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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為自己的生命走到了盡頭,又聽得他說,“世人都有軟肋,離析自然也一樣,我最后再幫你一次,我的人會滲入原大林的府中,到時還需要你的出手,別讓我失望?!?/br> 溫煦神色一緩,壓在心口的濁氣也吐了出來,“多謝鏡君?!?/br> “長夜漫漫,必有魑魅魍魎與我同行?!?/br> 他說完,抬腳往外走。 溫煦見此,連忙叫住了他,“那個……天色已深,由于選位一事,哪怕是夜里都被人布下了眼線,既為我不被人盯上,也為鏡君的安危著想,我勸鏡君還是不要趕夜路為好,就在府邸中住一夜吧!” 鏡邪難得停下了步伐,回頭看了他一眼,“你心思倒還算是縝密,不枉離洛對你信任有加?!?/br> 溫煦松了口氣,牽強一笑,“是大人栽培得好?!?/br> 他一走,溫煦立刻就叫來了手下,扭曲了一張小白臉,命令道,“快去把葉惑送到他屋中去,事到如今,為了保住自己這條小命,也不得不付出一些代價了?!?/br> 那手下一貫沉默寡言,今日卻有意地提醒了一句,“大人是想把葉惑這女子送給他,借以奉承他……這個好像不妥……鏡君不像是容易沉迷女色的人……” 溫煦一陣面紅耳赤,也不知是氣的還是急的,“讓你做,你就去做,刀在脖子上懸著,我哪里管的了這許多了?!?/br> 手下見此,也只得訕訕退下。 今夜的月光格外慘白,像給這昏暗的天幕披上了一層縞素,屋里透著攝人的壓抑。 冷風不時席卷著異香灌入空蕩蕩的屋內,驅走了屋內最后的壓抑。 那股異香便是催情的熏香,那是原大林慣常所用之物,原青也偏好這一點,他自然也就順手牽羊,拿走了這股香。 這一次也不知道鏡邪能不能受它的影響,下人們布置的時候,俱是相當的忐忑。 ------題外話------ 終于見面了,我慢熱,慢熱,過頭了 第五十四章 一往情深 第五十四章一往情深 宗曳扶著墻,大口大口的喘氣,她滿面都是潮紅,雖戴了人皮面具,那抹紅潤的色澤也還是透了出來。 她暗自惱恨自己,太過輕敵,居然中了溫煦那廝的招,只是現在別無他法,唯有等到溫煦進來時,一刀結果了他,她才能安然逃出。 胸口仿佛起了一把火,她拼命壓下胸口的悸動。 “喀嚓!”似有人推開門走了進來,她猛地抬頭,看見一抹鮮艷的紅色出現在眼前,她有些想嘲笑他,還真以為穿了紅衣服,就是新郎官了。 “啪!”宗曳拂袖,燈被撲滅。 她手里拎著一把匕首,在黑暗里踏踏地走,屋中雖無光,她還是能夠憑借氣息走到了他的面前,這股氣息很寒涼,她隱隱察覺出古怪。 “哪來的野貓野狗,給我滾出去?!?/br> 鏡邪開了口,呼出一口涼氣,落在她的玉頸處。 她舒適過后,心肺里則變本加厲地涌上了一股熱氣,她的意識開始錯亂,竟有些想靠近他。 他?可他是誰? 這不是溫煦的聲音,他那股氣息,那種氣度,不似常人。 鏡邪揚起手掌,像是要給她一下重擊,“還不滾!” 宗曳下意識往后退去,恰逢此時,鏡邪的體內也出現了一絲變化,他的腿一軟,還沒有往前走一步,就一個不穩栽倒在她身上,葉黎被砸痛,綿軟無力的拳頭往他身上砸去,“你有病??!還不快給我起來?!?/br> 鏡邪神色莫名地恍了恍。 柔軟的軀體,少女獨有的芳香,和曖昧的熏香融合在了一起,有那么一瞬間,他一向沉穩的的內心居然亂了,亂過之后,則是無止境的虛弱。 到底自己的身體怎么了,怎么忽然會那么的虛弱,好像身體里的所有力量都被抽出去了,他不禁聯想到在第二山道時融入自己體內的水滴,會和那樣東西有關嗎? 一時半會兒他也想不了太多,他體內那團火灼得他渾身難受,偏那少女也似乎中了招,直往他身上貼去,“你身體涼,幫我消消火,別急,我馬上就走!” 一邊說著,一邊還死死纏繞上了他的脖子,她知道,尸體更涼,還不會對她造成什么威脅。 看出了她的意圖,鏡邪一把掐住了她的脖子,冷厲地說道,“再敢靠近我,我就殺了你?!?/br> 宗曳很輕易地推開了他的手,隨即將他整個人掀翻在地,她嘲諷地說,“看看你現在的樣子,你頂個屁用,你哪還能殺得了我?更何況我只是借你消火,又沒把你怎樣,你生什么氣,我但凡有一分力氣,還輪得到你來殺我?!?/br> 鏡邪逼迫自己冷靜下來,一口血因此被逼出了自己的唇角,“別……咳咳……不準過來,你聽到沒有?” 宗曳嗅到了他身上傳出的血腥味,知道他其實撐不了許久了,她故意來到他身前,guntang的指尖故意在他的臉上劃過,“你熱嗎?我可以讓你徹底涼快?!?/br> 他大力勒住她的脖子,指尖卻在不住地發抖,“你真以為我不會掐死你嗎……滾,給我滾!” 宗曳根本不畏他,手掌按在他的心口,“你殺我,我也會動手,看看是你的動作快,還是我下手狠?” 兩個人都抓住了對方的命,扣住了對方的軟肋。 鏡邪的聲音冷到了不可想象的地步,好似漫天冰雪傾潑而來,“松手!” 宗曳同樣不甘示弱,“你先松!” “你!” 鏡邪氣血攻心,吐出了口血,那血全噴薄在她的臉上。 ------題外話------ 被氣出血了,我也快了 第五十五章 一針見血 第五十五章一針見血 舔過唇角的血漬,宗曳發出異??煲獾男?,“哈哈,你被我氣吐血了??!” 樂極注定生悲,在下一刻,鏡邪就用另外一只手按住了她的頭顱,好像只要他一個動作,她就會頭顱落地。 但是他遲遲不動,手掌也在不可抑止地發抖。 鏡邪很震驚,那還是他第一次震驚,他難以想明白,為什么自己死活下不去手。 他哪里知道,情蠱是主,情欲之水為奴,哪怕他眼前的人再不濟,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