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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前提這些事,你還嫌夫人的臉色不夠難看嗎?” 南潯不在意地擺擺手,“沒事沒事,紅綢也是怕我失寵嘛,但這種事我急也沒有用啊,倒不如該怎樣就怎樣?!?/br> 紅綢氣得直跺腳。 大白和小白突然不見了,幾人便分頭找。 綠穗不知看到啥,忽地尖叫了一聲,幾人聞聲立馬圍了過去。 原本萌萌噠的大白和小白已經只剩下一張皮,躺在樹蔭下,里面的血rou被吸干了。 四個婢女對視一人,心照不宣。 怕是不知何時王來過此地了,然后看這兩只靈獸不順眼,直接吃了。 南潯瞅著那兩張帶了血的皮,眼前一黑,昏了過去。 第019章 懷孕,懵逼了墮胎了 再醒來的時候,屋內彌散著一股nongnong的藥味兒,很是刺鼻。 南潯睜眼,看到床邊坐著的男人后,噌一下坐了起來,疑惑道:“您不是去寵幸那些美艷的妖獸去了嗎,怎么想起來我這了?” 南潯是單純的疑惑,但聽在旁人耳邊便變了味兒,似在吃醋,嗔怪著眼前的男人。 妖王看著她的目光微微一動,眼里飛快地劃過一絲什么情緒。 “你懷孕了?!毖鹾龅亻_口道。 南潯先是一愣,隨即雙眼瞪大,傻住了。 在南潯還沒回過神體會到那即將為人母的喜悅時,妖王突然將一碗黑黢黢的藥端到她面前,面無表情地命令道:“喝了它?!?/br> 南潯瞅著那散發著苦味兒的黑色藥汁兒,傻乎乎地問了一句,“這是什么?安胎藥嗎?” 妖王沒有說話,只是抿了抿薄唇,眼底有什么復雜的情緒在攢動。 南潯朝綠穗幾人看了一眼,她們顫顫巍巍地跪在地上,聽到妖王的話后,身子抖了一下。 南潯突然就懂了,這不是安胎藥,而是……墮胎藥。 南潯瞅向眼前的男人,瞅著瞅著,眼淚珠子一大顆一大顆地往下掉,哭著問,“不能不喝嗎?” 妖王看著她,冷酷無情地道:“你不能懷本王的孩子?!?/br> 然后南潯就沒有多問了,接過那藥碗,仰著頭一飲而盡,手一松,碗砰地一聲砸在地上,四分五裂。 南潯沒有注意到妖王陡然握緊的雙拳,緊到掌心滴血。 “小八,我心里苦,這孩子確實不能要,我本就是個游魂,不能在任何一個世界留下孩子,只是一想到要親手殺了這未成形的娃,我就有負罪感?!蹦蠞〈鬼?,神色哀戚。 就算沒有妖王的這一碗墮胎藥,她也不會留下這個孩子。 “短短幾個月,我便經歷了大婚、懷孕、墮胎,呵呵……”最后一句呵呵道盡了數不清的滄桑。 虛空獸竟然回了她的話,“這個世界苦都嘗盡了,后面的世界便能游刃有余了,這次是我失誤,以后的任務里我保證不會再出現這樣的差錯?!?/br> 南潯詫異,“小八,你居然說話了,不怕妖王發現你了?” 虛空獸哼哼,“他現在心神不定,哪有心思注意別的?!?/br> 看著南潯喝完藥,妖王便離開了,背影看上去有些蕭瑟,南潯沒去管他,她頭往里一歪,閉目養神。 妖王的墮胎藥果然是好藥,她喝下去肚子一點兒都不疼,反而精神更好了。 突然聽到什么奇怪的聲音,南潯睜開眼偏頭一看,著實被看到的情形嚇了一大跳。 紅綢撅著屁股趴地上,正伸出舌頭在地上舔著什么! “紅、紅綢,你在做什么?”南潯一臉見鬼的表情。 旁邊的紫靈輕咳了一聲,解釋道:“方才妖王走的時候,手心滴了幾滴血出來,紅綢眼尖,馬上就去舔了?!?/br> 綠穗也惋惜地道:“當初我能化形幸得有妖王賜了一滴血,方才我瞅見那滴在地上的血,正想著拿個瓶子收集起來呢,哪料紅綢動作這么快!”說著,恨恨地瞪了紅綢一眼。 南潯嘴角一抽,看向那唯一一個還算正常的藍水。 藍水尷尬地笑了笑,解釋道:“夫人不知道嗎,妖王的血含有強大的妖力,整個魔域的人無不渴望著得到妖王的一滴血,只是,除了妖王自己,我還沒見過能讓妖王流血的人?!?/br> 南潯點點頭,沒有問妖王為什么流血,她心情不好,很快便捂著被子睡死了過去。 藍水朝綠穗幾個遞了個眼神,幾人悄聲退了出去。 “妖王之所以不讓夫人留下這孩子,該不會是怕這孩子要了夫人的命吧……”四人中不知誰小聲嘀咕了一句。 一連好幾個月,妖王都沒有再來南潯所住的小殿,聽說這廝日日笙歌,美酒不斷,日子過得很是奢靡。 “臥槽,妖王的惡念值突然降了10!”虛空獸突然一聲鬼吼,將正在嗑瓜子的南潯嚇了一跳。 南潯高興壞了,但同時疑惑不解,“怎么會突然降這么多?莫非妖王突然之間想通了什么事情?” 要知道這妖王摳門得很,以前她那么賣力地跟他醬醬釀釀,他最多也就是降個5點,再后來更是可憐的1點、0.5點,一下子降了10,這可是從所未有的事情! 南潯忽地雙手一拍,“我知道了。聽說妖王這段時間日日夜御數女,估計是身心上得到了巨大的滿足,叫他發現了這個世間原來還有如此銷魂事,所以惡念值才會降了那么多?!?/br> 虛空獸贊同地點點頭,“那我們是不是應該給他物色更多的美人兒?” “這就甭用咱cao心了,魔域的那些老妖幾乎將整個魔域的美艷妖獸全都物色來了,夠他銷魂一陣子?!?/br> 南潯心情好,不由地哼起了曲子,“發飛法,發哇飛法,發哇發……” “這曲子好悲涼?!奔t綢忍不住揉了揉發酸的眼眶,給南潯換了一盤新堅果。 綠穗幾個直嘆氣,“夫人已經開始苦中作樂了?!?/br> 這天晚上,南潯做了個夢,她先是嗅到一股醇香的酒味兒,然后就忍不住湊近那酒味兒最濃的地方,那地方軟綿綿的,還有點兒涼,她輕輕湊過去啜了啜。 最后,她砸吧一下嘴,哼哼地笑了起來,“好甜啊,唔……” 周圍的氣息忽地變得灼熱起來,一種幾近能灼傷人的溫度將南潯團團縛在了里面。 呼吸被什么東西奪走了,身上一涼,然后一熱…… 次日一早,南潯看著身上的青青紫紫,一臉懵逼。 “小八,妖王昨晚上來過了?” 虛空獸點頭,“我只知道他來過了,后面發生了啥表問我,這種辣眼睛的場面,爺一向是自動屏蔽的,再者,爺不敢觀戰,盯得久了他會發現爺的?!?/br> 南潯說了一句這還差不多,然后問小八,“你說這妖王是不是有病,他已經有那么多美艷的女妖獸了,還來招惹我做什么?” 虛空獸嘿嘿了一聲,“小爺我思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