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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讀憤然的將她拉入懷里,以吻吞噬她那些令他失去理智的話。 這么多年來,每次看到她,他總是習慣性地要求她叫他小舅,然后都會在她嬌俏的拒絕中感到安心。 至少她沒有將他納入禁忌關系的范疇內,那讓他能夠愛她愛得為所欲為,即使她不知道也不要緊,他就是希望在她面前,自己的身分能夠是一個男人,一個有足夠立場去愛她的男人。 他滿足嘆息,放柔了吮吻她的力道,唇瓣之間的磨蹭令他沉淪,他收緊雙臂,加深了彼此的擁抱,不想放開她的慾望攀升,直到耳邊傳來她帶著抗議的嚶嚀,他才恍然驚覺自己的行為有多放肆,但為時已晚,她嬌軀的香軟觸感比他想像中的更美好甜蜜,這滋味充滿了罪惡,卻也令他魂牽夢縈。 “不要叫我小舅……拜托……”他稍稍退開了唇,在她耳畔乞求道。 白蘋被他的吻震攝了心魂,整個人還傻愣愣的回不了神。 “白蘋,和以前一樣喊我嚴讀就好了,嗯?”嚴讀呢喃低語,沉醉在她的蘋果香氣里,情不自禁地輕咬著她小巧圓潤的耳珠。 她一陣輕顫,身子無力地癱軟在他懷里,任由他在耳畔頸間撒下無數細碎又醉人的吻。 兩人緊緊相擁,直到房門外響起白雪的叫喊聲—— “姊!姊姊!小舅!小舅!” 叩叩叩。 白蘋驚跳,驚慌失措地掩面,嚴讀則迅速地關了房間的燈,拉著白蘋走進更衣室,關上了門。 下一秒,白雪打開了房門,順勢開了燈,她走進房內環顧,疑惑地自言自語,“嗄?也不在這里……這兩個人到底跑去哪里了?該不會出門了吧?”她掏出手機打電話,嚴讀的手機在床頭柜上響起,白蘋的手機鈴聲則在客廳茶幾上作響?!案闶裁?,他們出門怎么都沒帶手機?” 她嘀嘀咕咕的,關了燈,離開房間,往客廳走去。 白蘋喘了好大一口氣,壓低聲音不解地問道:“為什么要躲?” 嚴讀沒有回答,視線緊盯著她被自己吻到紅腫水亮的唇。 她被他看得渾身不自在,雙頰灼燙緋紅?!皣雷x,我喜歡你,我喜歡你在我的身邊,可是我不喜歡這樣躲躲藏藏的?!?/br> 聽到她這么說,他的黝黑瞳眸綻亮璀璨,嘴角緩緩勾起幸福的彎度,愛不釋手地以指腹輕撫著她嬌嫩的粉頰?!跋矚g……我嗎?只要你一天是嚴薇的女兒,我們就必須這樣躲躲藏藏的,你愿意嗎?” 她因他的問話感到驚詫,這層關系是她未曾深入思考過的,她幾乎忘了嚴薇mama車禍后的記憶根本是所有人捏造出來的,倘若她與他的愛情想要灘在陽光底下,勢必會掀起一場風暴…… 白蘋的神情透露出心疼與心傷?!澳惝敵跏菫榱藝擂眒ama,才會答應和相親的對象交往嗎?” “不單只是這個原因?!眹雷x決定坦然以對,“還有……你是白天成的私生女,我不希望你會受到一絲傷害?!?/br> 她驚訝地微張著嘴。是了,連她都忘了自己是白天成的私生女,多年來她被嚴家人理所當然地保護在羽翼之下,連她都活在自己是嚴薇親生女兒的象牙塔中。 但如今,隨著親生母親的逝去,她的夢該醒了。 “嚴讀,到時候你一定會在我身邊的,對不對?”她輕聲問道。 嚴讀深深凝視著她帶著全心全意信任的眼眸,鄭重點頭應允。 “記得這個味道嗎?”她雙手攀上他的頸項?!拔抑滥悄昴阋欢ㄓ谢貋?,你其實一直都在,對不對?” 他怔愣,仔細一聞,才聞到一股暗香?!笆病??” “嚴讀,我喜歡你,沒有人可以取代你,再也沒有人……”她主動吻上他的唇,感受這份屬于他的溫暖、他的氣味、他的專寵。 這份愛情,對她而言,是遲來的領悟,對嚴讀而言,則是難能可貴的驚喜,他被動地由著她在唇瓣上廝磨,在這處小小天地里,兩人難分難舍地相互汲取對方的付出與給予。 許多話,也許因為錯過而來不及傾訴,幸好一個擁抱的溫度,足以重拾那些曾經渴望又放棄的美好。 “回來也不跟大家說一聲,這么神秘?!眹擂斌@喜地低呼,大方熱情地給了異鄉游子一個溫暖的擁抱。 “明天就要回去了,不需要勞師動眾的?!眹雷x在嚴薇的擁抱下漾開一抹稚氣的笑容,他一手攬住她纖細的肩,一手提著簡便的行李,和她一起走進屋內。 “這么快?那何必回來?這樣來回一趟也挺累的,你這是何必呢?”她嘴里叨念他這樣折騰自己,臉上則是滿滿的寵愛與不舍。 “想你?!彼谒a畔落下一吻。 嚴薇笑著拍打他的手臂?!吧賮砹四?,這趟回來是有要事要辦嗎?” “回來透透氣?!彼浕貞?,還是換來她的一記白眼?!敖裉觳皇前滋O的畢業典禮嗎?你們沒去參加?” 聽他提起,嚴薇這才恍然大悟?!靶〉?,你是為了要參加小蘋的畢業典禮嗎?” 嚴讀沒有正面回應,逕自坐下,喝著嚴薇為他端上的黑咖啡。 第7章(2) “你回來晚了,畢業典禮早就結束了,小蘋和幾個同學約好要去狂歡慶祝,小雪也和朋友去看電影了,聽她說今晚要住在同學家K書?!眹擂弊谒磉?,遲疑了一下后,問道:“小弟,你出國前是不是和小蘋吵架了?我記得你們的感情本來還不錯,怎么后來每次見面都冷言冷語的?” 他盯著杯中的咖啡,音調平板,不帶絲毫溫度?!拔覜]有和她吵架?!彼鹧b沒聽見嚴薇的嘆息,問道:“姊,如果……如果白蘋不是你的女兒,你還會愛著她嗎?” 嚴薇一愣,“怎么突然這么問?” “你要是不想回答,就當我沒問過吧?!彼驼Z。 她看著他難得姿態散漫,整個人透出一股厭世的氣息,不由得感到憂心,以前的他,即使性情冷漠,但表現出來的態度總是從容不迫,舉止優雅,在陳巧慧壓迫式的教養下,他對自己亦是相當苛刻,但至少他是有自信的男人,可是此時此刻她卻看到他的表情透出一絲……自厭。 “我會愛著她?!眹擂陛p柔地說道,“嚴讀,其實我一直都知道白蘋不是我的女兒?!彼龥Q定先供出自己藏匿多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