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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住喬禮正的頭頂。 喬禮正等喬義強坐好,拎過劉英碧手上的籃子,劉英碧微笑看著這一切。一家子說說笑笑的往家里走去。 喬禮堂遠遠的看著這一幕幕,心里微痛。 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然后低聲呢喃,“報應!都是報應!” 慢慢的往屋子里面走去。 喬義文剛從喬仁壽家里走出來,就看到自家爹娘和喬義強,快走幾步,追了上去,伸手找劉英碧要紅雞蛋吃。 劉英碧嗔道,“大冬天的,雞蛋都冷了,一股子腥味,回家煮煮再吃!” 喬義文便罷了手,和劉英碧開始說起來自己的職業規劃。 劉英碧聽著喬義文的絮叨,慈愛的揉了揉喬義文的腦袋,“你想好了就好!” 喬禮正拍了拍喬義文,“真想好了!” 喬義文點點頭,喬禮正便不再追問,反而拍了拍喬義強的腿,“小兒子,你想干嘛?” 喬義強想了想,“什么厲害干什么!” 喬義文對著喬義強吐了吐舌頭,“領導人最厲害,你要不要做?” 喬義強搖搖頭,“爺爺說了,領導人都是有警衛員的,吃飯都有限制,不能多吃,哪有什么意思,我才不要!” 喬義文便笑了,“那你要做什么?軍人?醫生?老師?科學家?……” 喬義強抓了抓頭發,笑道:“科學家厲害,我決定了,我要做科學家!” 喬義文就笑了,“爹,不是我不幫你,人各有志??!” 喬禮正看向喬義文,“我要你幫什么?” 喬義文呵呵一笑,“爺爺說,你一個人勢單力薄,讓我們幫幫你!可我決定做外科醫生,小五準備做科學家!你只能孤軍奮戰了!” 喬禮正拍了拍喬義文的小腦袋,“有你和你爺爺這份心意,我就滿足了!” 說完,喬禮正和劉英碧相視而笑,一家子向家里走去。 喬小貝看著一家四口的背影,一手牽起喬仁重,一手牽起王惠,笑道:“我們也回家吧!” 王惠翻了個白眼,還是由著喬小貝拉著她的手,一搖一晃的回家去了。 喬仁重看向不遠處,這一下子,他不僅后繼有人了,喬家村的傳承也后繼有人了,喬仁重覺得自己的人生圓滿了! “小貝,晚上陪我喝點酒?” 喬小貝笑了笑,“好??!只能喝一點點喲!” 喬仁重點點頭。 王惠轉身看向一對酒鬼父女,搖了搖頭,“酒量不好,還動不動逞能!” 喬仁重和喬小貝相視一笑,默不作聲! 喝酒,不是為了醉,而是為了讓別人知道,我心情很不錯,快來問問我有什么喜事兒。 不過,也許不用別人知道,心里偷著樂,也不是不可以的。 反正,刀子嘴豆腐心的王惠總會配合。 這不,桌子上那一盤子油酥花生米,就不是最好的佐酒小菜?難道不是王惠特地做來給他們下酒的? 父女倆看著王惠,露出傻瓜似的笑容。 王惠看看喬仁重,再看看喬小貝,只覺得父女倆一個傻樣,沒好氣的說道:“喝酒可以,醉了可別指望我伺候!” 喬仁重和喬小貝對視一眼,然后點了點頭。 王惠才把手里的酒瓶子遞給了喬仁重。 喬仁重悄悄的告訴喬小貝,“我偷偷的給三叔公找了個徒孫,要是他老人家點頭,以后我的擔子就能卸下啦!” 喬小貝默默的拱了拱手,狀似在說恭喜恭喜! 喬仁重呵呵一笑,打開酒瓶子,給自己和喬小貝各倒了一點。 兩個粗瓷碗一碰,發出一聲脆響,喬仁重和喬小貝豪爽的把不多的酒一口悶了。 這種喜悅的心情,有人能夠感同身受的感覺,真是太棒了! 一不小心,喬小貝就把喬仁重給灌趴下了。 喬小貝默默的把剩下的小半杯酒喝完,鎮定的站起來,往前走了一條直線,然后生平第一次知道自己的酒量還是不錯的。 至少,完勝喬仁重。 默默的把喬仁重扶到床上去,喬小貝搖搖頭,認命的給喬仁重洗臉洗腳。她娘早就撂下狠話,只是她沒有想到,照顧醉酒的人的那個,是她而已。 ☆、第一百六十章 取名兒 又是新的一天。原本就不厚的雪,早已經沒有了蹤影。 喬小貝難得的早起了,早早的跑去喬仁壽家,居然看到了喬義文小同學,喬小貝有些驚訝了! “小三,你怎么在這兒?” 喬義文還沒有開口,喬仁壽就先感慨了,“你們??!就知道折騰我這把老骨頭,學醫也不一次到位,一個才畢業,下一個又來了。這個也和你一樣立志成為杏壇一杰,為人類的醫療事業奉獻一生?!?/br> 喬小貝點點頭,夸贊一句,“有志氣!” 然后就厚顏無恥的以學習之名,指使童工和她一起擺弄藥材。 喬仁壽笑著看著倆小家伙禍禍自己的藥材,時而還會搭把手在邊才,不讓自己好不容易存集下來的藥材毀在兩新手手里。 當喬小貝已經能夠徒手抓藥,相差不過毫厘;當喬小貝已經能夠閉上眼睛,靠味道分辨藥膏是否已經成型……喬仁壽的藥材基本上已經被喬小貝和喬義文禍禍得差不多了。 就連喬禮正好不容易培植出來的藥草大半都遭了殃。 就這樣,喬小貝好不容易得了的成品,還裝不滿一個紙箱。 不大的輸液瓶,被喬小貝細心的用泡泡紙包好,然后并排放在紙箱底部,一共三種藥,喬小貝卻是不怕王國棟分不清的。 都是慣常用的藥,膏狀的是止血藥,丸狀的是止瀉藥,水狀的是驅蚊藥。 至少王國棟就不止一次的用過。 看著空蕩蕩的半個箱子,喬小貝咬咬牙,用糯米給王國棟做了半箱子炒米粉給塞滿了。 喬小貝仔仔細細的封了箱,這才騎著自己的聘禮-自行車,慢吞吞的去了鎮上。 路過照相館,喬小貝突然想起某人未完成的心愿,鬼使神差的進去照了一張單人照,守了大半天,加付了半個膠卷的費用,催著師傅洗了出來。 拿著照片回到街上,喬小貝自己也忍不住笑了。 曾幾何時,王國棟在她心中已經這般重要了。不過是只言片語,便會銘刻于心? 不過,喬小貝可不是矯情的人,做都做了,也自然敢于承擔的。 牙一咬,眼一閉,把一式三份的照片抽了一張,塞進了信封里。 雖然陳大奎已經不在郵局了,可影響力還在的,本來喬小貝那點子驅蚊水是不能被寄走的,但看著陳大奎的面上,寄的又是部隊,人家才高抬貴手,放她一馬了。 至于郵件里面那一封信,郵差也當沒有看見了。 順利的寄完了信,喬小貝慢吞吞的騎去了王家寨子,一邊推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