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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語地將那一碗面都吃干凈了。 “味道如何?”南潯問。 男人矜持地道:“尚可?!?/br> 南潯彎嘴笑了笑。 男人突然放下了筷子,盯著她的臉道:“小丫頭,你面相極好,命宮潤澤,膚如凝脂,說明你有功德加身,眼睛笑起來如新月,這說明你心態好,只不過你命中有一坎兒,有早命之相,若此命坎兒能過,日后定能平安順遂,且夫妻恩愛非常,兒孫滿堂?!?/br> 南?。骸?/br> 第477章 站住,我讓你走了嗎 嘖,說得還挺像那么回事的。 不過功德加身是怎么回事?莫非小八還分了一部分功德值給她? 在她的夢里,小八居然是一個如此大方的小八? 南潯打從一開始就以為這是自己胡編亂造的夢,所以也沒當回事兒,她雙手托著下巴,笑瞇瞇地調侃道:“大哥,原來你會算命???” 男人嘴角微微勾起,“我是風水術士,不但會推命,還會占卜以及看相??聪喾譃槿讼嗪偷叵?,人相便是給人看面相手相痣相等,地相則是看風水?!?/br> 不等他說完,南潯朝他拱手,“失敬失敬,原來大哥是個神棍?!?/br> 男人笑著搖搖頭,“你這丫頭?!?/br> 還是第一次有人稱呼他為神棍,這感覺很是稀奇。 在南潯的鼓動下,兩人之后又去放了花燈,游了花船。 然而不管做什么,身邊這人都是一副清心寡欲的模樣,最后南潯靈機一動,直接帶人逛花樓去了。 “丫頭,你帶我來這里做什么?”男人看著花樓里yin靡的景象,眉頭皺了起來。 “帶你逍遙啊,我看你一副沒開過葷的樣子,你要不要嘗試一下,說不準你就覺得塵世不那么無聊了?”南潯沖他俏皮地眨眨眼。 “真是胡鬧!”白衣男子怒然低喝一聲,甩袖離去。 南潯趕緊追上去,“別啊大哥,我開玩笑的,你不喜歡就算了么?!?/br> 見他真的怒了,南潯死皮賴臉地擋在他前面,可憐巴巴地道:“哥哥,我真的錯了,我給你認錯好不,你走了我一個人很無聊啊?!?/br> 白衣男子目光沉沉地看她,良久才伸出手拍了拍她的腦袋,嘆道:“罷了,我同你一個小丫頭置什么氣。只是以后莫再如此了,那種yin穢之地豈是你一個小女孩能去的?” 南潯嘴角一抽。 小女孩?您老今年貴庚??? “我只是想讓你高興一些,你這無欲無求的模樣讓人很擔心啊?!?/br> 白衣男子微微一怔,目光忽地柔和下來,問道:“丫頭,你為何會擔心我?” 她也就是隨口一說。 “呃,我平時管的閑事太少了,所以夢里面就想著多管管閑事,我見你不高興,便想著有沒有什么辦法能讓你高興一些,矮油,其實我就是太閑了啊,剛好又看你很順眼,不過我怎么會做這樣的夢,真是奇了怪了?!蹦蠞∴止玖税胩?。 “大哥,你就沒有什么特別想做的事情嗎?” 白衣男子微微垂眸,淡淡道:“有?!?/br> 南潯雙眼一亮。 白衣男子接著道:“我想死?!?/br> 南?。汉呛?,呵呵呵。 活見鬼了,居然有人跟她說想死。 “大哥,死還不容易,喏,看到那條河沒,你直接從那橋上跳下去,別換氣,讓水嗆死,死后你就直接變成水鬼了,一輩子就呆在這水底,哪兒也去不了?!?/br> 白衣男子掃她一眼,糾正道:“死前沒有怨氣的話是成不了水鬼的?!?/br> “那你直接解下腰帶,在樹上打個結,然后吊死吧,死之后你就會變成吊死鬼,舌頭老長老長的,可難看了?!?/br> 白衣男子瞄她一眼,沒有說話。 “你看,死多容易啊,但是死后就痛苦了,去地府里,有的人要上刀山下油鍋,有的人要去十八層地獄,嘖嘖,那個慘哦?!?/br> 白衣男子沉默許久,忽地輕笑一聲,眼里細碎的笑意十分動人,“你這小丫頭真有意思,你不想我死嗎?” “這是我的夢,我不讓你死,你就不能死?!蹦蠞〉?。 白衣男子聽了這話,看向她的目光有些奇怪,那是一種南潯看不懂的眼神。 “話說大哥你真的沒有什么興趣愛好嗎?” 白衣男子想了想,道:“以前喜歡玄術,后來學得差不多了,便覺得無趣了?!?/br> “玄術?大哥果真是神棍。不過玄術廣而無邊,大哥怎知自己學得差不多了?” 白衣男子目光淡淡地望著遠方,“因為我還沒有遇到過比我更厲害的風水術士?!?/br> 南潯目光動了動,忽地笑瞇瞇地道:“那大哥收徒弟了嗎,你這一身本事總得找個人繼承吧?” 白衣男子輕輕嗤了一聲,“我倒是想,但他們資質太差了,與其教出一個半吊子,還不如不教?!?/br> 南潯連忙指了指自己,“你覺得我咋樣?我對這些玩意兒也挺感興趣的,你把我教會了再去尋死吧?!?/br> 白衣男子看著她不說話,似乎在想什么事情。 南潯見他不說話,不禁打了個哈欠,道:“今日陪你瞎逛一晚,困得慌,你若不同意我就走了?!?/br> 白衣男子問:“你去哪兒?” “我要趕緊從夢里出去啊?!蹦蠞∞D身就走。 她不陪這個怪人玩了,做夢可是一件很累人的事情。 然而她剛邁出幾步,身后便傳來那人沒有起伏的聲音:“不知禮數的丫頭,我讓你走了嗎?” 那聲音聽起來竟有些涼颼颼的,與之前那溫柔低緩的聲音判若兩人。 南潯打了個寒顫,回頭看了一眼,這一看差點兒沒把她嚇得跳起來。 臥槽啊啊??! 原本溫潤如玉的大美男突然變成了一個血人,他面白如紙,七竅都在流血,一雙幽暗深邃的眼睛似乎冒著綠光,正直勾勾地盯著她。 忽而他身形一顫,竟然就這么直直地倒在了地上。 南潯咽了咽口水,悄咪咪地湊了過去,看到他闔上了眼睛,靜靜地躺在地上,像是已經死了一樣。 不知為何,這樣的他看起來有些可憐。 砰,砰,砰。 頭頂的高空中突然傳來了什么聲音,細細聽來,竟像是有人拿錘子在敲打釘子,只是這聲音頗為沉悶,聲音敲打了好久才停頓一下,然后聲音再次響起。 算了算,這聲音一共響了七回。 南潯覺得這聲音瘆得慌,她走到白衣男子跟前,看了一會兒,鬼使神差地伸出手想去擦掉他臉上的血,可是她伸出去的手卻被一個硬邦邦的東西擋在了外面。 那東西看不見,是透明的,剛好將白衣男子罩了起來。 南潯細細摸了摸,等到最后摸完了,她發現這東西的形狀竟像……一口棺材。 南潯被嚇到了。 她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