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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張張鈔票一雙雙鐐銬 鈔票人人對你離不了 錢呀,你是殺人不見血的刀 錢呀,你是殺人不見血的刀?。?! ……( .) 正文 第七十九章 我們得行動了 錢呀,你是殺人不見血的刀…… 這是一首老歌,是一首只能在最復古的電視節目里才能聽見的歌曲。 曲夕毫不懷疑,這首現今傳唱度極差的歌曲,會在未來的數個日日夜夜里回旋在吳瑞的耳邊,讓他聞之啼血。 “你到底,是怎么……”吳瑞的臉慘白如鬼怪,瞪著那總是猥瑣瞇著的眼睛,眼珠仿佛都要掉落在地。 曲夕湊到他的耳邊,熱氣呼在他的耳畔,“如果還有下一次的話,拜托你不要這么幼稚?!?/br> 既然她可以讓一個大活人在她面前突然消失不見,那么,他就應該如避瘟神一樣地躲開她,而不是自己來找死! 吳瑞眸光一閃:“不,這不可能……你到底是怎么替換了我手機里的視頻……” “我不止是替換了你手機里的視頻,這視頻出現過的任何地方,都被我替換了!” 她沒告訴吳瑞的是,不僅是視頻,她還早就利用系統,將公司系統里這筆交易她的cao作痕跡和所有的簽名全部替換成了吳瑞!并且,事成之后就向頂頭上司舉報了! “你只要知道,你錯就錯在,就是跟我曲夕做交易!”她狠狠地嗤道! 話音剛落,眾人已經期近,民警走過來牢牢把住吳瑞的肩膀就往外帶。 吳瑞行尸走rou般地挪動著腳步,曾經的那些陰狠、算計、決絕全都不見了,他現在終于明白,他曾經的那些僥幸都是徹頭徹尾的錯誤,他的確,惹上了他不能想象的力量…… 曲夕目送吳瑞遠去,直到看不到他了,她才拾起地上的文件夾,對著立在一邊的大老板點點頭。 后者深深看了她一眼。 曲夕心中暗嘆……終于,到了她離開的時候了。 * 曲夕很快就辦好了離職手續,抱著放滿她個人物品的紙箱走向門口的時候,收獲的是曾經同事們的道道古怪視線。 她輕輕笑了一下,在n公司的5年,終于以這樣的方式,結束了。 打車回到家中,曲夕把紙箱里的東西一一歸置規整后,掏出手機一看,發現有好幾條微信進來了。 排在最上面的一條,是來自詹小玉的。 這個詹小玉,自從跟著安琪學習跆拳道之后,就常常發來一些道場上的照片供曲夕“欣賞”。這一次也不例外,照片上的詹小玉腰系白帶,摩拳擦掌的樣子,倒是有幾分架勢了。 曲夕笑著搖頭,又點開了第二條消息。 這一條是吳雙的。吳雙嚷著曲夕搬出去后就忘了她,讓曲夕有空就去她家里看看,她怪想念的。 曲夕仔細一想,這幾天確實是因為太過忙碌,所以沒有好好跟吳雙說過話。也不知道她最近狀況有沒有好些?想到這里,她已是打定主意再過一兩天就去見上吳雙一面。 除了詹小玉和吳雙,來消息的,還有一個讓她觸目皺眉的人。 安靳。 自從那日一別后,這個男人再也沒有出現在她的周圍,但這并不代表他就完全從她的生活里消失不見。他從安琪那里要到了她的聯系方式,開始時不時地給她發一些信息,無非是“早安”“天冷”“晚安”之類。 曲夕覺得一定是自己想多了,果然細細一問,才知道這是安琪給她這個堂哥布置下的“作業”。 “我得把這些截圖發給她?!备糁聊?,曲夕都能感覺到安靳的無奈。 曲夕驀地就想起了那日環抱著小女孩的高大身影,在傍晚的余暉中,越行越遠。 真是個古怪的人…… 她搖頭,正欲放下手機,卻有電話進來了。 是一個陌生的固話號碼。 “喂,您好,請問是曲夕曲小姐嗎?”話筒里傳來一個年輕男人干凈的嗓音。 曲夕一愣,這聲音有些熟悉:“是的,請問你是?” “曲小姐您好,我是尹醫生?!币魂柕吐暤卣f道。 曲夕立馬反應過來,聲音都尖細了不少:“哦!是尹醫生!請問有什么事嗎?” “我這次打電話過來,是想問問曲小姐有意再次前來就診嗎?上一次,我們……” “哦對對對?!鼻σ慌哪X袋,“你瞧我這記性,完全把這事給忘了!這樣吧,等我手頭這些事情忙完我就來見你,行嗎?” 那邊傳來幾聲低笑,如柳絮拂面,讓曲夕怔了怔:“好的,那等曲小姐這邊時間定下來,我們再電話聯系?!?/br> “好嘞?!鼻讼聛?。 掛斷電話,她剛剛還掛上的笑容全都消散了。她還清楚地記得那天在那個偌大的診室里,她所見到的一切。 那是噩夢,是過去,還是她的幻想,她都不想再去追究。 但是,她又不得不去探索。 她就是走鋼絲的人,明知道前行是深淵,后退才是救贖,然而還是如此的,義無反顧,絕不回頭。 …… * 文燕來電話之前,曲夕正在吳雙家中,安靜地喝著一杯熱茶,面帶淡笑地看著吳雙變戲法似的給她拿出好多東西來。 “小夕,來你看看,我的上架了!”吳雙舉起電腦,給她展示著自己的成果。 曲夕哪里懂這個,只是微笑著看著,不言一語。 “哦還有這個,我最新網購的裙子,你看好看嗎?”吳雙你從衣柜里拿出一件藕粉色雪紡連衣裙,喜愛神色顯現,“咱下次……跟秦簡出去的時候,可以穿這個……” 哦?曲夕揚了眉毛,這可是破天荒的好消息,“這主意不錯!” 吳雙有些不好意思地笑起來,清秀的臉上一片紅暈。 就在這個時候,電話響了。來電顯示上,是文燕。 曲夕臉上神色僵了,立馬抓起電話,走到了陽臺上。 直覺告訴她,有情況了。 果然,剛一接通,那邊就傳來了文燕刻意壓低的聲音,一字一錘地敲在她的心頭。 “結果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