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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安去三亞玩了一周,本來是想給她們一個驚喜所以提前回來了一天,結果家里的花都沒收拾,她有中度的花粉過敏癥,一進門就中招了。半小時內,臉上就起滿了細細密密的小紅疙瘩,回家的喜悅還沒有表現出來,直接又跟著穆安去了躺醫院。 沙棠憋著笑跑去開門,路過木蘭時還是被踹了一腳,但痛感遠不及看到她一臉藥膏的喜感強,剛嘻嘻哈哈地開了門,就見衛逐面無表情站在門口看她。 她對著他尬笑了一會兒,見他表情還是很平靜,慢慢斂了笑,搓著衣角問他有什么事。 衛逐打量了她一遍,晃了晃車鑰匙:“介意跟我出去一趟么?” 當然不介意了,沙棠火速換了衣服,感覺自己今天的頭發也是很油,又把帽子戴了起來。 兩個人坐上車后沙棠期待地問他要去哪,衛逐只抿著嘴說到了就知道了,沙棠被潑了涼水,不想再尬聊,見后座放著橘子,撈到懷里一個接一個的吃了起來。 車開了一個多小時,等到了一處荒涼無比的地界衛逐才停下,沙棠不知道他來這么空曠的地方干嘛,一下車,還沒開口詢問,就被面前的公館閃到了眼睛。 這個地方在x城本地的微博上看到不止一次,沙棠驀然覺得心底冷冰冰的,再不知道說什么,默默跟著衛逐走了進去。他之前應該來過,售樓小哥看起來和他很是熟絡,握手寒暄幾句后就帶他們往樣品房區走去。 小哥帶他們參觀了三間樣品房,都是兩室兩廳一百平左右的戶型,沙棠渾渾噩噩地聽著,只捕捉到了什么空間高低這種詞匯,她無心聽那些有的沒的,站在陽臺上吹著風想讓自己清醒一點,遠處的天線時近時遠,好一會兒,她才又聽得進去他們的對話。 小哥依然在絮絮叨叨地說著這套房的優勢,良久,衛逐輕聲說:“就這套吧?!?/br> 沙棠覺得自己剛清醒的頭腦又開始混沌起來,她緊緊地跟著衛逐,跟著他從樣品房走進大廳,又從大廳走進簽約室,最后親眼看著他簽了名字刷了卡后,才真真正正的明白了此行的目的。 衛逐買房了。 衛逐,要搬家了…… 沙棠這么久以來,第一次覺得自己腦容量不夠,她反反復復地回想著衛逐簽字的姿勢,想著衛逐簽的字,想著衛逐刷的卡,想著衛逐輸入的密碼…… 呸,想人家的密碼干什么。 沙棠一時走神反而將她從魔怔里救了出來,反應過來自己坐在衛逐的副駕上,兩個人已經踏上回家的路了,這才想起此時不問還有什么機會? “你,你要搬家了嗎?” 衛逐目不斜視地開著車,輕飄飄嗯了一聲,沙棠一時語塞,她突然意識到她好像沒什么想說的話,作為朋友,她應該要恭賀衛逐的喬遷之喜,但從私心來講,她又不是很愿意,只能無意識的又剝了個橘子塞進嘴里,感受什么叫味如嚼蠟。 等紅燈時衛逐轉頭,示意她給自己剝一顆,沙棠木木的剝了,又木木的去喂,手指不小心劃到他的嘴唇,一時覺得手感很好,不知怎么想的,把橘子塞進去后,又故意劃了一下。 衛逐:??? 沙棠反應過來,感覺自己的臉快炸開了,連忙說了句不好意思,意識到道歉更尷尬后,直接閉住了嘴看向窗外不再吭聲。 衛逐郁郁了一天的臉難得有了笑意,卻也是隱在眼底不甚明顯,他將橘子咽下去,手指敲了敲方向盤:“你和那個學生在一起了嗎?” 沙棠一臉莫名地看了他一眼,擺擺手表示拒絕回答這個問題,衛逐再沒問什么,綠燈亮起,發動了車。 第十七章 滑雪呀 翌日,沙棠被林同學放了鴿子。 她看著只簡單說了有事的短信久久無語凝噎,一種荒唐感油然而生。 “現在的大學生都是這樣追人的嗎,磨了好久才答應和他的約會,他反而先撂挑子了?!?/br> 木蘭打著游戲,對她的感慨嗤之以鼻:“人家約你你不愿意,不約你你也不愿意,什么時候修煉出綠茶的潛質了?也沒通知我一聲,讓我提前把你人道毀滅了?!?/br> “我只是好奇,又沒說什么?!鄙程某槌鍪謱λ攘藗€中指,“畢竟沒被追過不懂套路,你這種人就泡在你的外國蜜里發霉吧,我看你陰暗的內心什么時候會長滿蘑菇?!?/br> 兩個人邊抬杠邊游戲,簡母過來敲她們的門,通知她們后天一起回老家,姐妹倆難得陷入沉默,木蘭靜了了一會兒,覺得心情實在難以平復,翻身撥通了穆安的號碼。 “去滑雪?!?/br> “嗯,我們?!?/br> “兩個小時后見?!?/br> “可以?!?/br> 木蘭掛了電話開始換衣服,見沙棠不動,挑高了眉毛:“你剛剛沒聽見我說‘我們’嗎?” 沙棠愣了一下,對她佩服的五體投地:“大姐,你現在頂著這張臉都敢出門了,還有什么是你拒絕的?” 木蘭的臉雖然在好轉,但還是紅印遍布,看上去像個麻風病人,按原來她過敏可是連班都不上直接請假的,至少一年前是這樣…… 沙棠頭頂亮了一個小燈泡,繼而眼睛開始發出興奮的光:“簡木蘭!你還說你和穆安不穩定,你倆在一起是不是都一年多了!” 沙棠就要跑著出去給簡母告狀,木蘭眼疾手快的用衣架卡住她的脖子,在絕對武力下沙棠拍地求饒,奄奄一息地被踹去洗漱收拾,等坐上車還是覺得喉嚨不舒服,想抱怨兩句,被木蘭眼刀刺過來,又懨懨地閉上了嘴。 到了滑雪場,遠遠就看見穆安和衛逐站在一起談笑風生,沙棠沒想到他也在,刻意回避的心事又浮出腦海,滑雪的雀躍瞬間砍掉一半,更加萎靡地跟在了木蘭身后。 近到眼前才聽到他們在討論什么房產,這可能是沙棠最討厭的話題了,衛逐見她們過來及時閉了嘴,穆安牽過木蘭的手,沖著沙棠笑的賤兮兮的:“我去買蛋撻時正好看見衛逐在休息,現在我們誰也不用吃狗糧啦?!?/br> 沙棠不知道說什么,假笑著點頭敷衍,木蘭心情奇差,沒再說廢話,和穆安換了雪具就進去場內了。 剩下沙棠和衛逐還在室內,沙棠是第一次來滑雪場,不會穿鞋,剛想問衛逐,見他穿的也不是很利索便打消了這個念頭自己研究起來,兩個人穿鞋都穿了半天。等出去以后木蘭和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