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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邵風把文檔遞給季邵笙,說:“你自己看看?!?/br> 季邵笙沒有說話,就這樣瞪住他。 須臾,季邵風苦惱的說:“不好意思,我忘記把你給綁住了,你沒有手看?!苯又荒槍捄?,好心的說:“那我幫你拿著,你好仔細看看?!?/br> 然后,季邵風便把一張張印滿條款的紙,逐一遞到季邵笙面前,讓他一一細看,看著他每看一張,臉色便暗了一分,季邵風感到非常滿意。 直到看完最后一張紙,季邵風淡笑著問:“怎么樣?看完了吧,有什么感想?” 什么感想?他居然還敢問我有什么感想?! 季邵笙覺得自己簡直氣炸了! 文檔上只有他自己的簽名,而季邵風的簽名卻消失不見,這樣的話,這文檔根本沒有任何的用。 “是不是想問為什么只有你自己的簽名?”季邵風挑眉問道。 接著,他淺淺一笑,說:“我告訴你,這個世界有一種墨水是會褪色的,你我簽約的時候用的筆看似同款,可是里面的墨水卻有天壤之別,這樣的褪色墨水是沒有法律效力的,所以說,你心心念念的那些股份還在我名下?!?/br> 季邵笙非常生氣,本想揮拳狠狠打季邵風一頓,可是下一瞬卻發現自己的手被綁著了,他想:沒關系,我手不能用,我還有腳! 抬起腳來,用力往季邵風的方向踢去—— 痛! 望著自己的腳輕易被季邵風捉到手中,隨著他五指用力收攏,被他捉住的地方極為疼痛。 “季邵風,你放手!” “好?!?/br> 季邵風淡淡的應道,只不過在放手的那一瞬,用力一扭,使得他的膝蓋處頓時脫臼。 “啊——” “痛嗎?”季邵風問完后,自己回答說:“應該痛吧,不然也不會喊得這么大聲?!?/br> 膝蓋處傳來火辣辣的痛感,季邵笙的額上冒出豆大般的汗珠,他艱難的說:“不,你都在各位股東、律師還有記者面前簽了,你不能抵賴的?!?/br> 季邵風一臉恍然大悟的樣子,說:“是啊,都給他們看見了?!?/br> 看到季邵笙面上現出一絲希望的神色,他頓時冷笑一聲,“可是你可別忘了,人是我帶來的,股東是我召集的,我讓他們演一出戲,有多難???不就是一句話的事嗎?” 他走前一步,看著季邵笙的眼睛,說:“你說對嗎?” “卑鄙!” 他說出這話時,季邵風連忙往后溜去,避免他的口水落在他的面上。 因為,汲向靈會不喜歡他的臉有別人的口水的,嗯,她還欠自己一個道歉。 跟他保持著三米距離,季邵風再次開口說:“還有更卑鄙的事情,在后面呢?” 他話里的危險,季邵笙感受到了,可是此時的他已經處于被動的狀態,只能定定的看著季邵風。 季邵風說:“而且我手上除了你帶走汲向靈,開槍射殺司機的視頻外,還有著許許多多記錄著你的罪行的事?!?/br> “那你倒是說說看,你還知道些什么?” “去年十一月份,你在季氏建設樓盤的工程,將劣質水泥混進上好的水泥里面,然后價格卻以上好的水泥報銷,當中的差價,想必是落入你袋了。接著,今年一月份的時候,你借著出海的名義,把韓家的繼承人推下了深海,對外則宣稱他意外墜海,因為他是反對你的最大代表,若你他日成為季氏集團的掌舵人,他誓必會處處跟你作對,可你沒有想到,他居然沒有死去,被一艘路過的快艇給救了,還有很多就不一一細數了,拿最近的爆炸案來說,里面的炸I藥可是你弄來的?!?/br> 季邵風看著他鐵青的臉色,眼睛微瞇,問:“你說這些罪行,能判什么樣的罪呢?” 雖則前兩個季邵笙不能反駁,但是就那爆炸案來說,里面可是有汲向靈參與的一部分,若季邵風把他給抖出來,汲向靈也是要遭罪的,她是主謀,也是要坐牢的。 這么想著,他的底氣頓時足了一點。 可是,下一瞬,他自我安慰的思路被一道聲音打斷。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可是我告訴你就想想算了,汲向靈是提出意見那人,可是具體cao作卻是你在進行,關于能證明她曾參與的所有證據都已經被我處理掉了,季邵笙,現在從犯是你,主謀,也是你?!?/br> 原主汲向靈犯下的錯,就算要承擔,也只能由原主承擔,如今,原主已經死去,他不能讓現在的汲向靈背這個鍋,絕對不能。 須臾,季邵風整理了一下西裝的領帶,確認自己的蝴蝶結還是非常完美,他才說:“好了,舊債說完了,那就來算算新債吧?!?/br> 季邵笙心中有種不祥的預感,他感覺最讓季邵風生氣的并不是剛才他所說的那些,而是接下來的。 “你捉走汲向靈,本來已經讓我很生氣了,但你居然想殺了她?還敢把致死的毒I藥注射到她的身上?季邵笙,你膽子好大??!” 想起汲向靈被他們注射了致死的毒I藥,雖然量不致死,但是他還是很怒火。 這五個世界的目標雖然是跟汲向靈互懟,整死她,但是他不讓別人把汲向靈弄死! 絕對不能。 就算汲向靈死,也只能死在他的手上。 哼,就是這么任性! “對了,既然你有種在她身上扎針,那么也應該十倍奉還吧?!?/br> 說完之后,季邵風伸出骨節分明的手—— 啪,啪,啪。 鼓掌的聲音在地牢里響起,地牢的門被緩緩打開,發出讓人毛骨悚然的聲音。 一個人推著一輛小車進來,車上共有三層,最下面那層空著,中間那層放滿了手術刀具,上面那層放著整齊的十支針管。 車子的小輪在地面上輾過,那樣的聲音讓季邵笙心中一寒,望著那十支針,他的臉上閃過一絲懼怕,他問:“你想做什么?” “沒什么,十倍奉還而已?!苯又?,季邵風對著推車進來的那人使眼色,說:“替他打吧?!?/br> “是的?!?/br> 應罷,那人便拿著針,一步步的往季邵笙走去。 “你想干什么?!你別過來,走開!” 季邵笙的話語似乎一點都落不到那人的耳中,他以迅速不及掩耳之勢的速度,把針扎到季邵笙身子,手法熟練的把針內的液體推到他的體內。 季邵笙的反抗在那人眼里,簡直不屑一顧,他專心地做著季邵風吩咐他所做的 。 一支—— 兩支—— 三支—— …… 十支—— 不到半個小時,那人便把所有的針都打完。 而季邵笙則一臉絕望的神色,他想: “注射了十支毒針,這次是必死無疑了?!?/br> 似乎看出了他的想法,季邵風微微搖頭,說:“不,這針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