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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會發生!”閻梓緋單一只手拄著下巴,一邊用空出的另一只手百無聊賴地轉著桌上的空茶杯。 “何以見得?” “硬要說的話,算是女人特有的直覺吧?!遍愯骶p沒說的是,前世,她的直覺就準的出奇。 饒是如此,第二日一早,閻梓緋還是去了刑部的殮尸房。跟之前推測的一樣,尸體并無任何外傷。 不過,停放在殮尸房的只有禮部尚書紀大人,兵部侍郎武大人的尸體。 多半是因為家丑不可外揚的關系,二皇子的尸體沒過頭七便被草草下葬,所以并不在此。 掏出小瓷瓶,將瓶中的追靈蜂放到尸體的天靈xue,停駐片刻后,那追靈蜂便扇動著翅膀,朝窗外飛去。 就這么在追靈蜂的后面跟了小半天,可當看清那追靈蜂飛入的是哪一戶的院墻后,閻梓緋等人卻不約而同地楞在了當場! ☆、047 捅婁子 因為,眼前這格外熟悉的院墻不是別家,正是他們護國將軍府的后院圍墻! 強壓下心中的詫異,閻梓緋縱身翻過院墻,看著周圍越來越熟悉的花草樹木和林蔭小路……直至走到那扇自己每晚必定跨過的大門,閻梓緋真心覺得整個人都不好了。 尼瑪,怎么找殺人兇手找到她自己的房間了? 一定是她使用追靈蜂的方式不對! 但是還有另一種可能,即:這追靈蜂確實找到了那殺人兇手,而那殺人兇手非常不巧的,此刻正在她的臥房之中! 似是為了印證閻梓緋的猜想,下一刻,屋中便射出一道黑光,閻梓緋歪頭躲過,黑光打在院中的石凳上,石凳的表面先是不斷地冒泡,然后漸漸凹陷,短短幾秒鐘的功夫便被溶解成一灘黑水。 由此可見,那道黑光的威力之大! 艱難地咽了下口水,不知被boss霉運附體的自己此次又是怎樣的花式作死法,但本著輸人不輸陣的原則,閻梓緋一揚小下巴,雄赳赳氣昂昂的大喝道:“什么人膽敢在我護國將軍府放肆!還不速速現身!” 下一刻,一身披黑色斗篷的家伙竟真那么聽話的從屋中閃了出來。 “你是這房間的主人?”冷冰冰的男聲,雖然用的是問句,語氣卻甚是肯定。 看到對方那件很是眼熟的斗篷的閻梓緋秀眉緊鎖,既不承認也不否定的反問道:“我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是,殺;反之,亦殺之?!?/br> 斗篷男那言簡意賅的話聽得閻梓緋險些沒嘔出一口老血,“你丫的,合著你的意思,無論我怎么回答,都逃不過一個死字嘍?” “我家少主遇害的地方殘留有你的靈力,即便你并非殺死少主的兇手,多半也與少主遇害脫不了干系?!闭f罷,斗篷男抬起右手,攤開掌心,只見上面靜靜停著兩只追靈蜂。 沒錯,就是兩只! 瞬間反應過來自己被坑了的閻梓緋壓下自己體內噴薄欲出的洪荒之力,嘴角抽搐的問:“我說,你這追靈蜂該不會是在怡春樓那個叫魅魘的花魁那兒買的吧?” “我初來軒轅國,為了盡快查清少主的死因,我找到信息流通最迅速的煙花柳巷,一連兩晚,我用秘法讀取了樓內身份最為顯赫的兩個人的記憶?!币苍S是覺得面對著的是一個將死之人,斗篷男言語間倒是沒有太多的避諱,“盡管依舊毫無進展,但那名為魅魘的女子卻以六千下品靈石的價格賣給我了兩只追靈蜂?!?/br> “兩只?”閻梓緋額角的太陽xue凸凸跳了兩下,“這位大哥,那廝該不會是建議你用其中一只追尋你家少主最后身死的地方,然后再用另一只追蹤除了你家少主還有誰在事發現場吧?” “嗯?!?/br> “真是太tmd貼心了?!遍愯骶p扯了扯有些僵硬的臉部肌rou,她就覺得奇怪,魅魘那妖孽怎么會好心送她破案的追靈蜂,原來是挖好坑在這兒等著她呢! 等等! 如果她沒聽錯的話,剛剛這斗篷男說他用秘法讀取了樓內身份最為顯赫的兩個人的記憶。 秘法嘛,用死人是很正常的。 但那死于樓后別院的二皇子又是怎么回事? 不待閻梓緋詳加捉摸,不肯翻墻,而是非常講究形象地從正門繞了一圈的甲乙丙丁和閻蒼凌這時趕了過來。 見自家小小姐院中冷不丁多了個看不出修為且一身黑的可疑男子,當即如臨大敵般的沖上前,某個面癱正太更是將那像個沒事兒人似的某女拉倒自己身后。 侍衛甲隨即正色道:“你是什么人?為何擅闖護國將軍府?” “我是何人不重要,重要的是她說出究竟是誰害死我家少主的,興許我還能給你們留一個全尸!” 聞言,甲乙丙丁齊刷刷地看向自家小小姐,他們那分外明亮眼神分明在說:我的小祖宗,您老人家咋又捅婁子了呢? “阿甲,對方是魔修,擅長使毒,你們切莫跟他硬碰硬?!遍愯骶p不放心的囑咐了一句,同時被自家跟班抓住小手,后者那‘放心,一切有我’保護意味十足卻又透著幾分無可奈何的復雜眼神看得她那異常健碩的小心臟漏跳了一拍。 而為了避免發生不必要的傷亡,閻梓緋主動坦白道:“我確實被一個元嬰期的魔修抓過,他說要抓我回去做爐鼎,但被路過的紫衣修真者救下,因為我當時被嚇的暈了過去,所以后面發生了什么,我根本就不知道,而等我再次醒來的時候,就已經回到護國將軍府了?!?/br> “那紫衣修真者姓甚名誰?眼下身在何處?又為何殺我少主?”那斗篷男一連丟出三個問題,都快趕上十萬個為什么了。 “那人一身紫袍,連戴面具,想必就是不愿讓別人認出他的身份,又怎么可能留下姓名住址?”閻梓緋四兩撥千斤的回答完,又來了個神還原,“至于理由嘛,那位高人是當時是這么說的,他說他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心情不是很好,難得有魔修主動送上門,身為修真者,他理當為正道除害?!?/br> “大膽!”那斗篷男聽罷,當即就火兒了。 感覺到斗篷男周身氣勢暴漲,閻蒼凌迅速將某個火上澆油的女娃拽到一旁,與此同時,暗自做好準備的甲乙丙丁擺開陣勢,便與那斗篷男打在了一起,戰在了一處。 “蒼凌,你拉著我做什么?甲乙丙丁他們不是這個魔修的對手!”縱使這斗篷男的修為較自己之前遇到的元嬰魔修相差甚遠,但最次也是金丹初期,筑基期的甲乙丙丁又豈會是他的對手? 而閻蒼凌只是特別高冷的看了某女一眼,好似在說: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