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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木蘭被推的越來越高,晃腳的幅度也越來越大,一個沒留神,腳上的高跟鞋飛了出去。 穆安笑了一聲,扶穩秋千后走過去把鞋撿了回來,木蘭伸手想要鞋,穆安突然單膝跪地要給她穿,木蘭有些不好意思,紅著臉躲了幾次后被穆安捏住了腳踝,輕松套了上去。 沙棠見狀,沒忍住嘖了一聲,被他們看過來后趕緊低頭躲了躲,穆安站起來什么都沒看見,轉過身奇怪地問:“一般來講公園有很多流氓貓,應該不會有老鼠吧?!?/br> 木蘭搖頭,表示自己也不知道,穆安沒再理會,站到她身側搖著秋千:“木蘭,很希望下次跪在你面前,替你穿完鞋就可以背著走了?!?/br> 木蘭沉默,良久,抬頭看向穆安的眼睛:“安德烈,你知道我是不婚主義者,談戀愛可以,為什么你總是在試探我對婚姻的態度呢?” 穆安大概是聽過類似的話,已經有了抗體,表情依然很是燦爛:“如果你真的是不婚主義,我們確實可以談一輩子戀愛,可你不是,我認為我們的感情停滯不前很大原因是因為未婚,如果……” 木蘭打斷了他:“我認為我們現在的感情很穩定,如果因為結婚的事吵架反而得不償失,你還要繼續這個話題,那我就先回去了?!?/br> 木蘭說完就要走,穆安連忙攔住她道歉,并答應既然木蘭還沒做好準備自己就不會再提了,兩個人的不愉快只是剎那便達成和解,繼而手牽著手慢慢走遠了。 直到他們的背影變成小黑點,沙棠和衛逐才從滑梯里鉆了出來,沙棠心情復雜,又蹲的腳麻,出來后踉蹌了兩步,衛逐連忙扶住她,誰知腳下一絆,兩個人直接摔在了地上。 沙棠被他抱在懷里,摔下去后只覺得他骨頭硌的自己生疼,掙扎著爬起來后抱怨:“董衛逐,我怕你是個白骨精,你怎么渾身排骨一點rou都沒有,硌的我疼死了?!?/br> 衛逐躺在地上不動,額頭卻滲出細細密密的汗珠,他白了一張臉,深深地吐出口氣:“我不是白骨精,我是斷骨精,簡沙棠你這頭豬,我胳膊都被你壓斷了?!?/br> 沙棠以為他故意夸張,又在他胳膊上按了按,見他臉色越來越差不像作假,連忙去扶他:“你真的假的,要不要我打120,你除了胳膊還有哪疼?我剛剛摔的時候好像還壓到你肋骨了,你肋骨斷了沒?” 說著又要去按衛逐的肋骨,衛逐沒力氣和她打鬧,掙扎著從地上站起來,沙棠是第一次見人胳膊斷,而且這個胳膊還是被自己壓斷的,一時間又急又慌,紅著眼睛問他怎么辦,衛逐見她這幅樣子只能用好的一邊手拉著她走,打了車到醫院沙棠情緒才調整過來幫著排號交錢。 好在檢查以后只是脫臼,醫生將他的胳膊復位后連三角巾都沒用,給了個冰袋說了些注意事項就讓他們走了。兩個人從醫院出來,沙棠很是內疚,走在路上一副魂不守舍的樣子,衛逐突然拉住她,一本正經道:“簡沙棠,我看你還是不要壞人姻緣了,今天明明是你要偷聽我卻脫臼了,如果下次你真的勸分不勸和,我怕自己會截癱?!?/br> 沙棠沒忍住笑出聲,衛逐見她臉色好轉很多,也勾起唇角,只是回家的路上目光一直停留在她的脖子上,若有所思。 第九章 他U盤里的秘密 衛逐胳膊雖然當天就在醫院接好了,不過傷筋動骨一百天,沙棠怕他有什么后遺癥,以后提不起東西,所以那天回來后就開始帶些簡母做的骨頭湯過去,俗話說吃啥補啥,這樣良心也不會太痛。 衛逐白天還要上班,一般都是七點多才能回來,本來晚上吃的東西就很容易屯成脂肪,這樣連續一周的大補后,衛逐rou眼可見的胖了一圈,這天喝完冬瓜排骨湯衛逐捏了捏自己腰上的rou,對著沙棠嘆氣:“簡沙棠,骨頭湯補不補骨頭我不知道,養膘倒是一絕?!?/br> 沙棠玩他的電腦游戲玩的不亦樂乎,衛逐見她不回答,又補了一句:“你別再帶湯過來了,雖然胖不胖的沒關系,但是阿姨做的太好吃了,我怕會有依賴癥?!?/br> 沙棠游戲結束,這才有些得意地回應:“我的老母親做的菜雖然不怎么地,但是她做rou可是從來沒有失手過,其實我最喜歡吃她做的黃豆豬腳湯,不過男生好像不太適合,不然讓你也嘗嘗?!?/br> 衛逐摸了摸自己的胸,想了想,還是咽了口口水:“吃一兩次應該不會有問題,你上次不是說我都是骨頭,說不準我喝過黃豆豬腳湯,還能有點胸肌?!?/br> 沙棠差點把白眼翻到天花板,扔下鼠標躺到他旁邊的沙發上諷刺:“要不我讓我的老母親直接給你做點什么鯽魚湯,看能不能下奶,到時候胸肌變奶肌,一樣都是rou?!?/br> 衛逐比了消音的手勢,拒絕再和她溝通,面無表情地起身去廚房去洗碗。沙棠玩游戲玩不動了,一時興起,仰著脖子對廚房里喊:“董衛逐,你電腦里有沒有資源?在哪個盤里?” 廚房里水聲太大,衛逐回答的聲音很不真切,沙棠自顧自翻了起來,見幾個盤都工工整整的,腹誹衛逐這個人看片都這么隱晦,真是悶sao,無意間看到茶幾下放著一個u盤,插上去發現只有一個日文文件夾,打開后還是文件夾不過是不同的日文,沙棠腎上腺快速分泌起來,直覺這就是她想找的,心道一會兒衛逐出來她一定要指著電腦站在道德的高地上譴責他,興奮之下一直點了十幾個文件,終于開到了最后一個。 最后的文件夾里滿是照片,有風景的,有人物的,照片的名字都只有一個“她”字,沙棠握著鼠標的手指一顫,聽到衛逐從廚房出來的聲音,連忙拔了u盤扔進了茶幾里。 衛逐拿著碗過來坐下,見她臉紅的很不正常,探身拿遙控板調低了空調的溫度,又見她界面停在桌面,一臉恍然:“我剛剛聽到你問什么了,在硬盤里沒找到,想在瀏覽器找嗎?” 沙棠看著他,腦子里亂成一鍋粥,但還是結結巴巴地順著他說:“對……對啊,你的瀏覽器也沒什么記錄,你這個人心思真的很縝密,做什么事,一點痕跡都沒有?!?/br> 衛逐沒察覺她說的話有什么不對,只笑著搖了搖頭:“簡沙棠,我人生第一個也是唯一一個黃色笑話都是初中時你給我講的,我在這方面真的很不感興趣,不過如果你想要資源,我可以試著幫你問別人要幾個?!?/br> 沙棠“噌”地從沙發上站起來,連說了幾句不用,拿起碗就跑回家了,衛逐見她沒頭沒腦的,不知道發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