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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柔,今天他的氣勢都溫和不少,令她有剎那的失神。 “你想我注冊嗎,我可以第一個關注你?!?/br> 這個也可以想的嗎,她聽見他鼻音發出一聲疑問,湊過來重復了一遍,屬于成熟男人的性感聲音讓人心中酥麻起來。 “看,看你自己吧,現現在不是粉絲經濟嗎,導演也需要被關注?”她的話音有些顫,桌下有一只手環上了她的腰,輕輕撫摸著。 “哦,那就注冊一個?!辈惠p不淡的聲音說著。 謝小皎憋紅了臉,對方的手已經伸進衣服摸到肚臍了,聽見他壓低了聲音誘哄的說:“作為邀請注冊的禮物,你親親我?!痹捨矌Я它c撒嬌。 什么,她什么時候邀請他注冊了。 伸手去拉,拉不動,掰開也掰不走。 “你夠了,我們還在大庭廣眾之下?!彼ё∽齑?。 謝寒梟只是想逗她,不想她老淡著一張無欲無求的臉,說是無欲無求,在他看來其實只是比較呆,像涉世未深少年那么純容易被騙,卻會令人心癢癢的很。 見她眼中流露出水光,趁引起注意前他退出來,還是環著她的腰,“別動,我就抱抱?!?/br> 謝小皎身上的酥麻和癢意退去,見他沒再亂動終于松了口氣。 聚餐到一半,大家都吃開喝開了。 她和謝寒梟兩個人坐在里頭的位置像隔離了其他人,看著包間里其他人笑鬧。就連主化妝師帶在身邊膽子頗小的小徒弟也都拿起果汁和人碰杯了。 梁鄯等人來找謝寒梟喝酒,看見他兩眼中都流露出曖昧。 “謝導,我們來敬酒了,喝一杯?” “謝編劇也一起喝一杯吧,用果汁替代就行?!?/br> “哎我才發現謝導和謝編劇是一個姓?!” 他們都是組里比較活躍的,幾個人你推我推了一會兒終于梁鄯說不如一起去才有了現在敬酒的場面。 謝寒梟抬起英俊不羈的帥臉,眼中露出被打擾的不悅。 冷哼一聲,“明天早上七點,誰因為醉酒遲到,等著買回家的機票?!?/br> 敬酒的幾個小伙子哀嚎,梁鄯先舉起杯子,“謝導放心,我年紀大了不敢喝多,就和他們一起湊個趣兒?!?/br> 謝寒梟給自己倒了杯啤酒,再給謝小皎杯子里加了果汁,“口渴了再喝?!?/br> 他爽快的一飲而盡,幾滴水珠順著唇角滑向下巴到喉結處,然后深入,再然后……謝小皎就對上了謝寒梟戲謔幽深的目光。 臉上一熱,她裝作什么事都沒發生的樣子起身,他拉住她,“去哪兒?” 他們都在看她,謝小皎無奈道:“這里聲音太大,我出去接個電話?!笔掷锏氖謾C因為來電在閃光。 見她不是要離開,謝寒梟才慢吞吞的回了聲,“哦?!?/br> 在場的人看的一愣一愣的,這是謝導?這是面對傾慕者即便是女明星也暴躁無情的謝導? “我好像……看見了假的謝導?!?/br> “我也是?!?/br> “+1?!?/br> 完全就是個粘人的小公主嘛。 站到外面呼吸到第一口空氣,才發現自己衣服上都浸染了煙酒的味道。 那頭蕭靜靜在和她報備過來S市的事情,還問她最近怎么樣,有什么需要帶的。 “姐,我查了下去你那兒的車,早上還沒有直達的,怎么辦?” 沒有班車,沒有公交車,除非自己聯系。 謝小皎想了下,“我問問劇組里其他人有沒有車,明天過去接你吧?!?/br> 唯一有點犯難的是,是私家車還好,要是摩的之類的,她沒駕照也不會開。 蕭靜靜:“謝謝姐,給你添麻煩了,還得去接我,要不麻煩片場的人過來吧,我給他出勞務費?” 劇組里的群演不少,只要不耽誤正事,私下都會順便接點外快做。 “嗯,我問問?!睊炝穗娫?,包廂的門被打開,謝寒梟的視線準確的鎖定她,走了過來。 門口有好幾個人偷看過來,發覺謝小皎看見他們,不好意思的朝她笑笑。 “你怎么出來了?!彼龁?。 謝寒梟在她面前站定,“等會他們要去唱歌,我不去?!?/br> 謝小皎剛想說話,他認真的補充了句,“你也別去,不好玩?!?/br> 他說的孩子氣,謝小皎沒發覺自己眉眼都柔和了,“為什么,你是不是喝醉了?” 謝寒梟低頭,凝視她,“唱歌難聽?!?/br> “你聞聞?” 謝小皎嗅了嗅,空氣中散發著淡淡的酒精味,不重。 “我不知道?!彼鐚嵳f。 “幾杯啤酒而已,”他透露出自信,隨口說起讓她感到心驚rou跳的練酒經驗,“聽過白酒對瓶吹嗎,以前結業那天兩瓶都能干上?!?/br> 謝小皎臉上的笑停滯,眼神閃爍,結業那天,不正是她出國的時候嗎。 他摸出煙,點上,一張臉在走廊里忽明忽暗,突然叫了她的全名。 那年,她明明是喜歡他的,床上的人他不會認錯。溫熱的呼吸,細膩的皮膚,柔然的手感,高·潮迭起的快感從頭到尾,直至心靈都滿足了。 “你告訴我,是不是你媽找你說了什么?” 煙味四散,和著他的聲音,帶她的記憶重回他生日那天。 她做了這輩子最沖動的事情。 那時候,謝小皎的mama,高月和她爸謝海離婚后,和謝寒梟的爸爸以戀愛的名義在一起了。 卻不知道為什么兩人沒有結婚,而是一直保持著戀愛關系,以男女朋友自居。 他們離高三畢業只差兩個月,因為是謝寒梟十九歲生日,他兄弟眾多又有其他女孩子在,她也還是去了。 壽星的他被慣了很多酒,等到她去敬酒時,他吊兒郎當的看著她懶洋洋的發問:“連你也要灌醉我???” 她囁嚅,不知道怎么回答,他已經接過酒瓶一瓶吹下。 眾人起哄,氣氛達到巔峰。 離開的時候天已黑沉,她甚至可以說是用搶的,心跳快的像擂鼓,卻掐著手掌心讓他那幫兄弟把他交給她。 在他們曖昧的眼神里甚至可以用落荒而逃般帶著謝寒梟離開。 還好他醉酒以后很聽話,不用她費太多力氣就帶去酒店了。 在前臺了然的眼神里她淡定的開房,又淡定的將他扶到床上。 洗澡的時候她聽見外面有動靜,匆匆沖水,裹著浴巾出來,就看見喝醉的他搖搖晃晃坐起來,迷糊的睜開眼找水喝。 任他平時再拽天拽地,中二無比,那時候的他在她眼里卻可愛到了極點。 她給他喂水,他卻扒著她不放,像只大貓咪般在她身上嗅來嗅去,浴巾裹的手法并不好,很快就被他扯掉了。 當手觸摸到她皮膚時整個人都是顫栗的。 “皎皎?” 她渾身一震,白著臉,以為他醒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