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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云義后退一步,罵道:“滾開!” 白天:“……” “哼!”杜云義猙獰著臉陰陽怪氣道,“你不喜歡狗?你憑什么不喜歡狗?你不是說它是你哥們兒嗎?” “老鐵誒?!卑滋炷税涯?,哭笑不得道:“為什么你在我心里是這種形象?” 杜云義上前一步:“你再看看,你喜不喜歡?” 白天點頭:“喜歡?!?/br> 杜云義癲狂大笑,然后他背后沖出了無數的狗。 白天罵了一句我靠。轉身便跑。 那些狗速度很快。 白天回頭,看了眼背后,人已經被撲倒了。 無邊無際的狗群,沖到她的身上。 杜云義的聲音遠遠傳來。 “喜不喜歡?刺不刺激?我讓它們都來陪你!” 白天死命撲騰,卻抽不出自己的手。 呼吸越發不順,眼見著就要窒息。終于睜開眼。 愣了片刻后發現,自己臉上壓著個不明重物。 她頭部稍稍一動,泰迪就飛快的蹦下去跑了。 白天坐起,還帶著睡夢的迷茫。 捂著胸口,覺得方才那瀕死的感覺特別真實。 然后用手抹了把臉,驚異的發現有股味兒。 身上還蓋著一條毛毯。 倒是挺眼熟。應該是杜云義給她披的。 只是……中間一段濕涔涔的。 她抓著兩角抖了抖。聞到一股nongnong的sao味。 抬頭望向旁邊。 泰迪乖巧坐在杜云義的胸口上。 杜云義也和她剛才一樣,呼吸聲逐漸加重,然后表情微皺。 白天氣沉丹田。 就不知道狗rousao不sao。 她抓起那條浸染了泰迪排泄物味道的毛毯,猛得飛撲過去。 泰迪大叫一聲,險險跳開。 白天就整個摔到了杜云義的身上。 那一下按在他的胸口,杜云義身受重創,發出一聲悶哼。睜開眼,眼里全是血絲。 白天看見他的臉,抑郁非常。 伸手掐住他的脖子,質問道:“你為什么要把它帶回來陪我!為什么??!” 泰迪在她腳邊瘋狂大叫。 杜云義搞不清楚狀況。抓住了她的兩只手按到沙發上。 有點頭疼,半睜著眼含糊道:“你夢游了?” 張邵夢中驚醒,立馬沖出房門。 在他的角度,看見兩人就是緊緊相依。 瞌睡也被嚇飛。膀胱酸疼。 “那個,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張邵匆忙搖手道,“再給我個機會,杜哥,真的。我現在就走!” 白天大罵:“你特么站??!” 張邵:“不大好吧?這種事情圍觀……其實我是無所謂,主要是怕你們不習慣?!?/br> 白天吼道:“我們什么都沒干??!” 杜云義心道你哪里是什么都沒干。你是差點要了我的老命。 他慢慢松開手,指著白天道:“不要再動?!?/br> 哎喲,老娘這暴脾氣——! 白天乖乖點頭道:“造?!?/br> 張邵趴在欄桿上,握拳鼓勵:“不能慫??!” 白天:“……” 杜云義心情相當不好:“回去!” 張邵依依不舍,走之前仍不忘給白天打氣:“不能慫??!” 然后猛得抽回身,消失在走廊。 白天幾近崩潰,又不敢真打那狗崽子。趔趄的沖進廁所去洗臉洗澡。 杜云義摸著胸口,兀自愣神。 還是全員去打針狂犬疫苗比較好? 又過了幾個小時,眾人陸續從房間里面出來,都帶著一點萎靡。 葉緣問道:“你剛剛嚷嚷什么呢?學你哥們???” 白天頓在訓練室的門口,一掃萎靡之氣,說道:“我要給它鼓掌啊?!?/br> 葉緣懵道:“???” “厲害了我的狗!”白天大笑,“小狗尿尿會跳起來尿的???” 葉緣將信將疑:“真的假的?” 白天說:“真的,還挺高的。沒干,你去看看嗎?” 去看尿漬這回事兒挺喪病的,葉緣一直覺得自己三觀端正五美四好。跟張邵白天等流,必然是有本質差別的。 但不知怎么就是蠢蠢欲動,于是問:“在哪兒?” 白天說:“就你訓練桌上?!?/br> 葉緣:“……” 又因為這條狗,爆發出了新一次的臥槽熱潮。 白天哼了一聲。 可以的,誰都躲不過。 下午,進擊的泰迪溜進張遠洋的房間,把他藏在床底下的零食給拖了出來。 咬碎外包裝,灑的滿地都是。 然后進廁所扒拉下張邵的臉盆,蓋地上,往里面拉了坨翔。 戰斗力著實爆表。 這種發展,讓白天相當開心。 果然讓人難過的,不是倒霉,而是沒人比你更倒霉。 既然狗哥這么一視同仁,那狗哥還可以是哥! 白天她新認哥們兒的主人,隔兩天回來了。來領他們家大寶貝兒。 俱樂部全員,將狗大爺歡送到了門口,繼而歡送它出了俱樂部。 “雖然狗可能打了疫苗,但是為了安全,大家還是一起去打支針?!苯浝磴俱驳?,“以后我們俱樂部不歡迎大爺類動物?!?/br> 然而殺傷力更為強大的,是戰隊季后賽的首次敗北。 心月狐步入季后賽,氣勢驚人。 終于展現了它身為豪門強隊的風采。穩穩盤踞在勝者組。 隨后首次抽中暴力入伙。 雙方交鋒過后,心月狐掉入敗者組。 不算出乎意料,卻非常不是滋味兒。 季后賽和常規賽的賽制,略有不同。 在安排上,更為嚴格。 采用雙敗淘汰賽制,即勝者組和敗者組。連續戰敗兩次,淘汰出局。 不接受平局。 輪空不升組。即淘汰賽輪空一周,仍舊在淘汰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