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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摸她亂蹭的小腦袋,目光不著痕跡地移開,落到了桌上那小黃紙人上。 五線鎖心陣,只剩下最后一根線了。 三個月后,南云國老國君得到消息,姚公主在東臨國暴斃,老國君龍顏大怒,眾將領紛紛請命討伐東臨。 彼時,宮墨染正在喂南潯喝粥,老國君沒讓人通知便急匆匆地闖了進來。 看到那沒羞沒臊大白天還摟在一起你儂我儂的師徒兩人,老國君火氣更大了。 “皇上請坐,稍等片刻?!睂m墨染淡淡道,不緊不慢地繼續喂小徒兒喝粥。 南潯如今的聽力已經完全恢復,眼睛也能看到東西了,只是遠處看不大清楚,有點兒像深度近視。 她見是老國君來了,想從宮墨染懷里起身,宮墨染卻按住了她。 南潯羞恥地繼續坐在他懷里,從他懷里奪了碗,幾大口便將那粥吃完了。 宮墨染眉頭微微蹙了一下,“慢一些喝?!?/br> 他目光微轉,落在老國君身上,淡淡道:“皇上可是為了姚公主的事情前來?” 第289章 朵朵,這是最后一次 老國君見他終于正眼看自己了,忍著火氣道:“據探子說,姚兒的死有古怪,朕懷疑是祁衡卿那臭小子過河拆橋,如今他當了皇帝,根基漸穩,這會兒便迫不及待地想鏟除礙眼之人了,他是怕姚兒給朕透露什么東臨國秘密,這個混賬東西!” 宮墨染微微頷首,“祁衡卿此舉顯然是在挑釁我南云國,南云國若連此事也能退讓,以后東臨國會愈發得寸進尺,所以,臣的提議也是戰?!?/br> 老國君一喜,可隨即有些擔憂,“朕聽聞,這祁衡卿登基半年以來,日日督促將士cao練,還從北蕪國購入大量馬匹,東臨國的兵力馬力已是今非昔比啊?!?/br> 宮墨染不以為意地道:“皇上放心,此番臣與皇上同行,南云國只勝不敗?!?/br> 老國君一聽這話,先前的不喜頓時煙消云散,起身朝他深深地鞠了一躬,也不管他懷里還抱著個女人,這一鞠躬也是對那女人鞠了躬,他太高興了。 國師巫力通天,有國師在,他南云國絲毫不懼東臨國。 宮墨染忽然想到什么,看向老國君道:“臣若沒猜錯的話,一旦開戰,祁衡卿為了鼓舞士氣會御駕親征,不知皇上可否有此想法?” 老國君立馬就道:“有國師庇護,朕有何懼?朕也愿御駕親征,讓所有人都瞧瞧,朕寶刀未老!” 等老國君走了,南潯一臉擔憂地道:“大人,刀劍無眼,您真要跟著去?” 宮墨染拍了拍她的腦袋,“朵朵莫怕,本座不會有事,你若是擔心,可以跟著本座一起去?!?/br> “當真?可我怕自己這樣會拖大人后腿?!蹦蠞〔[著眼睛道,這樣的話她才能看得更清楚一些。 “有本座在,沒人敢說你拖后腿?!睂m墨染頓了頓,問她,“朵朵,姚公主這會兒才死,你會不會怨本座現在才讓你報了仇?” 雖然這個女人拖了這么久才死,但她死的時候痛苦萬分,絕對比直接殺了她好。這是她的報應,她不該算計朵朵,更不該對朵朵動殺念。 南潯啊了一聲,“當然不會,其實當初若不是她生了邪念,把我騙去那偏殿,想把我和五皇子湊一對,我也不會歪打正著,跟大人……咳,成就了好事?!?/br> 宮墨染聞言,并不覺得尷尬,只微微笑了笑,“當初是本座思慮太多,差點兒辜負了朵朵的一番情意?!?/br> · 五日后,南云國的討伐書和戰書送到了東臨,兩方國君皆御駕親征,戰況激烈。 東臨國將士驍勇善戰,且祁衡卿足智多謀,四個月來的幾次大戰,眼看著就要令南云國潰不成軍,卻往往在最后一刻,天生異象。 他們明明觀天象用火攻,對方那位巫法通天的國師卻讓天降大雨,滅了他們的火,他們明明將南云國士兵包抄得水泄不通,空中卻突然刮起了妖風,令那南云國大軍找到了一個缺口沖出去。 到后來,勝券在握的東臨國開始節節敗退,最后竟被逼得逃回了東臨。 老國君打算乘勝追擊,國師卻阻止了他。雖然最后勝的是南云國,但南云國損失并不比東臨國少。 祁衡卿氣惱不已,他面目冷峻,站在城墻上向眾士兵高聲宣誓道:“終有一日,朕會帶領你們親自殺入南云國的皇城,然后讓宮墨染這妖人不得好死!” 卻說南云國這方,老國君因為打了勝仗,高興得多喝了幾杯,不料第二日便感染了風寒。 不知怎的,就有消息傳回了南云國,說老國君戰死沙場。 南云國朝政動蕩,皇后和二皇子這一派已經迫不及待地開始謀皇位,五皇子這一次沒有反抗,眼睜睜地看著眾人擁立二皇子登基。 就在二皇子登基的那一日,老國君和國師回來了,二皇子的做法令老國君龍顏大怒,當即就下了斬立決。 老國君這一次動怒傷了身體,又一次一病不起。 他坐在龍床上,看著門外走進來的白衣男子,連忙伸手去抓他,大喘著氣道:“國師,國師,你不是說朕能多活六年嗎,為何才過了一年多朕就不行了?” 宮墨染沒有走過去,他就遠遠地站著,冷眼看他,淡淡道:“本來是能多活六年的,可是皇上這一次動了大怒,傷了根基,這在意料之外,臣也無可奈何?!?/br> 老國君一臉不甘,“國師,國師你再幫朕續幾年吧,朕不想就這么死了,朕還沒有活夠!” 宮墨染微微蹙眉,有些為難,“可是……” 老國君雙眼發光地道:“朕處死了二皇子,現在還有四個皇兒,國師再從他們身上借命續給朕??!朕只留下四皇子和五皇子就好,其他兩個,國師把他們的命全部取來吧!不,四皇子也不要了,反正是一個舞女生的窩囊廢而已,朕就留下五皇子。朕養了他們這么多年,沒有朕,他們哪有今日的榮華富貴,國師你說,朕此舉過分嗎?” 宮墨染淡淡道:“皇上問心無愧便是,不需要征求任何人的意見?!?/br> 墨染堂主殿內,南潯看著宮墨染將幾位皇子的生辰八字寫在符紙上,不禁蹙緊了眉。她驀地握住了宮墨染的手,眼里帶著幾分祈求,低聲道:“大人,不要再施用禁術了……” 與東臨國打仗的那幾個月,她親眼看著他數次施用巫術,每一次都是逆天禁術。那幾個月的月圓之夜,他反噬發作得尤其厲害,為了掩蓋他的異樣,每一次她都跟個小妖精一樣將他抱得死死的,然后兩人在帳篷里抵死纏綿,她叫得很大聲,想掩蓋男人痛苦的呻吟。 就算她被眾將士暗地里說成蕩婦也沒有關系,她絕不能將他的弱點暴露出去。 宮墨染知道她擔心什么,他一點點掰開她的手,淡淡笑了笑,“朵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