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圇吃完后,就躲去陽臺吹風了。 春天啊,本來是個容易發情的時節,但是為什么她現在不僅不想發情,甚至還起了絕情的念頭呢? 她現在應該要裝聾作啞的一往無前,還是成全自己的懸崖勒馬? 衛逐端著兩個櫻花馬克杯過來,見沙棠趴在陽臺上發呆,輕咳了一聲道:“我們店活動送杯子,你上次不是說你的水杯打碎了么?我就順手拿了兩個回來?!?/br> 沙棠心不在焉的“嗯”了一聲,卻也沒去伸手接它,衛逐跟著她站在陽臺吹著風,半晌,輕聲道:“如果接受不了,就不要強迫自己?!?/br> 沙棠嚇了一跳,下意識地回頭看他,見他神色如常又把杯子遞給她,接過水杯后,低下頭啜飲了幾口道:“你什么意思?” “關于年醫生,其實我能猜出一點你的想法,實在接受不了他就和阿姨溝通一下吧,雖說有些自私,但是比起阿姨的后半生,我更在乎你的心情?!?/br> 沙棠懸在嗓子眼的心又墜了回去,原來他是誤會自己在為年醫生的事不高興啊,當下搖搖頭,卻不想過多解釋。 “因為別的男人掉眼淚,就算可能是未來的繼父,我也會吃醋的?!?/br> 沙棠笑了一下,卻更想哭,他明明喜歡的是白靜啊,說什么會因為自己吃醋,如果她還是原來那樣不知情肯定是會被他逗笑的吧,但現在卻覺得太刻意了點,她腦海里又幻想出他嘲笑白靜太矮口嫌體正直的寵溺模樣,那種自己絕對不會有的特殊待遇,當下側過頭仰視著他,眼睛里星光點點道:“董衛逐,為什么你對我,總是這么好呢?” 衛逐停頓片刻,掏出一個紅包道:“重新說一次?!?/br> 沙棠:??? “改口費,”衛逐晃了晃紅包,語氣里帶著引誘,“重新說一次,從今天開始,去掉姓氏叫我的名字?!?/br> 沙棠笑了起來,連帶著蓄起的眼淚都消失的無影無蹤了,她才不想要什么改口費,當下扭過頭道:“我才不為五斗米折腰,叫你董衛逐就叫你董衛逐,以前連名帶姓,現在連名帶姓,以后也要連名帶姓的叫你的名字?!?/br> “是么?”衛逐似乎有些遺憾,特意繞到沙棠面前,又晃了晃紅包道,“里面可是我的銀行卡和密碼,確定不要么?” 沙棠愣住,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他的銀行卡干嘛給她?不過就是個改口費,她還以為衛逐是故意逗她,最多,最多塞了一兩百塊錢呢。 “一直想給你的,每次你都aa或者搶著結款讓我很沒存在感,不如你收了我這改口費,以后我們出去吃飯買東西,我就能心安理得地當個被包養的蛀蟲了?!?/br> 那不就是讓她從今天開始光明正大的花他的錢么?用他的錢包養他?虧他想的出來! 放在以前她都要考慮一下這種和經濟有糾葛的事,何況現在心境更不同往常? 但她事出反常地果斷收下了,而后端詳著手里的紅包,又一次問道:“那么衛逐,為什么你對我,總是這么好呢?” 衛逐很開心她乖乖的換了稱呼,彎著眼睛親了親她的額頭,見她眼底又泛起了星星點點,捏了捏她的臉,啞著聲音道:“對你好么?我總覺得,我對你還不夠好呢?!?/br> 第一百零二章 我已經長大了 兩個人在陽臺又待了一會兒才回到了客廳,幾個人坐著聊了會兒閑話,等夜深后,衛逐和年醫生就一起離開了,沙棠縮進臥室打開了衛逐給的改口費,見里面真是幾張銀行卡和很多賬號密碼,仔細看了一會兒,突然笑了起來。 他還真是把他的全部身家都給了她,連網銀的密碼都寫的清清楚楚,看起來基本都是他們兩個生日的組合,有的還加了兩個人姓氏的開頭縮寫,這大概是為了方便她記才新改的吧,沙棠正看著密碼出神,臥室門就被人敲響了。 “睡了么?” 簡母的聲音很低,沙棠應了一聲沒睡胡亂收拾著床,簡母穿著睡裙端著一杯牛奶,遞給沙棠后,坐在床畔有一搭沒一搭地說著閑話。 沙棠考研時作息不規律,晚上總是睡不好,簡母從那個時候開始天天給她煮睡前牛奶,如今她睡眠早就規律了,牛奶的習慣卻一直保留著,等她喝完放了杯子,簡母笑著給她擦了擦嘴角沾上的奶漬道:“今天哭了?” 眼睛紅腫的那么明顯,當然是糊弄不過去了,沙棠悶悶不樂地點頭承認,把自己裹進被子里只露出臉可憐巴巴地看著簡母,簡母嘆了聲氣,半晌,輕聲道:“我不該勉強你的?!?/br> 沙棠“嗯?”了一聲,隨即想到簡母大概也和衛逐一樣誤以為自己是因為年醫生不高興了吧,正想開口解釋,就見簡母示意她不要說話,又醞釀了好一會兒,才慢慢說道:“從小你就比你姐黏我,我知道你的心思,關于年醫生,其實我也不如我一開始說的那么坦蕩?!?/br> “和他交往不假,有了想作伴的心思也不假,你姐比你精,早看出來我那段時間不對勁,她私下里跟我說過她同意我再婚,所以我一直都只擔心你的想法,一開始我是想著我對衛逐好一點或許你就能對年醫生少些排斥,讓衛逐過來吃飯,也是我那段時間的小心思。 “他五十大壽時跟我求婚了,但是我拒絕了,因為我還從來沒跟你提過這個人的存在,本來我是想開誠布公地介紹你們認識一下,但是你姐怕你接受不了鬧的不好看,才伙同了那個穆安一起聯合的逼你不能發作,其實那天你出去時我就后悔了,本來那天我就想和年醫生一刀兩斷,但是感情這回事哪能那么輕松的一刀兩斷呢?終究還是舍不得,就一直背著你,斷斷續續還聯系著。 “白天正常上下班,下午給你們做完飯出去溜達溜達順便陪他吃個飯,其實我覺得這樣挺好的,但是人心啊,還是太貪婪,這樣久了,我就又起了想讓你同意的心思,但是我沒什么辦法,只能讓你姐想想招兒,昨晚是我們串通好的,本來我是想一起吃多了飯,你習慣了,或許就能接受了。 “但是今天吃飯時看見你的眼睛我又舍不得了,咱們娘仨這么多年,哪里因為外人流過眼淚?我逼的你心里不好受,我自己也難過,我現在想通了,年醫生人再好哪有你和你姐對我重要?剛剛送他走的時候我們已經說清楚以后不聯絡了,你放心,年醫生從今天開始,就徹底不會再出現了?!?/br> 簡母說的坦蕩,她這次的坦蕩,真的就是放下的豁達,沙棠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