞的冷蒼凌也自然聞到了那股讓他倍感煩躁的氣味兒,看著某女那沒有了往日紅潤血色的慘白小臉,他的劍眉不由緊緊皺在了一起,“你受傷了?” 冷蒼凌用的是問句,語氣卻十分肯定,但閻梓緋卻不以為然的聳了聳肩,“受傷算不上,只是流了點兒血而已?!?/br> “流血?”冷蒼凌那本就清冷的聲音瞬間下降了好幾度,他用那堪比激光的審視目光將某女從頭到腳掃視了一遍,視線最終落在某女那剛結痂不久的手腕上…… “誰弄的?” “這是我不小心蹭在石壁上劃破的,小傷,不礙事?!辈恢獮楹?,每次一面對眼前這個冰山,閻梓緋都非常沒骨氣的慫下陣來。 而強行將閻梓緋胳膊抓在手里的冷蒼凌的目光卻停留在她食指的并蒂蓮花戒指上。 雖然不少女性修真者都喜歡用指環手鐲類的空間法器,但像這種并蒂蓮花圖案卻十分少見。 重要的是,他也有一個跟這一摸一樣的并蒂蓮花空間戒指,盡管他絲毫不記得這戒指是如何跑到自己身上來的。 “這戒指是你的?” 見對方的注意力成功的被轉移,明知對方問的是廢話,閻梓緋仍忙不迭的點了點頭,“是的,怎么了?” “沒什么,就是覺得這并蒂蓮花的圖案有些特別?!崩渖n凌下意識地瞄了眼自己的胸前,由于戒指多為女子所戴配飾,因此他便將那并蒂蓮花戒指用紅繩穿起,戴于頸上。 至于為什么要將這并蒂蓮花戒指隨身攜帶,而不是隨便放置一處,連冷蒼凌本人也說不上來,但隱隱有個聲音告訴他,這戒指似乎對他很重要…… “誒,沒看出來,你還挺識貨的嘛?!眮砹伺d致的閻梓緋晃了晃她那戴著并蒂蓮花戒指的手,做起了回憶狀,“在我的家鄉,男婚女嫁的時候都會互贈戒指。而并蒂蓮,莖桿一枝,花開兩朵,可謂同心、同根、同福、同生的象征,諭意夫妻恩愛,美滿幸福,實乃定情之物的上上選?!?/br> “那你這并蒂蓮花戒指也是一對兒?”恐怕連冷蒼凌本人都未發現,在他說這句話的時候,他那一貫下垂的嘴角微微翹起一抹淺淺的弧度。 而倘若他沒記錯的話,眼前的人兒應該是軒轅國出生,可他卻從未聽說軒轅國有如此奇特的婚俗。 旁邊的閻梓緋聞言,表情不禁有一瞬的僵硬,她纖長的睫毛輕輕顫了顫,在她的眼瞼下投上一層淡淡的陰影。 半響,她才幽幽的開口,“原來是,但現在不是了?!?/br> 擅自將戒指認主,又擅自不告而別,她才不跟那種家伙是一對兒呢! 沒想到某女會是這般反應的冷蒼凌先是一愣,然后把他那只原本抓著某女胳膊的手放開,改為蓋在某女的頭頂,輕輕拍了兩下。 見狀,閻梓緋的嘴角一抽,心說大哥,您這是在哄孩子,還是覺得她這個兩世加起來活了將近四十年的人幼稚得像孩子? 另外,她是不是忘了什么? 后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