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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會兒,遲幾許才想起來,隨意瞟了眼桌前的銀牙蛤蜊,然后淡定自若地推給慕則止:“你點的你自己吃?!?/br> 他斂了斂唇,不著痕跡道:“遲小姐好記性?!甭暰€低迷而誘惑。 是他自作多情塞給她的,她根本就不愛吃,一直以來都是他的獨角戲罷了。 遲小姐。遲幾許眼光微涼。 遲幾許不想理會他,也不知道他是抽了什么風,明知道會尷尬還硬要往聚會上湊,她真想膈應死他。 菜陸陸續續被布上了桌,一伙人風風火火地吃起來,都是老同學,雖然這些年都成熟事故了不少,但相處起來比起現在的同事要自然放松太多,遲幾許看到幾樣慕則止點的菜,刻意避開不夾。 當年慕則止追過她的事,在場的人都知道,她一點也不想讓別人誤會她現在已經是他囊中之物了。 雖然很顯然慕則止也沒有揭人瘡疤的想法。 酒過三巡,遲幾許的手指摁著手機,不知不覺已經看了五章,才恍然驚醒,覺得開篇這個格局氣魄,已經不是一般蝦米能望其項背的了,作為一只默默無聞的透明寫手,遲幾許真想點贊。 她忍不住笑著拍了拍侯遠帆的右肩,“不行了太好看了,我得給他留個言?!?/br> 寫上到此一游,五體投地。 侯遠帆一臉得意,比自己得了夸獎還要驕傲。 遲幾許飛快地摁著手機給自己注冊一個讀者賬號,身邊的慕則止忽然抓著手機淡然起身,“我接個電話?!?/br> 身邊空曠下來,遲幾許沒有留意,看到手機界面一個猩紅色的“申請成功”提示框,飛快地滑入留言區,發了一行文字:感謝貓神精彩絕倫的文章,票票送上。 發完這句話,遲幾許去投票,然而更窘迫地發現,新手賬號里沒有免費票,只有要花錢的—— rou疼地咬了咬唇,她花了五塊大洋用第三方支付平臺解決了眼前的窘迫。 直到五分鐘之后,一千xx幣打賞回來,一行回復。 愛眼瘸的貓:@許許如生,破費了。 都還回來了,還有富余的,竟然還這么客氣。遲幾許怔怔地看向身邊的侯遠帆,他正嘗著一塊黑椒里脊,感慨道:“大神原來都是這樣平易近人的啊?!?/br> 對方搖頭,“貓神基本不露面的,網上連一張真人圖都沒有,讀者的回復基本不看,只挑合眼緣的,而且回復從來不超過三個字?!?/br> @許許如生,破費了。這算幾個字來著? 遲幾許握著手機,目光漸漸放遠,門應著思緒被一只手推開,慕則止映著燈影,白皙如畫的一張俊臉,扯下幾縷幽藍的浮光,室內仿佛有細小的塵埃在脈脈地聚散、離合。 她發現,這個人,越是遠距離地看,越是顯得沒那么討厭了。 他的氣質偏清冷,以一個合適的正距離看來是這樣,不過負距離看來……只能算是衣冠禽獸。 慕則止仿佛沒看到遲幾許的凝視,他瀟灑從容地回座,大家伙兒回復了高.潮,柳婷婷突然提議說要玩真心話大冒險。 被幾個人嗤笑多少年還玩這么low的游戲,元琴替她打個圓場:“大學時代都過去了太久了啊?!?/br> 那些年,相聚的時光總是匆匆,是指尖拘不住的一捧細沙,一泉流水。 突然有人沉默了,跟著齊斌建議道:“再玩一次?”他下意識將下巴往慕則止點了點。 慕則止沒有所謂,眉眼沒有一絲波瀾。 后來也不知道怎么愉快地達成了共識。 遲幾許想退場,結果被元琴揪到,寬慰她說:“我等下不讓他們玩競技性的牌類游戲,只比運氣,放心?!?/br> 遲幾許也想放心,雖然后來發現是她們都想多了。 第一局只有遲幾許和慕則止抽到王。按照規定,在十三張牌中抽中大小王的,要被紅心a的持有者施以懲罰。 遲幾許扯著眉頭看著他,滿臉寫著不甘愿。對人群里喊了一聲,“誰的紅心a,快說?!?/br> 另一個當事人還優雅地疊著雙腿,對方才那一杯紅酒還意猶未盡,清俊的眸澹澹如水,閑適地半靠著檀木色真皮沙發,臺前不疾不徐放著一首抒情歌。他好像正凝神聽著,不知道這邊發生了什么。 齊斌一臉壞笑,“請男主角躺在沙發上,女主角跨在男主角腰上,做十個深蹲?!?/br> 遲幾許:“……”媽的早知道不來了! 2.第二章 就在齊斌說完那句話之后,遲幾許可以確認,對面的男人優雅的身姿有一瞬間的不自然,往左側偏了半公分。 裝得真像不明真相的吃瓜觀眾。 遲幾許沒有含糊,走上去將他的胳膊肘抵著往沙發上一壓,身邊起了些細微的私語和笑聲,被壓的男人微怔,一雙漆黑的眼眸仿佛籠在淡雅如霧星光里。 呵,裝什么呢。 比這更親密的事也不是沒做過。 她壓著男人的腰,將他一點點扣著手臂往下擠,事態有些不對,齊斌皺了皺眉,總感覺會發生什么大事。 在場的男女都發現,這個場面好像已經不受控制了。 遲幾許真的做了十個深蹲。 身下的慕則止順從地躺著,一言不發,涼薄輕抿著的唇,劃開一分事不關己的漠然。好像他只是躺在沙發上做著睡前的思量,而不是接受著這個無厘頭的懲罰。 這個眼神真是大大觸怒了遲幾許。 她做出了一個令自己接下來后悔了一個月的舉動。 她用膝蓋制住男人的右手,緊緊地將他往沙發深處壓,慕則止的眉心動了漪瀾,她毫不遲疑地低下頭,壓倒在他身上,用方才補了唇彩的嘴唇傾身攫取他的兩瓣纖薄。 慕則止的眼黑如深淵。 可是他仍然沒有動。 遲幾許餓狼撲食一樣的舉動驚煞了那群人,周圍終于再也沒有一個聲音了。 十秒鐘之后,她慢條斯理地從慕則止身上爬起來,“這就是你們要的?!?/br> “不,你誤會了嫂子……”齊斌一時口誤,險些咬斷了舌頭。 遲幾許取了掛在椅背上的手包揚長而去,這一次再沒有任何羈絆,走得特別瀟灑。 當年她也是這樣一副性格。 齊斌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