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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生氣?”重錦官看著江清茶問得十分體貼。 江清茶笑瞇瞇地搖頭:“不會呀,我喜歡他就只會喜歡他。你長得帥還是不帥這是一個客觀性的問題,與我主觀喜好無關不是嗎?” 重錦官點頭:“你很有想法,這次你的卷子的回答很多也給我提供了一些新思路?!?/br> “謝謝夸獎?!苯宀桉娉忠恍?,問了一個讓陸浮生震驚的話,“您認識慕箏嗎?” 重錦官微微皺眉,他看著江清茶臉上的笑意一分一分冷了下來。 江清茶臉上的笑意卻越來越濃,她說:“再問您一個問題可以嗎?您是魔界的少主,是怎么想到親自來云城執教呢?” “為了仙魔兩界共同發展?!边@個問題顯然比之前的問題要好回答很多,重錦官毫不猶豫地就說了出來。 江清茶點頭:“真是高大上的想法呀,我們這些小輩就理解不來。我們啊就希望不要莫名其妙多很多你們魔界的題目考試,畢竟,修仙界的題我們還背不過來呢?!?/br> 重錦官神情放松了一些:“教學計劃都是我們雙方協定,慢慢來的,你們放心題目” “青云門的滅門歷史我到現在都沒背過,您到時候可別考我這個啊?!苯宀栊Σ[瞇地打斷了重錦官的話。 193搞事 重錦官臉色大變。 “清茶!”陸浮生有些心驚,青云門的事情她怎么會知道的? 原本陸浮生幾乎可以確定江清茶并不知曉慕箏和重錦官之間的糾葛,可江清茶居然能夠如此刺激地點出青云門事件,陸浮生忍不住重新打量江清茶。 這個妞兒,是存心搞事的吧? 大庭廣眾,眾目睽睽,江清茶居然如此挑釁重錦官,這得是什么膽量??? 陸浮生一邊看著江清茶,一邊提防著重錦官。 半閑領悟陸浮生的心思,默默地挪動了一下腳步,十分完美地護住了陸浮生和江清茶,保證可以三百六十度無死角地對付重錦官。 重錦官看著他們這些動作,臉色蒼白地笑了笑。 他轉身一步一步走回高臺,背對著一眾修士揮了揮手。 東方輕開口:“散了吧?!?/br> 陸浮生和江清茶卻沒有走。 陸浮生并非不想走,而是被江清茶拽著走不動。 她十分不能理解:“你到底還想搞什么呀?為啥還非得拽著我???” “你們熟嘛?!苯宀铔_著陸浮生嘟了嘟嘴,“再說了,我身上是帶著任務來的?!?/br> 陸浮生完全不想參與,可她看半閑的神色居然是很支持的模樣。 陸浮生覺得這個世界越發玄幻了,她只好默不作聲地由著江清茶胡鬧。 江清茶見狀,便笑瞇瞇地拖著陸浮生走到了重錦官面前:“魔界少主,你躲什么呀?” 東方輕虛攔了一下:“你們兩個怎么還不走?” “師父,不是您告訴我們要有求實的態度嗎?我這就是來求實的?!苯宀铔_著東方輕眨了眨眼睛,一副勤奮好學的模樣。 東方輕皺眉:“人家初來乍到的,你們問題也忒多了?!?/br> “真的嗎?”江清茶歪了歪頭,伸手抵住下巴,“魔界少主,您覺得我的問題太多了嗎?” “沒有?!敝劐\官深呼吸一口,緩緩地轉過身來,他的臉色依舊蒼白,神情卻平靜了不少。他看著江清茶,微微皺眉,問道:“你究竟是什么人?” “您來浮云驛之前都沒有調查清楚嗎?”江清茶收起了一臉作弄的神情,她微微抬了抬自己的手腕,腕上青蛇嘶嘶的吐著信子,剛一冒頭又迅速消失在江清茶的腕間。 重錦官一愣:“江默是你什么人?” “我jiejie呀?!苯宀栊α诵?,“前幾日苗疆圣壇來了一個人,她想向jiejie求忘憂蠱,可不巧的是我jiejie并不在苗疆?!?/br> “她去求忘憂蠱?”重錦官愴然一下,緩緩閉目,“這樣也好?!?/br> “去求忘憂蠱的那個人是阿箏?”陸浮生一下子抓住了重點。 江清茶對著陸浮生翻了個大大的白眼:“是啊,你現在知道你剛剛提防我那些秘密有多么無趣了吧?” 想要求得忘憂蠱的人無一例外,都要告知苗疆想要忘記的究竟是什么。 只有這樣,才能夠有針對性的加強配方令想忘記的人忘記該忘記的內容。 所以,慕箏的過去,江清茶了解的跟陸浮生她們看片似的。 可惜,即便他們了解了慕箏和重錦官的過去,也沒能滿足慕箏的需求。 苗疆并不是只有江默一個人可以煉成忘憂蠱,只是慕箏所求的并不僅僅是遺忘那么簡單。 慕箏希望自己可以忘記和重錦官之間的一段恩怨,卻不想要忘記她的師兄師姐。 江清茶的父母想著江清茶和慕箏也算是同窗一場便讓江清茶去跟慕箏交涉,這是要砸招牌的買賣,希望慕箏能夠多考慮考慮。 既然想要告別過去,不如就全忘了。 慕箏不肯,她說她年少時光中所有的美好所有的溫暖都來自云顏,來自青云門,她不想忘記年少的那些美好。 如果連慕箏都忘了,這世上只怕在無人記得青云門曾經發生過的一切。 想要選擇性遺忘,那么最穩妥的辦法還是等江默親自上陣。 可沒有人知道江默到底去了哪里,慕箏就在苗疆住了下來,發誓等不到江默絕不離開。 江清茶十分好奇,既然心里有著那么深刻的仇恨,為什么就不能直接動手呢? 如果對重錦官的愛意更加深刻,為什么不能直接放棄呢? 如此折磨自己,有意思嗎? 那個時候慕箏眼神飄忽,輕聲說了一句:“這個問題我也很想知道,如果你能見到重錦官,不妨問問他,仙魔聯合有意思嗎?” 如今江清茶站在重錦官的面前,將這個問題一字不落地轉達了出來。 重錦官嘆氣:“有意思,當然有意思?!?/br> “你是覺得,你這樣做了慕箏就會跟你重歸于好嗎?”江清茶追問。 重錦官搖頭:“怎么可能呢?” 他還不至于那樣天真。 他和慕箏之間,早在他親手殺死江牧的那一日就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