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98
“好啦好啦,我還要和你大哥親熱,別耽誤我的時間啦?!?/br> 扉間握住她的手,面色如霜:“你到底想干什么?” 阿杏急著走,又見他橫在自己身前,大有她不說清楚就不放她離開的架勢,猶豫了片刻,難得對他誠實了一次:“我想要柱間大哥喜歡我?!?/br> 扉間扯了扯唇角:“如果你真對你對大哥有意,為何要和我糾纏不休?” 對于他這個問題,阿杏回答的理所當然,“因為我也想要你喜歡我呀?!?/br> 看著男人陡然一變的神色,她扶了扶發間的玉簪,索性一次性給他解釋個徹底:“女人是個很需要愛的群體,而我那么美貌,又那么柔弱,就需要比別的女人多更多的愛。一句話,我想要你們都喜歡我,都愛我?!?/br> 扉間忍住額頭暴起的青筋,說:“鬼扯也有有個限度…” 阿杏疑惑地看了他一眼,誠懇道:“我說的是真的,對我來說。只有柱間大哥不行,只有你當然也不行,甚至只有宇……”她停頓了一下,看著對方暗紅色的眼眸,總結道:“總之,你們都很重要,缺了哪一個,我都沒法活下去的……” “呵,你剛剛是想說,缺了宇智波也不行嗎?”扉間冷笑。 阿杏誠實地嗯了一聲,見他已經在怒極的邊緣,幽幽嘆了口氣,推心置腹道:“其實吧,要論感情,我覺得目前為止,你對我的喜愛程度也沒那么高。而且,如果我沒記錯,之前你好像答應過我,我們之間,只是炮/友關系,所以,你真不必一直這么抓著我不放?!?/br> 她晃了晃手腕,示意對方放開他。 扉間不管她這點小動作,沉著臉問她:“所以,炮/友是什么意思?” 阿杏被他喋喋不休地質問攪的有些不耐煩了,泱泱道:“你現在不都已經知道了嗎?我說真的,我現在沒工夫對你負責……” 她說這話時滿面不耐,和先前勾引扉間時的柔情似水判若兩人,教科書般完美地詮釋了什么叫拔/x無情。 向來沉穩理智的扉間,已經快被氣暈了,深吸一口氣,他猛地攥住拳,骨節咯吱作響,冷聲道:“你沒工夫對我負責?” 頓了頓,又一字一字、咬牙切齒地重復了一遍:“你沒工夫對我負責?” 阿杏蹙了蹙眉了一下,還沒來得及回答一句“是”,嘴唇上就被一個突如其來的物什緊緊覆住。 忍者潤澤的唇瓣微涼,雙唇碾磨帶著點發泄般的莽撞,然而也僅止于此了,阿杏感受到他的舌尖在她唇齒邊游走了幾次,卻一直沒能有進一步的動作。 還真是純吶,被壓在墻上的阿杏默默地笑了笑,但她也沒笑多久,至少下一瞬,她就笑不出來了。 “阿杏?阿杏你在這邊嗎?” 青年無奈而擔憂的聲音在門外響起,下一刻,另一道憤怒的聲音猛地打斷了他,“別在那里惺惺作態!店老板都看到她是和你一起來的!” “不是,泉奈,阿杏剛剛真的出去了,我………” “閉嘴,我一間間搜,我就不信………” 伴隨著唰的一聲推門聲,少年余下的話就這么直接哽在嗓子里。 門被推開,走廊上的燈籠所散發的柔和的光線,便也順著灑了一屋,柱間看著屋內的兩人,語帶驚訝:“扉間?你怎么在這里?” 扉間皺了皺眉,大概是覺得怎么扯都扯不清,索性不說話。 泉奈捏了捏門扇,下一瞬,惡狠狠地推開擋在門前的扉間,大步走向靠在墻邊的阿杏:“你們在這里干什么?” 平日里清澈透亮的雙眸燃著怒火,聲音里是壓抑不住的怒氣。 阿杏似無所覺,不緊不慢地站直了身體,對著憤怒地少年微微一笑:“你猜?!?/br> 泉奈幾乎吐出一口血,差點要爆粗口,又想到身后佇著兩個情敵,便強忍著怒意,問道:“是不是這個變態白毛強迫你了?” 話音一落,寫輪眼應聲而出。 阿杏毫不懷疑,只要她一點頭,整個茶館怕是立馬就要動員救火了,出于愛護環境保護財務的責任立場,她很認真地點搖了搖頭:“他沒有強迫我,我想,他應該是有話想和我說?!庇洲D過頭,看向一旁紋絲不動的扉間,臉不紅氣不喘道:“也或者,他是有什么事,想邀我一起做?!?/br> 她的話讓泉奈擰緊了眉:“做什么?” 阿杏一本正經道:“這個問題,你可以你可以問他,畢竟我剛進來,你們也就來了?!?/br> 她說著,目光望向門前的扉間,臉上也掛上了疑惑不解的表情。 泉奈和柱間也很自然地看向扉間。 接著燙手的山芋,扉間沉默了片刻,道:“這是我和杉……”停頓了一下,視線定格在對面黑發的少年身上,重新開口道:“這是我和阿杏的私事,沒有向你匯報的義務?!?/br> 淡定的語氣,從容的神色,仿佛自己占據著道德制高點。 阿杏不禁感慨,好一個不要臉的優秀苗子,若是他成為了自己的同僚,培養培養,假以時日,比起自己也是不遑多讓的。 泉奈氣笑了:“白毛,她很快就會叫宇智波杏了,你給我記住,阿杏不是你該喊的?!?/br> 這下,扉間還沒說話,柱間率先忍不住了:“這么說為時尚早,婚姻大事應該尊重阿杏自己的意思?!?/br> 幾人僵持不下,寂靜的房間內火/藥味越來越濃。 阿杏以為不太好。 “你們渴了吧?”她忽然開口:“這樣,你們先說著,我去給你們備一些酒水潤潤嗓子?!?/br> 下一刻,頂著幾個人同時投來的,火冒三丈的視線,她微微一笑,姿態裊娜地邁出了房門。 下了樓梯后,阿杏直接走向柜臺。 茶館老板是個五十多歲的婦人,阿杏柔聲細語地告訴她,樓上幾位需要茶水,但是那幾位脾氣都不太好,非常血腥,非常暴力,一個不小心怕是連茶館都能拆了,務必要小心翼翼地招待。 老板娘很憂愁,不知道自己是倒了什么霉,招了這樣的瘟神來店里。 但再憂愁,也還得繼續招待。 備好精致的酒水點心,她惴惴不安的踏上了樓梯。 出乎意料的,那美貌小姐口中的“血腥暴力男”竟是木葉里最負盛名的的大人們。 這也就罷了,詭異的是,這幾位威名赫赫的男人,大晚上的,也不燃燈,就這么佇在黑不隆咚的房里,一個個要吃人般大眼瞪小眼,真叫她一個半百老婆子搞不懂。 “幾位大人……這,這是你們要的酒水?!?/br> 老板小心翼翼的將托盤放在桌子一角,轉身欲走,卻不料剛走兩步,就被其中一人喊住。 “她人呢?” 沒頭沒尾的一句,但老板又不傻,當然知道他是在問什么,立馬轉過頭,對開口問話的銀發忍者如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