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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趣的東西, 直到掀開最后一層的蓋。 “啊——” 客廳里響起了女人歇斯底里的狂叫,一只血手安安靜靜地躺在盒子里, 溢出猩紅的汁液,“滴答”落在木板上…… 沒想到只是送了一只假手,那個女人竟然怕成這副模樣,男子壓低了帽檐, 自轉角后抄兜離去。 …… 酒足飯飽, 遲幾許躺在沙發上不想動了, 慕則止正在刷碗, 廚房里有涓涓的水聲。 她犯懶地閉上了眼,意識剝離了身體,神游于外去了,直到被男人公主抱, 她才晃神, “慕則止, 我困了?!?/br> 男人聲音戲謔:“遲幾許, 別懶?!?/br> 自己賒的賬, 哭著也要還上。 墨色繡緞一樣的發鋪了滿枕,遲幾許有些熏熏然的,方才吃飯的時候押著他開了一瓶香檳,酒香從胃里勾出一抹甜軟濃華,臉頰染了緋色,滑膩如脂,宛如一掐便能出水的豆腐。 “慕慕?!?/br> 他低頭吻她的眉,等她說話。 還可以收場的,只要她現在有一句退縮,一句后悔。 遲幾許幸福地笑了,不過眨眼擔憂地皺眉,“你得快點,我最近有很多事要忙……” “好?!?/br> “還有啊,我們是又在一起了是吧?” 慕則止沿著她小巧的駝峰鼻親吻下去,有些突兀和崎嶇的線路,彼此的肌膚滿是飽滿的濕潤。 “不是‘又’,是第一次?!?/br> 他全身每一處構造都很好看,很完美,遲幾許從沒見過這么漂亮的男人,但是絲毫不顯得陰柔,她最喜歡的,是他的手,微涼時,泠泠如玉,火熱時,翻云弄雨。 她已經打開滿身的空門,腰肢微微上褪,茂密而濕潤的沼澤里有靈蛇在舞弋,伴隨著聲聲貓兒似的低迷的吟聲,大瓣的牡丹染露花濃,嬌艷地垂下。一只手,溫婉而動情地采擷,汲取著最芳香甜美的甘蜜。 “慕慕……”她總覺得自己還有很多問題要問他,可是腦中塞滿了地殼的巖漿,滾成洶涌的火海。 她再也想不起來要問他什么事。 下一步的訪幽探徑變成了太順理成章的事,遲幾許宛如一只盛水的水缸,被不斷地灌入,滿得整個人都要溢出來,劇烈的摩擦讓它內熱無比,期待著甘泉,卻只能更熱,然后無數次,飲鴆止渴。 這樣程度和頻率的撞擊,讓她軟軟地倒在床上,再也提不起半分力道。 澇死的魚兒被抱入浴室,她腫著雙眼,安安靜靜地看著鏡子里的自己,妝已經哭花了,兩只手無力地耷拉著。 她哼哼唧唧地問:“不是說快點的嗎?” 慕則止將她放下來,替她放水,隔著浴缸坐下來,很真誠地看著她,“許許,只過了一個小時?!?/br> 對于老司機的戰力值而言,一個小時簡直是一種侮辱。 遲幾許頂著一臉鬼面妝作吃驚狀:“真的,可是以前從來沒有這么累啊?!?/br> 慕則止微笑地挑破真相:“你沒發現,你比以前動情很多嗎?” 遲幾許:“……” 幻覺吧。 這一定他的幻覺。 遲幾許用手指捂住臉,另五根指頭揮開他,“你趕緊走,趕緊的?!?/br> 過河拆橋,遲幾許就是典型的。 他不予計較,在她的眼睛親吻了一下,一掠而過,遲幾許捏著指頭不放,他慢慢地起身,保持著那份奄奄一息的翩翩風度,走出去了。 遲幾許沐浴完,然后換慕則止,她之所以堅決和他分開洗,就是為了避免一些令人措手不及的突發狀況,她趁人還沒出來,趕緊翻開筆記本,還差最后的一千字,開始趕文。 像她這種級別的透明,三日不更,數據基本就可以活埋了,除了黑粉,其他的真愛也不是很有熱情,她按下發表的那一瞬間,內心是忐忑的。 已準備好迎接斷崖式的點擊和收益了,但是沒想到,才發文五分鐘,文底下冒出來一個眼熟的id。 一往情深深幾許:作者大大,能告知微博嗎,我去關注一下。 這個,這個……如果她現在在作畫,一定會咬筆頭,因為她壓根不知道該怎么說,那個微博名…… 當年她一時手抖,注冊的時候打錯字了,后來認證成功了,漲到了兩千粉才發覺不對,但是悔之已晚,一失足成千古恨。 但是別人應該不知道吧,她小心翼翼地回復:朝慕白首。 她仿佛聽到了浴室里不自禁的微弱笑聲。 很快,遲幾許發現漲了一個粉。真的是真愛啊,直到看到微博認證是“鏡目游戲公司……”,她傻眼了,往那亮著橘黃燈光的磨砂門望去,內心復雜得曲曲彎彎的。 媽噠,居然騙她,騙了這么久! 那個在她文下刷了上千個雷,累得她被人懷疑刷分的罪魁禍首! 真的——超想拿小拳拳捶他胸口的。 …… 林女士多方打聽,好不容易才找到慕則止的家,已經夜晚十點了,她按了門鈴。 已經抵足而眠的兩人,最先醒來的反而是沒有失眠癥的遲幾許,她被敲門聲吵得心煩意亂,要下床去開門,慕則止將她放倒在床,她才知道,原來他又醒了。 好不容易才哄睡著的,遲幾許更郁悶了。 “許許,別動,”燈光里的影子映著柔和,他放低聲音,“我去?!?/br> 有種偷情的感覺。 遲幾許熟練地給嘴巴上了封條,貓兒似的鉆入了被子里,蜷起來一動不動。 她聽到開門的聲音,開門之后,是慕則止微攜驚訝的一聲:“媽?” 原來是家長來了。 遲幾許更窘。 雖然她和林女士一點也不對付,雖然慕則止和林女士的關系也僵著,但畢竟林女士是他的生身母親,如果對慕則止沒有一點想法,她絲毫不怕這個女人,但是偏偏有想法,她有點怯場。 林女士櫛風而來,披肩上落了兩片落葉,蒼白的臉,冷硬而脆弱,孤高而自卑,外強中干,這些年已經虛虧到了極致,秦氏的那筆錢對她而言,譬如罌粟,讓她不自覺執迷其中,自詡為高貴,奢華的外表下,卻早已是夫離子散的腐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