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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掌柜的有什么事嗎?”馮青筠反問道? “我也沒事?!闭乒竦母杏X到好奇怪,不過他剛才的確是只聽見了這位夫人一個人的說話聲。 該不會是腦子有問題吧?可看她的穿著打扮不太像??? 她頭發梳得整整齊齊的,一身衣裳干凈整潔,說話也與正常人一樣。 大約是他多想了。 掌柜的和店小二走后。 小芳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說了一遍。 馮青筠聽了直搖頭。 “我婆婆是有些蠻不講理,可我不信她會那么對我?!?/br> 你真的沒救了。 這話小芳沒有說出口。 “鬼的話你都不信?!毙》紵o奈道。 有時候人話比鬼話還假呢。 “我……我婆婆真的會那樣害死我?”馮青筠問道。 小芳說:“我干嘛要騙你呢?” 馮青筠一個人安靜了好一會兒,終于想明白了。 “可我現在能去哪呢?我以后該怎么辦???”馮青筠想到她這七年來為夫家的付出,換來的卻是被拋棄的下場,若不是這位叫小芳的鬼救她出王家那個牢籠,她的下場還會更慘,她就不由地哭得很凄慘。 小芳由著馮青筠痛哭一場,發泄發泄總歸對身體有益處。 第43章 第四十三章 小婦人哭得兩眼如桃,脂粉花了一臉,哭了好一會子才止住了。 “哭好了?”小芳問道。 “嗯?!瘪T青筠拿手絹揩揩臉上的淚水應道。 小芳說:“那我問你兩個問題?!?/br> 馮青筠道:“你問?!?/br> 小芳問:“你想不想對那對母子做些什么以消你心頭之恨??!?/br> 馮青筠道:“不想。反正你都幫他們鋪好后路了,就讓那些人狗咬狗去吧。我是再也不想看見王硯和他娘了?!?/br> 小芳還不死心,“你的心腸也未免太好了,就這么輕易放過他們了?” “那我還能做什么?”馮青筠的心里頭沮喪極了。 她是想沖到王家把王硯和王張氏罵一頓,可抓jian抓雙,她又沒證據。 而王張氏趁她生孩子時害死她的事還沒發生,將來也不會發生了。 和離又是她自個主動提的。 她有什么理由到王家鬧去。 小芳提醒道:“你不是已經研究出好幾個新菜式還未在王家酒樓推出嗎?縣城里難道沒有別的酒樓需要這些新菜式的嗎?” “你是要我把菜譜賣給其他酒樓?”馮青筠經小芳一提醒,知道該怎么做了。不必與王家的人碰面,她就可以斷了他們的財路。 小芳說:“王家酒樓若經營不下去了,那母子倆也只能將它賣掉。你賺的那些家財原本是夠王張氏用到死的。不過他那個人你是再清楚不過了,王家遲早得被她那些娘家親戚給拖垮掉?!?/br> “是啊。那些都不是她賺來的,她當然不知道心疼了。誰叫我嘴笨,不懂說好聽的哄她。王硯的舅舅和兩個姨娘都是能說會道的主。哄得我那前婆婆可勁地拿錢和東西給他們。只是可惜了我辛苦賺下來的家業?!瘪T青筠說到這,鼻子一酸,又掉下幾顆珍珠大小的淚珠來。 小芳連忙制止道:“打住,別哭了,不要拿別人犯的錯誤來懲罰自己嘛?!彼€有事要同她商量,可不能再讓她這么哭下去了。 “對,要哭也該是他們哭,我哭什么?!瘪T青筠很快收拾好自己的情緒,繼續說道:“對了,你不是還有一個問題要問嗎?” “我不附在你的身上,好像就不能和系統聯系,有很多未知的事情我們就沒法提前知道,而且我的電擊功能也沒法使出來?!毙》家膊桓铱隙T青筠肯讓她繼續附身。 “你是想繼續附在我身上?”馮青筠問道。 小芳知道她這個要求強人所難了。 馮青筠是意志力十分堅定之人,要不然小芳也不會被擠出去。 但見馮青筠若有所思的模樣,小芳覺得這事有戲。 小芳說:“我也不是要一直都附在你身上,只是有需要的時候請你行個方便?!?/br> 馮青筠沒有說不行,也沒有說行。她看著小芳的臉問道:“如果你不能附在我身上,平時你要待在哪里呢?” “早晨我幫你收拾行李時,見一個紅色錦盒里有一塊血色龍鳳佩,我可以附在那上面,你隨身帶著就行?!毙》蓟氐?。 馮青筠說:“你說的那塊龍鳳佩是我娘臨終前囑托我一定要好好保管的。當年我也是迫不得已將它抵押給了當鋪。待我賺到第一筆錢的時候,就立馬將它贖回了?!?/br> 小芳疑惑道:“這塊玉佩價值連城,可據我所知你家以前的條件不是很好?!?/br> 難道這塊龍鳳佩還有什么來歷不成? “我家就是再窮,我娘也沒有動過當掉它的念頭,是我不孝……還好,被我贖回來了?!瘪T青筠覺得她真是傻得可以,居然為了那家沒有良心的人當掉了母親視為生命的遺物。 “我之前了解過你一點身世,你從小到大是跟著你娘生活的,你連你爹是誰都不知道,這塊龍鳳佩會不會跟你的身世有關呢?”小芳的好奇心又上來了。 “我小時候有問過娘,娘不許我多問,長大后我也就不問了,怕惹娘生氣。娘說過,爹知道我們母女在哪,如果我爹有心認我們的話,他一定會主動來找咱們的。都已經二十五個年頭了,我娘死不瞑目,含恨而終,我也不抱希望了?!瘪T青筠有時候都不明白,為什么她的命這么苦,爹不要她,娘又走的早,婆家也在利用他算計他。 小芳見她神色黯然,一副死氣沉沉的樣子,早知道她就不提這事了。 二人商定好之后,馮青筠讓店小二到成衣鋪買了一身男子的行頭,她換了一身男人打扮,去了謝家酒樓。 謝家酒樓和王家酒樓在同一條街上,前者在街頭,后者在街中。 兩家原本是旗鼓相當,各有特色菜,都有穩定的客源。 如今嘛,馮青筠把她新研究出的幾樣菜式賣給了謝老板,王家酒樓又能撐多久呢。 就那王張氏對酒樓里大廚和伙計的態度,還有動不動就抓個錯扣人家的工錢的毛病,以前有馮青筠在私下安撫和貼補他們,現在呢?沒準在馮青筠離開后不久,那些人就會被氣走了。 王張氏在得知馮青筠與王硯和離了之后,竟然吩咐下人在院子里炸鞭炮慶賀,她那鐵公雞兒媳婦終于滾蛋了。 她兒子與侄女的貓膩,她是知道一點的,肥水不流外人田嘛,自己的侄女做兒媳婦,總歸是和自個是一條心的。 不像那個鐵公雞一毛不拔,自私自利,就知道顧著她自己,一點人情味都沒有,早該滾蛋了。 王張氏的身旁站著一個五旬以上的婦人,笑得眼睛快瞇成了一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