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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路坐在牧晚晚床頭,在幫她修手提電腦。 裴路道:“沒什么大事,中病毒了而已?!?/br> 牧晚晚連連點頭,眼底全是學渣崇拜學霸的眼神。 “這種病毒一般不好中才對,彈出來的時候都有危險提示的?!迸崧穯?,“你近期打開過什么網頁了?” “沒有……”牧晚晚話還沒說完,心底突然一個激靈。 她前段時間雖然得罪了白楊教授,但好在教授嘴硬心軟,到底是沒有故意為難她,考試再一次壓線過。 因為有了前科,她這段時間都夾著尾巴做人,就連教授創的那個百年沒人說話的交作業Q/Q群都被她從屏蔽列表里拉了出來。 那天有個人像是被盜了號,往群里發了個網址,牧晚晚手一抖就點進去了。 然后被里面各種不可描述的圖片嚇了一跳,嘖嘖稱奇了兩分鐘后……才慢悠悠退了出來。 “那我幫你清理一下網頁瀏覽記錄?”裴路道,“找出病毒來源,以后你可以注意一點?!?/br> “不不不不不不?。?!”牧晚晚下意識抱住他的手攔著他,“不用了,我以后會小心的!” 裴路感覺著她手上的冰涼,心底癢癢的,他舔舔唇,正準備說什么,門外傳來兩聲敲門。 “晚晚?!笔茄蚋绲穆曇?,“小路在里面沒?” 他的聲音聽起來很嚴肅,牧晚晚立刻應:“在,怎么了?” “你們出來一下?!?/br> 外邊,隊內其他人都圍在小rou包的電腦前,氣氛有些沉重。 牧晚晚湊近一看,是一個游戲視頻,她看到的時候游戲已經結束了,解說正在分析數據。 這場比賽的解說說的是韓語,應該是韓國那邊的比賽,比賽看起來規模也不是很大,更類似于“商演”——就是為了給贊助商拉人氣,在現場跟其他隊伍進行的比賽。 牧晚晚的韓語不是太好,看的話可能能看懂一些,聽就完全不行了,所以只能看數據。 剛好,屏幕里彈出了琴女的比賽數據,她一看,愣了。 因為琴女人物形象的下邊的名字是TSLuu。 數據表里,別的都不用看,光看參團率她就明白了——17%。 這是一個非常慘烈的數據,尤其是對琴女這個英雄來說,琴女是最能蹭助攻的輔助,身上任何一個光環加成給到周圍的人,都能拿到助攻,而且看版本,琴女還沒有大改,應該十分強勢才對。 再者,參團率17%只有兩種可能:掛機,或者還沒開團就被殺了。 裴路是不可能掛機的,那就只可能是…… 她看了看對面的隊名,又愣住了——居然是韓國的YSP戰隊,目前全球LOL粉絲心目中公認的最強戰隊。 她眼往上一抬,看到了視頻的導語。 【之前那些高嚷TS是LPL新希望的省省吧,看看你們的新希望以前都被錘成什么樣了?!?/br> 牧晚晚下意識看了旁邊的人一眼。 裴路面色如常,手上還牽著她的指尖。 “……這視頻怎么突然流出來了,剛打完那會一點動靜都沒???現在來搞我們?”小rou包罵完,看到下面一堆嘲諷評論,立刻轉頭看了裴路一眼,“早八百年前的事了,小路你別搭理這群人?!?/br> 裴路道:“我沒關系?!?/br> “要不要去聯系人刪了?!毖蚋缯f,“但是都發這么久了,估計很多人已經存下來了……” “這有什么好刪的?”裴路只看了兩眼,就收回視線,站直了身,失笑道,“只是輸一場比賽而已,我沒這么多偶像包袱吧?!?/br> 牧晚晚問:“這是什么時候的比賽?” “不是比賽……”小rou包撓撓頭,“類似是訓練賽吧?!?/br> “訓練賽?” 小rou包點頭:“嗯,你也知道,韓國那邊的訓練賽難約,當時YSP的贊助商要他們去做個商演比賽,我們剛好當時在韓國訓練,拿到了這個機會,就去了。結果……被打得挺慘的吧?!?/br> 因為三路炸得太厲害,加上團戰經驗不足,還沒到投降時間就已經被壓了一頭,導致琴女這種脆皮英雄的生存空間非常非常小。 幾乎是插眼時遇見對面任何人,除非交閃現,不然都會被秒。 裴路那17%的參團率,還都是對線期和后期慫在家里沒再做眼才累積出來的數據。 牧晚晚看完被頂到最前邊的那幾條評論,心底一陣煩躁——上面各種開嘲諷就算了,最后還舊事重提,說到之前陳和誹謗TS花錢買隊伍打假賽的事并非空xue來風,說TS財大氣粗,連MA都能買通…… 最后還冒出知名人士透露裴路是隱藏的富家子弟,翻手為云覆手為雨,并現場編了一個富家子弟一心只想打電競的勵志故事。 這些網友,給把鍵盤都能寫出一部七十集的電視劇來。 她拍拍小rou包的肩膀:“包子,讓讓?!?/br> “干啥?” “砍人?!?/br> “……” 評論里都是DISS裴路的,當事人一臉云淡風輕,反而是牧晚晚被氣得七竅生煙,仿佛給她一根網線就能順著爬過去咬人。 小rou包半天才艱難地讓開位置,牧晚晚擼起袖子就要往下坐,突然覺得額頭一熱——裴路的手掌覆在她腦門上,并用了力氣微微往后帶。 牧晚晚猝不及防,摔進他的懷里。 “行了,你們早點睡吧,別被這些影響?!彼樦嗔巳嗨那邦~,像在安撫什么小動物。 這場訓練賽雖然裴路的數據是最慘的那個,但其他人的情況也并沒有好看到哪去。 羊哥暗自松了口氣,說實話,整個團隊里,他最放心的就是裴路,如果這些人罵的是別的隊員,估計有的他cao心的。 半小時后,兩人一齊回到四樓,牧晚晚剛想跟他道晚安,轉眼看到裴路略微失神的表情,心里倏然一緊。 與她對視,裴路扯扯嘴角,笑得淡淡:“被打得這么慘,你會不會嫌我丟臉?” 剛剛在下邊還一臉平靜的人,現在完全變了個樣。 牧晚晚反正快心疼死了。 “不會,我前陣子被打得那么慘,你也不嫌我啊……”她猶豫了下,上前抱住他,語氣堅定,“我們夏季賽會打回來的?!?/br> “我到時候去數數,誰殺你最多,我一定給你殺回去?!?/br> 裴路嗅著她發間的香味,嘴邊噙著笑,語氣仍舊可憐兮兮的:“那太久遠了?!?/br> 牧晚晚一腳踏進套路里:“……那我們想辦法跟他們約場訓練賽?” “太麻煩了?!?/br> 牧晚晚冥思苦想。 裴路的聲音落下:“你安慰下我?!?/br> 她不是一直在安慰他嗎? 牧晚晚皺眉,想了半天,手不確定地抬起來,然后……拍了拍他的后背。 裴路險些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