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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會知道??!” 阿杏很想告訴他,就你剛剛這么把手伸進包袱里掏啊掏,掏完了再僵著手一臉被雷劈傻了的懵圈表情,她若是猜出出來才奇怪吧。 “是一點都沒有了么?”她直接開始了下一個問題。 “一丁點都沒了?!睘{太哐哐捶著桌子,揮淚道:“中午吃飯時都還在的…看來只能是下午被人給偷了?!?/br> 這就讓阿杏納悶了,忍者不都是靈敏警惕的存在么,怎么也會遭遇盜竊這事。 看見她臉上的疑惑,瀧太羞愧地低頭,拿袖子擦了擦額角的汗滴,支支吾吾道:“下午看雜戲看的仔細了點,所以就沒那么小心?!焙沃故恰皼]那么小心”的程度,根本就是完全給拋到腦后去了。 “都是我的錯,阿杏小姐對不起!”瀧太把頭磕在桌子上,如喪考妣般苦著一張臉。 他許諾會照顧好阿杏小姐,誰知道這才剛剛出門就落得這下場。 看著直挺挺地戳在桌子上的酒壺,他簡直恨死自己了,剛剛到底為什么要手賤點了酒,何況點酒也就罷了,他是發什么了瘋要點這幾瓶價值不菲的名酒啊…待會結帳的時候該怎么辦? 就在瀧太滿腹懊惱地數落著自己的時候,耳邊突然傳來阿杏輕柔的安慰聲,“不必道歉,你也不是故意的呀?!?/br> 他愣了愣,抬起頭,抹了一把辛酸淚,抖著眉又驚有喜地確認道:“阿杏小姐…你不責怪我嗎?” “怪你可以解決問題嗎?”阿杏丟給他一個疑惑的眼神。 “也是?!睘{太糾結地抓了抓頭發,片刻后,破釜沉舟道:“算了,阿杏小姐你放心,我待會找機會帶你偷偷溜走?!?/br> 這是準備吃霸王餐了。 “可是每一家藝妓館都會部署不少打手噯?!卑⑿犹嵝阉酝醪筒皇窍氤跃湍艹缘纳系?。 “那我們豈不是走不成了?”瀧太消沉地癱在桌子上。 “那倒不是?!卑⑿勇α似饋?,“我有辦法的?!?/br> ********* “大名大人?!敝g扣了扣馬車的窗扉。 一身華服的中年男人揉了揉眼,坐直了身體,“怎么了?” “已經到了?!敝g簡單地回答。 中年男人掀起簾子向外望去,馬車早已過了城門,一打盹的功夫就到了天守閣的腳下。 下了車,穿過石橋,一株株高大得松柏宛如一把把撐開的綠傘直直地映入眼簾,順著游廊而行,便見一帶清流從花木深處曲折瀉于石隙之下,復行數步邁進大門,一片平坦寬闊的空地上,高大巍峨的天守閣拔地而起,四周白石為欄,翠柏點綴,遠遠往望去,大氣而不失靈秀。 一路上,到處都有穿著宮廷裙裾的侍女,低眉斂目地垂首立著,見到大名一行人之后紛紛彎腰叩禮。 風之國大名顯然習慣了這一情形,并不停留,徑自跟著引路的婢女前行,見此情形,柱間和其他部下也亦步亦趨的跟了上去。 火之國在大名的壽筵排場不比尋常,穿過逶迤游廊,進入御殿,一眼望見的便是鋪設在地面中間的巨大地毯,毯上繡著花卉圖騰和祥云花紋,邊上絞有細細密密的金絲曲邊,即使是對這些物什并不了解地人,也能分辨出其做工之精巧繁華。 再往四周望去,金碧輝煌的墻瓦絢麗非凡,玲瓏秀致的八角宮燈高懸屋頂,會有山水蟲鳥的隔斷遍布大殿,若是仔細打量,還可以發現每一張座席上的餐具皆是由精雕細琢的玉石制成。 柱間之前因為任務來過此處,因此倒還好,但是跟在他身后的幾個部下顯然都不自覺地張大了嘴。 —很顯然,這場景的奢華程度遠遠超出了他們的料想。 “大名已經入席了?!敝g無奈地拍了拍部下的肩膀,示意他們別傻傻愣在原地。 通常來說,貴族間的宴席本質上就是一種上層社會的吹捧大會,就比如現在,花之國的大名先主動上前捧捧風之國的大名,接著風之國的大名再那么友好地回贊他一番,如此你捧我我捧你,循環往復無窮盡,最后一起搖著扇子笑的一派圓滿。 當然,他們笑的是圓滿了,護在身后的忍者聽著他們這些冠冕堂皇的漂亮話卻聽得昏昏欲睡了—就比如此刻的柱間。 作為一個直爽寬厚的忍者,他實在不能理解他們這樣無意義無營養的對話有何意義。無聊之下,他干脆把目光投向殿內的忍者護衛們身上。 站在土之國公主身后的,是擅長土系忍術的大野木石河,傳聞里,他具有獨特的血繼界限,是土之國最為優秀的忍者之一。只可惜,柱間雖與他有過數面之緣,但并未交過手,因此對其實力并不甚了解。 護在田之國大名身側的,是聲名遠播的矢田烈斗,在任務中柱間曾經與他是敵對雙方,盡管最終柱間獲得了勝利,但是他對于能力仍然是十分認可的。 還有雨之國大名公子身側的日向朝斗,犬姬城城主身旁的水無月真宇…… 在柱間觀察這些忍者的同時,這些忍者的眼睛也緊緊攫著柱間。 對于這些好戰的忍者來說,打敗眼前這個屹立于忍界巔峰,被譽為“忍界之神”的男人,簡直是他們每個人日思夜想的夙愿。 于是,意識到來自四方的蓬勃戰意之后,柱間 收回視線,默默流下一滴冷汗。 “水之國大名駕到?!钡铋T外侍者拂塵一掃,高聲稟報。 他話音一落,殿內笑談風聲的貴族們紛紛很給面子的放下手中的茶盞,齊刷刷向殿門處望去。 柱間也順勢投去了目光,一眼便看見頭戴烏帽的水之國大名,但是隨即,很快就落到他身后一身紅色鎧甲的黑發青年身上。 自從上一次戰役之后,柱間就一直沒有遇見過斑,寄去的議和書對方也一直遲遲沒有回應,唯一得知他近況的渠道只是從阿杏的言談中—她說斑其實始終記掛著曾經的情誼,她說斑在潛意識里依然想要讓大家做到坦誠相見互相理解,她還說斑從未放棄過想要創造和平的想法…… 想到這里,柱間攥了攥拳,如果不是時候不對,他真的巴不得現在就和斑面對面坐下來,推心置腹地好好談談。 斑也一眼就注意到了柱間,但是他顯然不像對方那樣激動,微微哼了一聲后便目不斜視地從對方面前走過。 那態度,怎么說吧,就仿佛他完全不認識眼前這個人一般。 看見這個被自己視為摯友的男人如此冷淡,柱間很想玩一把消沉,但是考慮到場合問題,他只能把內心浮起的郁卒一巴掌重新拍回去。 正在這時候,又進來一隊浩浩蕩蕩的人,為首的中年男子一身華麗晃眼的宮廷服飾,左右有武士婢女簇擁,顯得氣派十足。 不是別人,正是今日宴席的主角—