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舔著她的耳朵,問:“桃桃,告訴孤,到底哪里難受?” 她羞澀垂眸:“不難受了?!?/br> 太子側過頭,輕輕掰過她的臉,重新吻?。骸凹热惶姨也挥浀媚睦镫y受,那就讓孤幫桃桃記起來?!?/br> 她根本無力掙扎。 四肢發軟,任由他逗弄。 感覺太過強烈,她又太過敏感,得不到滿足的情緒化作眼淚,奪眶而出。 他在她唇間嘆口氣:“怎么又哭了,跟水做似的?!?/br> 她哭哭啼啼:“我是不是水做的,你不早就知道了嗎?” 太子輕笑出聲。 不單單她難受,他也很煎熬,從背后逗弄她親吻她,他是用強大的毅力堅忍著,才不至于徹底淪為欲望的奴隸。 她這副身子,青澀敏感,他需得花上一段時間,先讓她適應,而后再……好好疼愛她。 太子躺下去,將她翻個身,讓她趴在他身上,憐惜地點了點她的鼻尖:“小東西,說起話來一點都不害臊?!?/br> 她軟綿綿地癱在他身上,聽他心跳如雷,一下一下,全是對她的悸動。 忽地她開口問:“你瞞了很多事,沒有告訴我?!?/br> 太子一手攬著她,一手枕在腦后。 拔步床邊的鏤空香囊流蘇隨風飄動,他盯著那一點子看,輕聲開口:“對,瞞了很多事?!?/br> 她問:“那你現在要告訴我嗎?” 太子:“你想聽嗎?” 她點頭:“想?!?/br> 太子笑了笑。 他知道,她大概是從阿瑯那里知道了,又或是想起了什么,她心中有數,卻還是要來問他。 她就是想要聽他親口說出來而已。 太子的聲音如清泉般流淌,全無平日的冰冷:“孤救過你兩次,第一次,你答應孤,要以身相許,孤看你傻乎乎的,所以派阿瑯前去守著你,第二次孤救你,你卻誤將信王認作救命恩人?!?/br> 往事自他唇間緩緩說出,他終是說出從前裝作毫不在乎的事。 她抱住他,只說了一句:“楚璆,謝謝你?!?/br> 太子捏住她的手:“謝什么?” 她往上挪了挪,從他的心口處挪到他的唇邊,小小的嬌人兒低頭湊近,小雞啄米似的,啄了啄他的唇:“謝你救我兩次?!?/br> 他與她耳鬢廝磨,笑問:“孤的謝禮呢?” 她指了指她自己,笑得天真燦爛:“遠在天邊,近在眼前?!?/br> 太子點了點她的額面:“未免也太沒有誠意了?!?/br> 她瞪大眼,“難道你不要嗎?”頓了頓,鼓起腮幫子:“你不要就算了!” 她作勢就要從他身上爬起來,太子重新將她撈回去,擒住香肩,“孤什么時候說不要了?!?/br> 美人哼一聲,重重地腦袋撞了撞他。 太子:“可孤救了你兩次,按理說,你該備兩次謝禮。你已經將自己作為謝禮,那么這第二次救命之恩,你該用什么報答?” 她愣住,數秒后氣鼓鼓地說:“你耍無賴?!?/br> 太子貼到她耳邊說了一句:“這叫務實。滴水之恩自當涌泉相報,更何況是救命之恩?” 她悶悶地問:“那你想要怎樣?” 太子咬著她的耳朵,快速說了句。 正如他所料,她整張臉紅透,語無倫次地罵他:“楚璆,你輕??!” 她害羞的模樣被他望見眼里,歡喜不已,太子心情甚好,下榻去拿筆墨。 “白紙黑字寫下來,摁上手印?!?/br> 她兩邊臉頰紅得都要滴出血,聲音又細又?。骸俺G,床笫之間的事,怎能寫下來?!?/br> 太子不由分說握住她的手,蘸了墨,“怎么不能寫下來?就是要寫下來才作數,萬一哪天你又失憶了不認賬,怎么辦?” 她眨眨眼:“我不會忘記的?!?/br> 太子:“不行,必須寫下來?!?/br> 他不但堅持要讓她寫下來,而且每寫一個字,就讓她念出來。 她要是不念,他就吻到她念為止。 一紙諾言寫完,整整用了半個時辰,待寫完后,他又逼著她念了一遍,美人羞澀的小模樣看得人心潮涌動,太子忽地改了主意,決定今天不做任何事。 就壓著她欺負她。 他故意將心里的想法說出來,慢條斯理,淡定自若,仿佛他說的只是件再平常不過的事。 懷桃:“不行?!?/br> 太子靜靜欣賞她臉上的神情,“為什么不行?你不是想聽孤傾訴心聲嗎,如你所愿,孤今天和你說上一整日的悄悄話?!?/br> 她自然知道他要做什么,急急地想要掙開他的手,“剛才逼我寫下那樣羞人的話,如今又要接著欺負我,你簡直不是人?!?/br> 太子摟得更緊,“對,不是人,是禽獸?!?/br> 她要罵的話被他提前說出,張嘴愣了好一會,最終恨恨地吐出句:“是禽獸不如?!?/br> 這一天過下來,很是漫長。 她就沒能離開過他半步,就連午膳和晚膳,都是坐在他腿上,由他喂著進食。 殿外守著的宮人恨不得將耳朵捂緊。 若不是她堅持要回椒殿就寢,只怕夜晚還有的折騰。 太子總算肯替她穿戴,美人兒渾身無力,眼睛哭腫了,嘴唇甚至擦破了皮,連罵人都沒有力氣。 太子刮了刮她的鼻子,問:“瞧你這小身板,以后可怎么辦?” 她撅嘴,輕輕說一句:“以后就將你踢下去,不讓親?!?/br> 太子將人騰空抱起,往殿外而去,“你踢一次,孤就讓你三天下不了床?!?/br> 他說話的時候,已經走到殿門外,兩排宮人齊齊伏倒。 懷桃趕緊捂住他的嘴,抱怨:“會被人聽到,不準說了?!?/br> 他不以為然,“剛才你又哭又罵,聲音洪亮,怎地不怕人聽到了?” 懷桃哼哼兩聲。 他將她送回椒殿,她這才發現,原先調走的一半宮人全都調了回來,并且還多增了一半人手。 “你派這么多人守著我作甚?” 太子面無表情:“怕你跑了?!?/br> 她得意地湊過去:“楚璆,你不總說我蠢嗎,我既然蠢,又怎么跑得掉?” 太子凝視她,口是心非地吐出一句:“可萬一孤派去的人更蠢,你自然跑得掉?!?/br> 他一放下她,她卯足勁往他靴上狠踩兩腳,踩完就跑:“我聰明得很,你等著瞧好了?!?/br> 太子怔怔地看了一會。 待邁出宮殿,太子吩咐心腹:“再多調些人手過來,孤要將椒殿守得密不透風?!?/br> 殿內。 阿瑯早已等候多時。 剛才她一聽見外面的動靜,便知道,是小姐回來了。 她悄悄地躲在簾后看,望見太子抱著懷桃,人抱回來了,遲遲不舍得放手,說了許久的悄悄話。 看到懷桃踩太子幾腳的時候,阿瑯一顆心提起。 繼而想到,小姐鬧出這么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