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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新鮮的雞蛋拌碎,沒吱聲。 劉一得不到人回應,失落的低下腦袋,突然聽見周琛淡淡問,“不是講故事嗎,故事呢?” 劉一燦爛的抬起腦袋,傻笑了下,“是一只黃豆的故事?!?/br> 周琛嗯了聲,“然后呢?” 劉一放下勺子鄭重的講,“從前有一只黃豆,它很不開心,于是它走了很久很久去到要跳樓,它就真的從樓上跳下去了!” 劉一說完手舞足蹈的笑,左右兩個人面無表情。 ...... 過了尷尬的消化時間,劉焱問,“就這樣了?” 劉一搖頭,“不是啊,這是個腦筋急轉彎?!?/br> 周琛將他的臟手擦了擦,聽見劉一繼續傻乎乎的問,“你們說,黃豆從樓上跳下去變成了什么?” 絲毫沒有懸疑時間,劉焱試探著回答,“紅豆?” 劉一“哦”了聲,得意的笑容瞬間化整為零,一臉委屈的摳著指甲,一邊難過的抿著嘴。 高川的電話很不要臉的又打了過來,劉焱掛斷,稍后,手機響個不停。 劉焱沒好氣的接了起來,“找我有事兒?” 高川在寒風中吹得瑟瑟發抖,他哈了口氣,問,“昨晚說好了的怎么今天又爽約了?” “不是唯女子與小人難養嗎?” 高川嘿笑了聲,“哎不能這么說自個兒,你們趕緊過來,我登山的裝備都整齊了?!?/br> 周琛眉頭皺了下,聽見劉焱說的挺硬氣,“不去,說不去就不去,你的事兒干嘛總把我拖下水?” 劉一從椅子上小心翼翼爬下來,周琛將兩個碗疊加起來去到了廚房,平底鍋里的水還熱乎,抹布一擦,碗面的油漬一干二凈。 劉焱躡手躡腳的跟了進來,前跟前后跟后,周琛問,“怎么了?” “高川那丫想和孫祺復合,剛好這個季節洲山的雪景很美,你要不要——” “不去?!?/br> 周琛覺得自己說的也挺堅定。 劉焱憨笑了下,伸手想要圈住他的后背,但是他卻已然悄無聲息的從一個位置平移到另一個位置。 劉焱訕訕放下手,笑笑說,“不去,我倆打死不去,讓他自生自滅好了?!?/br> 高川的雙手臨空揮舞,笑的花枝招展,特寬慰的說,“盼星星盼月亮你們終于來了!” 劉焱和周琛一前一后,臉色寡淡,他們本來是真的不過來,可是抵不住高川的奪命連環call,電話那邊他將自己描述的孤單寂寞慘,順便時不時勾起往日情義,又詳細的講解了曾幾何時自己如何離經叛道幫助劉焱,極盡夸張之能事,說完劉焱他又數落周琛,憤憤說如果沒有自己這個月老又當如何如何...... 兩人慢悠悠的走近,也不搭理他,隨便找了個長椅敞著腿就坐了下來。 “不就幫兄弟一個忙嗎,兄弟以后刀山火?;貓竽銈兒貌缓??” 劉焱輕輕點頭,表示好,以后刀山火海想著你。 孫祺是最后到的,來了之后高川就變得斯文高冷了許多,兩個人一個走在最前一個走在最后,剛好中間的兩個人也不怎么搭腔,氣氛怪冷漠的。 這是一次簡單的,完整的旅行,這個季節比景色蔥郁的時候更剔透簡明,冬季登山也是其特色之一。 洲山距離新京大概有兩個小時的車程,有一條名字甜膩的愛情隧道,一年四季,上面咣當著一個破舊的老火車,火車有些年頭,又出了名,所以嘗鮮的人絡繹不絕。 高川和孫祺一個座排,劉焱和周琛卻被分散在兩個角落。 周琛坐在靠窗的位置,灰鑄鐵與鐵軌接觸發出“哐嗤”“哐嗤”的輕嘆,火車頭濃煙滾滾,火車兩邊的高樓大廈漸行漸遠,很快,進入一條漫長的叢林隧道,枝蔓在上空交織,夏天的時候,開出繽紛多彩的繁花。 劉焱閉上眼休息了會兒,睜開的時候發現周琛邊上的女生已然和他熱絡的樣子,嘴巴一張一合,聊到了些什么,周琛的嘴角竟有一絲笑意。 票是高川張羅的,本來還好,現在,劉焱在心里把他罵了個底朝天。 周琛說了句什么,邊上的女生大喜,聲音竟然能清楚的傳到劉焱的耳朵里,她興奮說,“你也去洲山???真巧我也是?!?/br> 高川剛好聽了一耳朵,馬上問,“你做了攻略嗎,有什么好玩的?” 那女生搖搖頭,然后整個車廂開始滔滔不絕。 高川這個智障,孫祺的臉都白了。 好在下火車的時候和那女生散開了。 山腳下有所謂的洲山紀念品,和全國各地的紀念品大差不差,卻也有趨之若鶩的態勢,劉焱鉆進去看了下,又被周琛拎了出來。 劉焱越過人頭指向一排小攤,興沖沖的說,“你看那個背簍挺好看的?” “你的東西都我在背不需要買那個?!?/br> 劉焱“哦”了聲,進去偷偷問了下價格,出來的時候看見高川已悄然跟在了孫祺邊上,孫祺好像也不怎么排斥。 高川斗膽問,“我看那背簍也挺好看,你要不買一個?” 孫祺冷著臉搖頭。 洲山的主峰有1880米,現在時間稍遲,如果想要登到封頂,肯定是要坐纜車的,好在纜車邊上排隊的人不多,耗了大約有半個小時,終于等到了兩個位置。 孫祺先上的纜車,劉焱被周琛抓住手腕,他很禮貌的給高川說,“你先上吧?!?/br> 高川諂媚一笑,說,“好兄弟,我記著你哈?!?/br> 周琛無言的抽動嘴角。 纜車的門關上,開始的時候稍微顛簸,不消片刻穩穩當當,即使空間里還有兩個陌生人,孫祺問的一針見血,“劉焱約我的時候沒說有你?” 高川頓了下,輕佻的臉色消失不見,問的鄭重其事,“你真的不想見我?” 她是想見他的,不然怎么會沒去日本賞櫻花泡溫泉逛古寺,但內心又有掙扎的另一面,那是對自己言不由衷的鄙夷。 孫祺沒再說話。 錯過了一班之后又等了許久,后排不知道什么時候來的中老年旅行團,他們有插隊的習慣,導致劉焱和周琛在寒風中哆嗦了會兒。 周琛很實務的問,“那么冷要不就別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