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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吻得火熱,最終緊密地結合在一起。黎風抱著她,熱情地大力馳騁。 就在氣溫節節上升的時候,兩人忽聞咚地一聲。 有什么東西從高空直直跌落入潭水,濺了他們一身水。 黎風不慌不忙地繼續,等到終于一逞獸欲之后,他才將南潯身上的衣物整理好,接著慢條斯理地收拾自己。 兩人齊齊看向飄在潭水中的男人。 那人身上沒有明顯的傷痕,掉下來之前應該沒有進行過什么激烈的打斗。 那么便有兩種可能,一是這人想不開自己跳下來的,而是被人暗算給推下來的。 南潯覺得第一個可能性很小,她和黎風當初主動跳下來是因為黎風早有準備,在落至一半的時候,黎風掏出了懷中那百年冰蠶絲,將一頭的鐵鉤牢牢插入了峭壁之中,而他則握住了另一頭的鐵環。 距離也是黎風事先算好的,那百年冰蠶絲的長度恰好夠兩人抵達崖底。 南潯道:“夫君,這人掉下來的位置倒是不錯,恰好落在潭水里,若是從他地方落下來,早就摔成一灘rou泥了?!?/br> 黎風不喜這個地方被外人闖入,目光淡漠地盯著那人。 南潯輕輕推了推他,“夫君,你倒是去救人啊,十之八九沒死呢?!?/br> 夫人發話了,黎風只能粗魯地將那人撈上來。 等到看清那人的一張臉,黎風的表情唰一下就黑了,幽幽地道了一句,“衣衣,好像是你以前的老情人呢?!?/br> 南潯揪了揪了他的耳朵,笑罵道:“我都被你吃干抹凈了,你還跟我算陳年舊賬,晚上是不是不想上我床了?” 黎風抱著她狠狠親了幾口,“晚上再找你算賬?!?/br> 這掉下來的男人不是別人,正是孟子聰孟琴師。 孟子聰胸口被人打了一掌,這一掌十分狠毒,直到三日后他才轉醒。 不想醒來的孟子聰失憶了,什么都不記得。 黎風惡趣味突起,收了孟子聰為徒。 南潯每日聽孟子聰叫自己師娘,表情十分微妙。 根據跳崖不死定律,南潯已經猜到孟子聰就是這個世界的氣運子,她居然做了這個世界氣運子的師娘,哈哈哈……她家黎風太厲害了。 鬼谷里有很多醫書,黎風可沒有親自教便宜徒兒的打算,直接甩給他一堆醫書,讓他自己學習。 孟子聰本就對醫術有一些淺薄了解,如今刻苦鉆研起來,短短三個月便已學到了不少東西,都快趕上南潯這個有師父手把手教的了。當然,跟大佬黎風比起來,他們學到的東西少之又少,也就僅限辨識草藥毒藥以及簡單的把脈。 自此,黎風還研究出了一個新情趣,便宜徒兒睡在隔壁的木屋里,他每夜都要來上幾場激烈的妖精打架,欺負得南潯哭出聲兒來并連聲求饒才作罷。 南潯羞惱地道:“王八蛋,全被人聽到了?!?/br> 黎風嘴角斜勾,“就是要讓他聽到。衣衣,你是我的,每一處都是我的!” 說話間,他的大掌撫過她的每一寸肌膚,直到再次與她融為一體,開始新一輪的激烈撻伐。 第645章 感謝你,陪我一輩子 木屋并不隔音,可想而知隔壁的孟子聰是個什么反應了。 但這人雖然失憶了,裝傻的功夫倒是沒有減退,第二天照常跟自己的師父和師娘打招呼,仿佛昨晚上什么都沒聽到。 “夫君,你為什么收留了孟子聰這么久?”南潯不解地問道。 黎風直接來了一句,“留著幫我干活?!?/br> 南?。骸?/br> 黎風接著又來一句,“我在等他恢復記憶,然后欣賞他得知自己叫了我這么久師父后的……精彩表情?!?/br> 南潯聽了他的話,嘴角一抽,她的夫君惡趣味真多。 在第四個月的時候,南潯再一次見識到了天道對氣運子的偏愛。 孟子聰在采藥的時候發現了峭壁上的一個山洞,然后在山洞里發現了一位老前輩留下的武功秘法。 孟子聰這一失蹤就是足足十天,等再出現的時候整個人氣場都不一樣了。 他回去的時候,又聽到了小木屋里的曖昧聲響,男人的低吼和女人動聽的輕吟交織成一獸動聽的吟唱,足以令任何一個人面紅耳赤。 可孟子聰就這樣然面不改色地杵在木屋門口,等了足足一個時辰。 等到女子出來,他看著她緋紅的臉頰,淡淡道:“我消失了十天,你們就不擔心么?” 南潯一怔,看著他許久,試探著問道:“你恢復記憶了?” 孟子聰沒有回話,算是默認了。 南潯微微一笑,道:“但你現在安然無恙地回來了,不是么?” 其實她很想回一句,你是氣運子啊親,現在不可能死。而且看孟子聰這渾身的氣場,怕是得了什么大機緣。 孟子聰竟沒有瞞著她,道:“我采藥的時候,在東面的峭壁上發現了一個隱秘的山洞,看到了一位前輩留下的武功秘法,其中包括絕妙劍術,你和……他在這里生活一年多,竟沒有發現么?” 南潯心道果然如此,淡笑著搖搖頭,“可能我們都不是那位前輩的有緣人,恰好你是,他一直在等你?!?/br> 孟子聰也微微笑了笑,“你是個豁達的女人。紅衣,以前是我對你有誤解,現在我想對你說聲對不起。這世上從來就沒有什么絕對的正和邪,心中有正便是正,不一定要身處正道之中?!?/br> 微頓,他有些許自嘲地道:“當年將我打下山的正是我師父?!?/br> 南潯略略挑眉,“這可真是讓人意外,人人都道擎蒼派掌門是個正派君子?!?/br> 孟子聰淡淡道:“是啊,就算我發現了師父殘害同門手足的證據都不相信,哪怕在最后一刻我猜到他要暗算我,我還是跟他一個人出來了,然后被他狠心打入了這萬丈崖底?!?/br> 這時,赤裸著上半身的黎風懶洋洋地從屋子里走了出來,一手攬在南潯腰上,低頭就是一個綿長熱烈的吻,毫不避諱旁邊的外人。 孟子聰看著這個自己叫了四個月師父的男人,又看他如此作為,有些無語。 這護犢子的模樣,真把他當狼防著了? 黎風索要了一個吻之后看向孟子聰,似笑非笑地道:“比我想象的還要早,恭喜我的乖徒兒恢復記憶?!?/br> 孟子聰竟順著他的話道:“還要多謝師父這幾個月日日為我扎針醫治?!?/br> 黎風眉頭一挑,嘴角也勾起一個愉悅的弧度。倒是上道。 孟子聰看向兩人,眼里是看盡世事的通達,道:“師父和師娘乃天定的一對,過去是我糊涂了?!?/br> 微頓,他朝兩人作了一揖,“多謝師父和師娘這四個多月的照顧,我想我該走了?!?/br> 小徒兒這么上道,黎風對他的那一絲絲敵意便煙消云散了,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