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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你又氣什么?我現在是男兒裝扮,難道讓我像女人那樣與她當街惡吵一頓?他們會認出我的?!?/br> 小芳說:“我知道,你是怕外面傳難聽話,有損厲捕頭的清譽。剛才是她主動招惹的你,不給這小狐貍精一點顏色瞧瞧,我心里頭不舒坦?!?/br> 馮青筠問:“你要整她,我可以由著你,可千萬別鬧出事來啊?!?/br> 小芳樂道:“放心,我有數?!?/br> 小芳趁張小妹沒有防備之時又從她手中奪回了那盞燈,并對王硯說道:“這位相公,這仕女燈是我先看上的,請你在家tiao教好你身旁這個不知禮數的婆娘之后再帶到街上來,以免貽笑大方?!?/br> 說話間小芳向花燈老板付了一錢銀子,“老人家,多余的不用找了?!?/br> “你給我站???你算哪根蔥?別以為你身旁站著一個小捕頭,你就敢教訓起老娘來了?”張小妹此刻柳眉倒豎、杏眼圓睜,一只手指著馮青筠的鼻子教訓道。 “你叫我站住,我就站???憑哪條???”小芳冷聲斥道。 厲志覺得女人的事情,還是讓她們自己去解決。若是馮青筠吃了虧,他不介意暗中出手教訓那張小妹一頓。 “你……” 王硯見厲捕頭在邊上,倒是沒有幫腔,凡事要給自己留條后路。他娘子這樣張狂,無非就是念著不久的將來,賁文表弟高中成了官老爺,一個小小的捕頭她又豈能放在眼里。 張小妹見她男人連個屁都不知道放一下,氣得罵道:“你還是不是男人,你娘子被外人欺負了,你就一句話都沒有?” “娘子,別鬧了……” 王硯話還未說完,被他娘子大力的推了一把,“你真沒用啊,走開?!?/br> 小芳看準機會,往張小妹的嘴里彈進去一枚小藥丸,暗自忖道:“狐貍精,你嘴巴這么不饒人,看你明早上起來,還怎么和別人吵架?!?/br> 第48章 第四十八章 翌日,張小妹睡到日上三竿才醒,喚婢女時覺喉嚨有刺痛,于是請大夫來家中診治。 “何大夫,我娘子這是怎么了?”王硯問道。 張小妹用同樣期待的眼神看向何大夫。 “王官人,據老夫診斷,令夫人得的是喉疾?!焙未蠓驌崃艘话严掳蜕系娜^胡須沉聲道。 王硯道:“喉疾?嚴重嗎?”他只以為張小妹是著涼引起的嗓子不舒服,哪曉得會是什么喉疾。 何大夫回:“嚴重不嚴重的不好說,這要看個人的恢復情況?!?/br> 王硯連忙問:“何大夫,那治好這個病需要多少銀兩才夠?” 何大夫道:“多少銀兩?這個沒有準數。王官人,老夫就實話實與你說了吧,這種病若要治好,少則一年半載,多則三年五載,也有治不好的可能?!?/br> “什么?”王硯一想到他娘子的病有可能是個無底洞的時候,他的心突一下涼了半截。他娘子一開口說話嗓子就會有劇烈的刺痛感,若是治不好,這意味著張小妹一輩子只能做一個啞巴了。 此刻張小妹的心情顯然是糟糕透了,她與她相公的想法有不一樣的地方,她是不惜花多少銀子也要將自個的病治好的。 而王硯卻認為,只要不死人,說話不說話的不打緊,也許塞翁失馬,焉知禍福呢?從此以后,他娘跟媳婦就吵不起來了吧。 王硯心下便有了主意,先治著,若沒有起色,就不治了,他可不愿意治這種無關緊要的病而傾家蕩產的。再說有那些閑錢,他都可以再娶幾個年輕貌美的女人了。 王硯接著說道:“何大夫,先給開藥吧?!?/br> 王硯吩咐了下人與何大夫取藥去。他自個便留在房中安慰哭成個淚人的張小妹。 王張氏在院中攔下與何大夫去取藥的下人,她從那婢女的口中得知張小妹得了喉疾,大呼痛快,早飯多吃了一個包子。 當天中午,縣衙里來了十幾個從京城來的軍爺,縣令大人殷勤的招待了一番。 這些人是帶著圣旨來這里接公主回宮的,他們只知公主叫馮青筠,年二十六,她母親叫瓊玉,其他一概不知。 飯后,縣令大人讓手下的人查找了戶籍,本縣有三個叫做馮青筠的姑娘,符合軍爺們所說條件的,只有王家酒樓的前老板娘了。 馮縣令立馬派了兩個衙役去王硯家尋問公主的下落。 王硯的舅舅一家子老小、二姨一家子老小正好都在王家。當這些人得知馮青筠是公主的時候,一個個眼珠子睜的老大,除了不明所以的小小孩以外。 能和公主攀上親,那就是皇親國戚了,在這個小縣城里頭還不是可以橫著走了?縣令大人看見他們也要禮讓三分。 但是,公主現在已經不是王硯的娘子了,他們早已和離了。 張二花知道馮青筠對她有一肚子的意見,現在她生怕公主會報復她,她唯一擔心的是她那個即將要參加科舉考試的兒子,萬一……如果這世上要有后悔藥吃就好了。 張小妹擔心馮青筠是否知道她與王硯早有私情,她還總是慫恿王硯休妻娶她為妻,甚至她在王張氏面前也沒少挑撥人家的婆媳關系。 王張氏倒覺得公主怎么了,公主也得對婆婆恭敬,反正她也只是罵過她幾句,并未有虐待過她,馮青筠從前為這個家的付出都是她心甘情愿的,沒有人逼她。王張氏慶幸當初是馮青筠自個提的和離,還好她還未來得及當著馮青筠的面逼兒子休妻。 這群人個個心里都有自個的算計,公主的光是沾不上了,只求公主別秋后算賬啊。 唯有王硯覺得自己很聰明,還好他沒把事情做絕了,公主不但不會報復他,說不定他要找她復合,她也會同意呢。要知道,馮青筠可是愛自己愛的要死啊,想當初,他和她稍微靠近一點點,她的臉就紅的跟蘋果似的;他隨便從路邊摘一束野花送她,她就笑得很滿足的樣子。 軍爺們當然不會與王家的這些人啰嗦了,沒問出公主的下落,他們只好悻悻地離開了。 與此同時,金國皇帝又派人來請厲志回國。原來厲捕頭于一個月前已知道咯自己的身世,只是他不愿意回去,因為他舍不得身邊的人。 這次,他改變主意了。白天在縣衙,他得知馮青筠竟然是馮國的公主,而且是馮國預備送去與父皇和親的公主。他要回金國求父皇將馮青筠許配給自己。 一輪圓月掛天空,如同白晝。 屋內點著一盞燭燈,厲志三五下收拾了一個包袱,他對邊上的馮青筠說道:“對不起,我一直都知道你是馮青筠,一開始沒有揭破你是為了幫你,后來裝不知道,是怕你離開我。如今,卻是我先走一步了?!?/br> 厲志將京城來人尋馮青筠回宮的事與她詳細說了,并將自己的身世和盤托出。他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