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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有點眉目,似乎精神有問題——” 如果單純的要錢也就罷了,如果精神再有問題,那肖嵐的處境就危險了,孔翎本想隔一段時間給她打個電話確定她的安危,現在卻猶豫了,這樣精神有問題的人不知道什么時候就會受刺激。 肖涵商聲音更加猶豫:“——我不放心他們,你能跟著警方一起查找線索么?” 孔翎道:“把電話給我?!?/br> 和一個或者多個精神有問題的人在一起,危險度無疑非常高,孔翎用最快的速度聯系到警方,簡明扼要的說明了情況就奔赴警局了,這里的技術比較先進,當著他們的面孔翎又給肖嵐打了一個電話,在她趕來的時候,出現了一個比較糟糕的情況,肖嵐身上的定位和那個孩子身上的定位已經消息了。 現在最要緊的是找到他們的現在的藏身之處,或者說找到他們的逃跑路線。 孔翎一邊打電話一邊看匆匆整理的信息還有調來的監控,他們被綁架的地點是一個公園,而且還是監控死角,監控根本沒有拍到,掛了電話之后,孔翎拿出筆開始在白紙上寫要點,“從監控上他們最后一次出現的時間和肖嵐第一次打給我的時間,中間有三個小時,第一次打電話打給我的時候周圍非常安靜,應該已經出了鬧市區,或者已經進了居民區,之后我再給她打,也沒有聽到特別的聲音,中間他們能夠行駛的時間不多,我之前看道路分布,以這個公園為中心只有這幾條路,對方應會選擇最短的路線,這樣可以刪除這兩條路線,而這這一條路線最終是通向影視城的,中間要經過商業區,雖然中途有幾條路可以轉換方向,但是可能性不大,除非他們有意迷惑我們——” “但是這個可能性我個人認為不大,我打了幾個電話對方都接通了,肖嵐的聲音還算平靜,應該沒有遭遇什么虐待,不然她一定會試圖朝我們傳遞,這樣對方應該是比較自信,既然是對自己的計劃非常自信,那迷惑我們的可能性就不大——” 她這樣的人絕對是警察最為歡迎的,條理清楚,而且提供的信息盡可能的詳細再詳細,最后還能分析一二,她的反應速度和運算速度絕對超過大多數人,在他們的路線模擬還沒有完全建立起來的時候她這邊已經把最終答案給報出來了,而且和他們分析的居然分毫不差。 孔翎:“接下來看對方的反應,如果他們打電話勒索,很大的可能就在郊區,但是也不排除魚龍混雜的城中村——” 她到底不是專業的,把自己能分析的分析完就把主動權交給警方,這個時候肖涵商的電話又打來了,她接通后就聽到一個哭哭啼啼的女聲,接通后就迫不及待的道,“小翎,我們家肖嵐怎么樣了?” 孔翎道,“直到現在為止,她現在都很安全——” 隨后一對男女驚慌失措的進了警局,“同志!我們的孩子——” 看他們都是一身職業套裝,身后還跟著秘書,應該是剛剛從會議室趕過來的,女的剛開口就泣不成聲,“我的孩子——” 立刻有人上前安撫他們的情緒,然后告訴他們如果對方打電話過來應該怎么做,男人強自鎮定,“警察同志,一切就拜托你們了!” 隨后蒼白著一張臉過來給孔翎道謝,“實在太感謝您了,如果不是您及時發現不對,我們還不知道什么時候發現孩子不見了……”孔翎注意到他的手都在哆嗦,顯然現在還沒有恢復過來,她盯著他的臉片刻,輕聲道,“這是我應該做的,宋先生不必客氣?!?/br> 直到現在宋先生還沒有自報家門,聽孔翎這么準確無誤的報出他的信息,也沒有覺得不對,反倒是滿頭大汗的秘書看了孔翎一眼,就是這一眼,讓他狐疑起來,怎么看著那么像一個明星啊,而警察對她的稱呼又讓他確定了,他立刻跑到老板耳邊耳語了一番,宋先生詫異的看了孔翎一眼。 隨后他們就奇怪的發現,警方居然毫不避諱的拉著孔翎開始討論,她說話的時候,周圍的人都是表情嚴肅,極為專注,非常認真在聽,等他稍微靠近了一點,就聽到孔翎居然在分析最可能的藏身之地,“……三個小時,他們走不出S市的范圍,一切的公共交通都可以排除,他們應該是有私家車,如果你們確定的嫌疑人沒有錯,對方的經濟條件不是很好,對方的車應該很舊,普通,不起眼,可以從周圍的監控找一找這樣的車,剛剛我想了想,居民區大致的可以排除在外,肖嵐和她同學年紀都大了,居民區人員密集,他們很可能為了謹慎放棄這一選擇,如果是拆遷區的或許還有可能,入住率比較高的小區機基本上可以排除了——” 她忽然想到一個問題,“從我接到第一通電話后,我已經找到各種借口打了五通電話,每一次都能接通,對方居然讓肖嵐每一次都接,被綁架人和外界接觸越多,他們越可能暴露,這個道理他們不可能不知道?!?/br> 孔翎道,“到現在為止,對方沒有撥打任何勒索的電話,計劃周密,應該是觀察了許久,這樣的蓄謀不是求財那就是為了其他了,你們之前用了那么短時間就確定了最可能的犯罪嫌疑人,我猜這位綁架人是不是和宋先生您有過節?所以對方才想要報復您?” “您能給我們詳細的說一下您和對方的過節么?”她看向宋先生。 第222章 222 宋先生:“一年前我收購他父親的公司, 他父親承受不住打擊跳樓自殺了?!?/br> 孔翎:“對方是報復你讓他父親跳樓自殺?” “應該是這樣?!?/br> 宋先生咬緊牙關,“有什么事情沖著我來,為什么要沖我的孩子?” 孔翎道,“他的母親呢?” 這次回答她的是一名警察, “根據資料顯示,他母親在半年前也過世了?!彼靼卓佐徇@么問是為了什么,“對方的房產已經全都出售還債?!?/br> 所以不可能藏身在以前的房產內?!胺缸锵右扇说臓敔斈棠掏夤馄乓惨呀浫歼^世了。這半年來沒有任何工作記錄, 也沒有常住的地方?!?/br> 或者說對方有,而他們沒有發現, 這座城市太大了,人員構成非常復雜, 想要搜查的困難性很大。 孔翎道, “我覺得還是應該從他家庭方面著手?!彼粲兴?,“我之前就說過, 對方居然任由我接二連三的打電話就很可疑, 我實在想不明白為什么他會這么做, 如果是知道我們發現不對想要趁機迷惑我們轉移地方我不應該聽不到汽車發動的聲音,排除這個,其他的我唯一能想到的就是, 對方極其渴望親情, 甚至愿意從他人身上汲取這樣的東西, 不惜以身犯險——” 這個猜測全無證據,也不能說全無證據,但是和傳統破案方法有點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