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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志安癡癡傻傻的笑了,準確的指向劉焱,“她想殺我?!?/br> 老警察問,“你認識她?” 趙志安點頭,“認識?!?/br> 劉焱淺皺眉頭,卻又聽見他說,“他是我mama?!?/br> 人群轟然大笑。 葛叔可惜說,“他是不是精神不大好,以前雖然渾但是不至于這個樣子啊?!?/br> 老警察點了點頭,看向劉焱,問,“你是去找人的?” 劉焱點頭。 “趙志安是你找到的?” 劉焱看向周琛,想都沒想,點頭。 “你找到人了為什么不先告訴別人一起抬上來?” 劉焱搖頭,“當時沒想那么多?!?/br> “你什么時候到的鱷魚碑?” “六七點?” 老警察遲疑,“你待到了八點?在那個地方呆了一個小時?聽說鱷魚碑是個風口,不覺得冷嗎?” 劉焱抓緊周琛的指頭,淡淡說,“還好?!?/br> “你一個小時的時間在干什么?” “等人?!?/br> 這個時候人群里有人舉手,“是在等人,當時看見她的時候就說在等人,然后那邊上的小伙子找去了?!?/br> 老警察將茶杯握在手里,燙的沒有知覺。 他擺擺手,笑著說,“我就隨口問問,像你們這樣樂于助人的年輕人比較少見了哈?!?/br> 深夜兩個警察留宿在青旅,也是上下鋪的睡法。 小警察輾轉反側,被老警察吼了聲,隨后他靠著欄桿往下看,叫了聲,“師傅?!?/br> 老警察哼了聲,“怎么了?” “那趙志安是不是得移交給精神病院???” “應該是要,要是有人出錢的話?!?/br> “不是應該國*家出錢嗎?” 老警察笑了聲,翻過來,“國*家哪里那么多錢,每十個人中有一個人就是個精神病,全中國多少個精神病,那精神病院不得比醫院還多?!?/br> 小警察訥訥說,“那是泛精神病,沒說的那么嚴重?!?/br> 小警察坐了起來,“那個趙志安,怎么就成了個精神病呢,你看這事是不是很稀奇,為了些破爛就不要命了?” “你還要不要睡覺?” “師傅你就給我解釋一下唄?!?/br> 老警察皺眉,頓了會兒,無奈說,“他父母農村人,發生了那種事,村里人都知道了,覺得顏面掃地就悄悄把他扔在了個陌生地方,到底是農村里的孩子,不認路不求助,餓了就去扒垃圾桶,時間久了,垃圾桶里的東西不就成了他的寶貝,潛移默化養成了習慣,甚至是強迫性的習慣?!?/br> “......” “那他也挺慘的?!?/br> “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他這樣的人有那樣的父母,也不奇怪?!鳖D了會兒,老警察又說,“不過還聽說是有人威脅他們這么做的,誰說的定呢,都多少年的陳年往事了?!?/br> “......” 小警察遲遲睡不著,“也是,加害者都混成了這樣,那被害者現在怎么樣?” 老警察煩躁,那些過往的污點和愧疚還點綴在他心里,時時刻刻翻不了身,如果當初那個叫周頡的小孩子沒有想不開,自己也沒有拒絕他合情合理的請求,或許今時今日一切又有不同。 小警察說,“對了師傅,你知道今天那個年輕人叫什么?” “哪個年輕人?” “就站在被你質問的小女孩身邊的那個小年輕啊?!?/br> 老警察“嗯”了聲,“那叫什么?” 小警察鄭重說,“周琛,他也叫周琛,”過了會兒,他說,“是不是好巧?” 老警察從床上坐了起來,慌慌張張從兜里掏出根煙,那些荒誕的猜想從腦子里過了幾遍最終還是被否定,煙味撩撥起來,他問,“你怎么知道的?” “哦,”他笑笑,“最近小偷不是很多,局里讓我看下青旅有沒有可疑的,我就看了下登記,剛好就看見了那名字?!?/br> “那地址——” 小警察難得篤定說,“一個地址?!?/br> 夜間周琛和劉焱住進了單獨開的房間,劉焱正在洗澡,周琛接聽電話,老家的號碼。 劉焱出來的時候電話還在繼續,她走近了些,看見他眉頭微皺,于是踮起腳尖輕輕撫平。 她的衣服濕透了,穿的是他的毛衫,寬寬大大,完美的遮住了關鍵部位,而手腕位置的長袖,被往上翻了好幾套,不難看見,白皙的手腕上有多處青痕。 周琛講電話的時候言簡意賅,倒是掩不住對姥爺的關心,應該又是一些煩心的事,他都給應承下來。 掛了電話,周琛公主抱劉焱摔在床上,頭發濕漉漉的,他找來了個電吹風,她將腦袋擱在他的大腿上,優哉游哉的吹了會兒。 他的指尖插*進她的頭發,動作輕緩溫柔,電吹風“乎乎”的吹出來,劉焱突然抬起頭,問,“你是要回家嗎?” 周琛“嗯”了聲。 “哪邊的家?” “西城,”想了下,他說,“有點事兒?!?/br> “噢?!庇行┦?,畢竟好不容易的假期。 她乖順的匍匐在他身上,喃喃說,“我以后不讓你擔心了?!?/br> 周琛姑且聽著,也沒反應。 劉焱沒輕沒重揪了他一下,“我說真的!我以后真的不讓你擔心了,我也覺得自己有些沖動?!?/br> 周琛朝著她屁股拍打了下,“有自知自明就好?!?/br> 劉焱跪站起來,語氣真摯輕快,“可是我覺得自己的心結解開了,這算不算好事呀?” 周琛難得好奇,他將她抱坐在自己的腿上,撩開她額前的碎發,白澤的臉龐□□,是一張精致的,甚至乖巧的模子。 他問他,“你個小丫頭片子算得上什么心結?” 嘴角囁嚅了下,她突然覺得有些話說出來又矯情,“可是周琛,難過的事我從來不跟別人說的?!?/br> 但是我告訴了你。 這算不算最實在的告白了。 周琛依舊一臉平靜,甚至是憋著笑的,劉焱“嘿”了聲,“你什么態度?”劉焱起身去揪他的耳朵,胡攪蠻纏說,“把我騙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